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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环城公路(当年的城墙),到西门头,一座新盖的楼房拔地而起。进院有宽敞的天井,摆满了奇花异卉。主人叫金根土,曾是我家的一个小伙计,听说他早年丧父,16岁就到我家打工。甚受我母器重,为其娶妻安家。我家遭变故之后,他一如既往,重情重义。尤其在我母病重期间,殷勤服侍,直到归天。较之我们这些亲生子女有过之而不及。此情不能不领,此宴不能不赴。
这位金哥红光满面,亲自下厨为我们做了几个家乡菜,还自诩;这做莱手艺乃是师母真传。他从水池里捞出十只大闸蟹,打开一坛陈年老酒,八仙桌上摆上一盆*,追忆道;“每年的仲秋节,师母都是这个排场,让伙计们吃好喝足。” 梁秀叹道“菊黄时节蟹正肥,可惜,师母没此口福了。”
酒后,我们探视卧病在床的金嫂,她非让保姆扶她坐起来,仔细地端祥我们哥俩,两眼流着泪,含糊不清地说;“好…好…。” 她是中风后遗症,长年卧病床榻,尾骶部有个经久不愈的褥疮。我忽然想起诸葛夫妇,问梁秀;“诸葛老师近况如何?”“退休了,在疗养院颐养天年呢!”
从金家告辞出来,凉风拂面,酒醒了大半,我困惑不解地问;“金家为何如此气派?” 梁秀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托*的福,他的女婿成了赫赫有名的‘建筑大王’,全国著名民营企业家,身价过亿呢!” 我听得瞠目结舌,中国的事情真不可思议!
辞别梁秀回婺,他一直送我们到汽车站,执着大哥的手说;“五七年你交上了‘华盖运’,耽误了二十年。要不可能是‘大官’了,像房产之类问题早就迎刃而解了。我也可能早已*、落实了政策。严济慈副委员长的一个亲戚,一张条子就解决了所有问题,不就有权势吗!上面政策是好的,可恨和尚念歪了经。”大哥表情复杂;“好自为之吧,往前看,前途是光明的。”
【83—354】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三日 周四 天阴
方晟送我上了开往’新安江’ 的火车。记忆中;我到过距婺40里地的兰溪古城,那时我正在‘婺州二中’读书,是教美术的劳坚清老师,带我们步行来此写生作画的。画的就是新建通往新安江的兰江铁路大桥。还看过一部中苏合拍的彩色影片‘风从东方来’,描写苏联援建‘新安江水电站’的故事。时隔25年,我还记忆犹新。
车过‘寿昌’,全是山区了,两个来小时,火车抵达终点。我四下撒眸,有个小伙子正在四处张望,我们未曾谋面,但在照片上见过,一照面,就对上了。
梁毅中等个,不苟言笑,眉宇间显得有些深沉。他指着江对岸;“那就是新兴起的‘新安江镇’,建德县的所在地。” 在‘白沙桥’下拐不远,就到了江边的工厂,厂子不大,仅几幢瓦舍,工人们就在沙滩上作业。我进了他们简陋的宿舍,洗了把脸,稍事休息,他带我到女友家吃饭,我拗不过,就去了江畔一所农舍,主人是两姊妹,妹妹就是梁毅的女友。
陪客是技术员小王。一见面,他竟能喊出‘方大夫!’我好不吃惊,细询之下,原来他从鹤岭安山矿调来,其中还有一段曲折的故事呢;他父系东北人,58年支援新安江,在此安家落户。68年他下乡去了北大荒,74年上了‘鸡西煤校’,毕业分配到鹤岭安山矿,当上了采煤技术员。三年前,其父不幸病故,为照顾其母,由单位出面,调回新安江工作。真是无巧不成书,天下竟有这么多奇巧怪事。
小姊俩长得都挺秀气,可憾其姐左眼上睑有不规则的赘生疤痕,可能小时烂眼圈所致,她梳头发盖住半脸。我告诉她可以手术整形;但单纯切疤可能导致‘睑外翻’(兔眼)。若是植皮,又可能皮片色素沉着,而影响仪容。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拉松上睑皮肤,切疤后不再有新的后遗症。当地不一定有整形专科,到沪杭要有经济实力,而我又鞭长莫及,遗憾!
旅途风寒,我有些感冒。不想去千岛湖、水电站观光,选择水路赴杭。我想看看心仪已久的富春江风光。
梁毅送我去梅城上船,一路上风景如画;茶蓬、桔林;小溪、山涧;青竹、红叶。可憾公路崎岖不平,尘土飞扬,大为逊色。
梅城旧称严州,以城池形似‘梅花瓣’而名。江坝如城墙,高约十数丈,是偏僻的江城。新安江、兰江、富春江在此汇合,流入钱塘江,有胜景‘双塔倒影’。是北宋‘方腊起义’的大本营。
夜宿梅城,和梁毅聊起他父亲的故事,不胜叹喟。一早去船站,登上八点开往杭州的小客轮,当梁毅挥手的身影逐渐远去时,勾起我一段心酸的记忆,那是在遥远北国的松花江上…。
小客轮行驶在风景如画的山水间;可能是农忙之故,舱里旅客不多,大都是农民。船从兰溪开来; 船舱中卫生极差; 垃圾狼藉; 瓜皮果屑遍地。
舱角坐着母女俩,那少女瘦骨伶仃,面若桃花,不断地咳嗽,一阵呛咳之后,喀出几口鲜血。吓得其母不知所措。学过医的人,都知道这是‘肺结核喀血’。我让其母在船餐间要了一碗盐水,让少女漱漱嘴,安慰她;“不要怕!我是医生。”并掏出几粒粉色药片;“吃了就会好的。”少女安稳了许多,感激地望了望我。其实我给她的只是‘润喉片’而已。因为我明白;喀血最怕紧张慌乱,易导致窒息等意外,安定病人情绪是最重要的。七二年初夏;我从诸暨回杭的小客轮上;遇到过同样情景。分析可能是小客轮空气混浊;易诱发肺结核喀血。
船到七里垅,见一巍然大坝;客轮驶入一孔道两闸间,关‘上游闸’,开‘下游闸’,客轮平空下落廿余米,顺水下行。颇有几分新奇的意境。记得苏联小说‘静静的顿河’有过此描述,不知其然,亲历其境,方知其所以然也。
过了水坝,江面宽了,水流缓了。见有牧童,倒骑水牛,在江滩上闲步,好不悠哉。
历时八小时,抵达杭州南星桥码头,卢远正在向我招手呐!
【83—355】一九八三年十二月八日 周四 天晴
天才蒙蒙亮; 投入了西湖的怀抱; 湖畔早已苏醒; 晨练的人们构成一幅鲜活的风景。
卢远邀我去看‘菊展’,设在刚开放的‘曲院风荷’。听他介绍;*为黄色最佳,墨菊最为珍贵。展出的不下数百品种,我们走马观花,极饱了眼福。杭州不愧为休闲城市;春看杜鹃秋寻桂,夏观荷花冬尝梅。不但有‘别样荷花相映红’更有‘千姿风情菊神来’。
从‘曲院’出来到‘玉泉’,观尝‘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枫叶,令人陶醉。已是中午时分,卢远领我进入‘植物园’一家餐厅,一进门,一男一女迎了出来。似曾相识,又毫无印象。卢远介绍说;“他是我的老同学,兄妹俩在这开了一家‘知青餐厅’,他们一定要答谢你。”我一头雾水,老板歉恭地说;“八年前,七五年的那个夏天,你还记得吗?在马车上…” 我摇摇头。“在鹤立河农场;” 卢远笑道;“烧伤无助的妹妹。” 我恍然想起和兄妹的邂逅; 禁不住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哥哥背后闪出个人来,摘下口罩;“就是我呀!”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会是当年那位可怜的妹妹,要不是专业医生,很难看出这是张‘全面部皮片移植的面具脸’。“这正是张教授的杰作呀!”卢远说;“要不是你给张教授写的信,她那有这造化!”
进了餐厅,顾客盈门。室内陈设全是知青年代的;军装、红卫兵袖标、红宝书(毛主席语录)、像章…,还有东北农村的炕桌、长把镰刀、马鞭…。我尝了‘东北三大炖’(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川白肉炖酸菜)甚是地道。酒是65度的‘北大仓’特曲。一时高兴,我又失控了,卢远在旅舍陪了我一宿。
本想去拜访东方表姐的,他们搬到‘半山’去了,我又身体不适,乘车回了上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八十三章 清污染政治暗流 洋教授风采神州(356~357)
【83—356】 一九八三年十二月廿三日 周五 天晴
又到了岁末年尾,寒流来了,梧桐树叶散落满地,气温已降至零度,南方最难耐的冬天降临了。按理说经过北大荒冰雪考验,应是最耐严寒的,其实不然,南方阴冷潮湿的天气更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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