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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儿见到人遂绽放一个灿烂笑容,一下雀跃起来:“十八你可来了!我都快闷死了!”
十八妹笑笑,把一篮子松花放在桌上:“给,我姑母今日过来串门,送给我家的。”
酒儿接了篮子一看,朵朵松花长在花柱上,花蕊上沾满了黄色花粉。她去找来一张白纸,用竹镊子夹着花,一点点把松黄拂取下来,然后加上蜜面,做成了松黄饼。
松黄饼形如鸡舌龙涎,清香味甘,而且还有润肺益气的功效。酒儿做好后留了些在厨房,然后端上一小盘去送给南宫霖。
酒儿在书房外敲敲门:“公子,我给您送点心来了。”
“进来。”
酒儿推门而入,看见书桌上堆满了厚厚的文书,南宫霖正坐在桌后认真看着,时不时提笔写两个字,这模样倒有些像公务缠身的官老爷。
难道公子是个当官的?不知是几品?
酒儿揣测一番,走过去把茶点放下,顺便看了眼摊开的文书,想知道写了些什么。
南宫霖余光瞥见酒儿的动作,发觉她眼里流露出些许好奇,嘴角弯了弯,顺手就把文书合上扔在一边,星眸一眯:“想看?”
酒儿连字都没看到一个就被南宫霖遮住了,她努努嘴道:“谁想看了?我才没有呢!”
“口是心非。”
南宫霖表情不屑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来伸伸懒腰,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了许久的文书,他也觉得有些累了,于是走到软榻上坐着,扭了扭脖子,命令酒儿:“给我捏捏肩膀,顺道再揉揉腰。”
讨厌的公子,又使唤人!
酒儿不满,开口拒绝:“我是厨娘不是丫环,我不会。”
“不会?”南宫霖眼里掠过一抹精光,他扬指勾了勾,“过来,我教你。”
还不等酒儿反应,南宫霖一把扯过人按在软榻上,然后双手捉住酒儿柳腰,好一阵猛抓狂挠。
“哈哈哈哈……好痒啊!公子不要挠了……”
酒儿最怕痒,腰上一受袭就像有千万条蚂蚁在爬一样,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她伸手去推南宫霖却推不动,几番想从榻上起身又被南宫霖按了回去,只能一个劲儿地在那里扭身子,好似风中飘摇的柳枝。
“讨厌!哈哈……不准挠了!痒死了!哈哈……”
南宫霖看着酒儿笑得花枝乱颤,脸色酡红,愈加起了捉弄她的兴致,他闷笑两声:“呵呵,名师出高徒,为师再教你一会儿!”
酒儿笑得都要哭出来了:“我会了我会了!公子你让我起来,我给您揉!”
酒儿一双杏眼泪汪汪地望着南宫霖,再加上这可怜兮兮的神情,任谁见了都要心软。南宫霖见状心里有些酥|痒难耐,于是停了手,让酒儿坐了起来。
他大喇喇地在软榻外沿躺下,侧着身子,颐指气使地说道:“捏肩、揉腰、捶腿,我不说停你不能停下。”
“知道啦!”
酒儿跪坐在榻的内侧,悄悄朝南宫霖的做了个鬼脸。她眼珠一转,偷偷笑了笑:有仇不报非君子,看我等会儿怎么挠死你!
谁知南宫霖就像是她肚里的虫子一般,居然看穿了她的那点小心思,唇角一勾:“你别想报复,我可不怕痒。”
酒儿一怔,脱口而出:“真的假的?!”
南宫霖转过身子平躺下,双臂一摊,无所谓的神情:“不信你试试。”
试就试!
酒儿伸出手指戳了戳南宫霖腰间,抬头问道:“痒不痒?”
南宫霖动都没动一下:“不痒。”
“那这样呢?”
酒儿曲起指头,轻轻挠了挠,南宫霖还是不痒。接着不管酒儿挠哪里,甚至是胳肢窝底下,南宫霖就是没有反应。
试了半晌,酒儿都有些泄气了,坐在榻上满脑疑惑:“公子你怎么就不怕痒?好奇怪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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