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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我想玩个大点的
我半辈子走到今天靠得是装,这没什么贬义在里面,每个人都得装,装出一副别人希望的样子来迎合诸多眼光。小时候爷爷就是规矩,长大还有学校里的规矩,出了社会还是做不了自己,我习惯于这样,这会让我看上去正常,尽会管我肚子里装着不平衡的情绪但我知道怎么收拾这些。当面具成了一种习以为常的东西,你会慢慢忘了你原本的面目,当然,你的自我一直都存在,有时候一些负面的情绪大多是因为你压抑了太久而无从释放。这一点上我也很擅长,我不会委屈我自己,我知道怎么做才让自己舒坦些,这时候钱就变得重要了,我唯一庆幸的就是从小到大我就不缺这个。
美国的生意一直是由黄琪科来负责,东亚这边由我来。他那边供货出货在前辈的从旁指导下还算稳妥,他比我晚来公司却同一天上任经理,同为负责人平起平坐。我不想和他比,他对我而言就是个屁,可无奈别人会做比较,毕竟两个人名义上都是父亲的儿子,将来总裁的位置总得有一个人要继承的。
爷爷的意思自然是看好我多些,毕竟名正言顺的程家人,但是黄姨那边铁定帮着她亲儿子,父亲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表示。我要感谢他在工作时从来不把我当他儿子——虽然生活里也没有,但是对待公司的大小事务上他是个绝佳的榜样,第一次去日本的时候他让我临时准备将要介绍的东西翻译成日文由我直接谈判翻译做记录就可以,这一招一直用到现在,他在拢人心上确实高明。
黄琪科出国的这段日子是生意的淡季,老爷子把我叫回了家,其实他和父亲感情也不好,父子关系疏远仿佛就是程家人的传统,只有堃叔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也没成家,据说年轻时候是说了一门亲事的,后来姑娘殁了他也没再娶,左手受过伤没法干重活,年轻的时候干过警卫员也做过文书便在爷爷安排下在档案馆找了个差事。
这天他尽买我喜欢的菜亲自下厨等我回家,我爱喝他煲的汤,他一大早就去菜场买了一只鸡回来。餐桌上惯例就我们三个人,说实话家里没个女人里外打点的都是堃叔,奶奶我是没见过的,据说在父亲结婚后不久就生了场大病,爷爷脾气不好,我在他面前能多乖就多乖,话是从来都不多说的,我知道家里面老爷子说了算,对着干没好处,也就高中那会和黄琪科打架顾不上那么多了,触到底线脾气再好也会爆发出来的。
饭桌上老爷子老生常谈,说他和当年那群战友怎么怎么关系铁,几家人怎么怎么有交情,说林纷这么好的女孩子干嘛不娶还挑什么捡什么,当年他娶媳妇的时候就一穷小子也没多讲究。话说归说,我也就一边应付着一边心里头哼哼几声,我想要什么他说了不算,但是我能有什么他说了还是算数的。他昔日的战友好几个升上了大官子辈们也有在职的,有关系确实容易来事,比如有什么项目私底下疏通关系就是几个电话的事。
要说爷孙情也就这点关系在这里面,我成绩不错没给他丢过脸,他也逢人就说我家孙子怎么怎么着,面上有光吃饭也香,作为他那张‘脸’我自然不能怠慢了,便更加兢兢业业的生怕哪里不对他大手一挥我就得跟我今天的一切说拜拜。
那天我堃叔留我住一晚我说生意忙要去对对账,他没有强留,大概他也看出我不自在。堃叔到底是心疼我的,我心里面他就是我爹,我五六岁回国的时候一句中文都听不懂,他翻着字典比划着手势一点一点教我说中国话,他为了我硬是天天翻着英文书,看着完全不懂的语言他也硬是学下来了,他最常问我的就是‘Are U OK?’我说一句英文他就把中文意思教给我,我发音不准他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教,有时候一天憋着说不出一句话,他下班回家我就跑到他跟前哭,在他面前我总能放松点,他一边问着Are U OK一边过来抱我带我到部队的训练场上走走,有时候还能在靶场捡到弹壳,那是儿时最活泼的记忆了。
回公司的时候人都下班了,我翻了几本账目之后觉得有些疲累。我的办公室有一个隔间充当休息室,里面有个水池和一张沙发和衣柜,我在沙发上靠着,那也不想去。突然感慨起来世界这么大,我连个累了可以回的家都没有。我认识的人都有各自的生活,谁会关心我此时此刻孤身一人呆在外面呢?
想一想也挺可笑,装个乖孙子好学生好儿子好上司,身上贴着各种标签,每天各种人各种眼神盯着,到底为了什么也不知道,整天忙的都是我要做的,应该做的,不得不做的,竟没有一个是自己想做的。我努力为了什么呢?维持表面的和平,看上去有一个实力雄厚的公司,看起来有人脉,关系和睦的家庭,未来娶一个家里人满意的老婆,好像这辈子就这么计划好了,说不了半个不字。可说到底,这些都不是我的,没了我这些还会继续下去,黄琪科巴不得从来就没有我这个异姓哥哥。
先前还觉得自己可怜萧然,其实我是更该可怜我自己,我连自己想要的都不敢说一句,就因为那不是‘别人眼中的我应该做的’事情。
真他妈窝囊。
距离上次的毕业展过了一个礼拜,本来我就没赶上开幕按理说展会应该结束了,我不知道萧然回老家还用不用之前的手机号码,我躺在沙发上,突然羡慕起这个小子来,什么都敢说都敢做,我自认天不怕地不怕,对比一下也就是一怂货。我从号码列表里找出他的名字,意识到自己想放又放不下,心里头跟被揪着似的,仿佛电话只要打出去就承认了什么,无疑是给自己脸上来一巴掌。
我是想有这么一个人是因为我才留在我身边的,不是因为我是谁,有什么,单纯是因为我这个人,那一切可以被取代的皮囊之下的我,一无所有的我。
我哼笑了几声之后有点想哭,忍不住翻坐起来,心想放任自己做些什么也就这一次,按下去,空号那正好,没接那也是个回答,如果通了我就玩个大的。
电话打通了,每响一下时间就往后拖一点,我可以听见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读秒,现在是九点多,我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萧然接起电话的时候我听见自己下意识笑出声来了,像是押对了宝似的,我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他那边倒是嘈杂的不得了。
“喂?”他声音响起来,听起来很平静。
“是我。”
“知道是你。”
我莫名地想笑,心里却亮堂起来:“你回家了吗?”“没有。”他回答得很快,“我在北京找了个工作。”听着他那边乱七八糟的声音我猜他还在外面工作:“在忙?”“刚下课,现在没事了。”
“我怎么找你?”
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会,然后说道:“你确定要来找我吗?”
“怎么回事?认生了?”我对他保持距离的意思有些不爽,“咱不是仇人吧?”
“不,”他那边混乱的人声小了点,大约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讲电话,“我只是觉得那天你说到那份上了,意思都很明白了,我不能见你。”
“为什么?”
“见了面,尴尬。”
“所以你不想见我?”隔着电话好像说什么都容易些,当着他的面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能说几句就带情绪,这不太像我的作风。
“不是不想,是不能。过几个月见不着也就过去了。”他回答说。
听到‘过去了’这种说丢就丢了的词着实惹来一阵暴躁,我想起打电话的初衷,结果却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赌一把吧,我严肃了语气跟他说:“萧然,我跟你说件事,当面说,你要愿意把你地址报给我我就去找你,真不想见,回头把电话都删了咱老死不相干,你选一个吧。”
他呼气声在话筒里听来是嘶嘶啦啦的噪音,我知道我又在丢包袱了,但我心里真没底。
沉默了十几秒的时间,他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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