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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必胜的把握,但却愿意冲进去试一试。
“嗯,好,好好。”她回答。
“进入地下有几道门、几把锁?”我问。
白芬芳摇头:“一切都是未知的,你问我,我问谁?”
我立刻意识到,她根本不是白芬芳,而是另外一个冒充白芬芳的人。
白芬芳把燕涂鸦放置在羽翼之下,细心照顾,唯恐他发生危险。那么,这种特殊情感是装不出来的,十分真诚。至少在她与燕歌行联手之前,对燕涂鸦是一片忠心。
如今,白芬芳变的有些寡然无味,眼神、表情都不合拍。提到燕涂鸦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像在说一个陌生人。
“白画神,你让我感到很困惑,为什么侍奉燕涂鸦却又反叛,加入了燕歌行的阵营?”我问。
在我灼灼目光注视之下,白芬芳脸上又出现了短暂的慌乱。
“为什么?燕大少与燕十三少是兄弟,你抛弃一人,归降一人,有区别吗?不都是在燕王府的阵营之中?”我继续追问。
“这个……”白芬芳语塞,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白画神。”我说,“你是夕夕。”
我不愿意提花千岁这个名字,因为很难把夕夕的年轻模样跟越青帮“千变万化女”相联系。当然,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因为夕夕、花千岁、千变万化女是同一个人。
又一次,第六感像一盏探照灯,在我混沌的脑海中照亮了一切,并且迅速聚焦于夕夕、千变万化女、白芬芳这三个不同形象上,然后自动化三为一,砍掉一切伪装,直达真相。
“呵呵。”白芬芳笑起来。
她还想撑下去,但在我眼神注视之下,已经无所遁形。
“你的易容术很厉害,起初我真的以为是燕王府八神将里的白画神到了。”我说。
白芬芳低头思索了几秒钟,再次抬头,脸部的易容物已经全部除去,现出夕夕那张年轻的脸来。
“对,是我,又被你识破了。”她说。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她的易容过程似乎都是“自动”完成的,既快速又准确,而且没有用到双手,果然与川剧中的“变脸”相似。
“你很了解白画神?”她问。
我摇头:“并不了解,更不熟络,只是我问到核心问题的时候,你一个都答不出来,才让我起了疑心。如果换了另外一个人,只要不向你提问,就不会露馅。”
在易容术的世界里,外形的相似只占一半,形似加上神似,才能够惟妙惟肖地模仿另一个人。
夕夕虽然能在短时间里化身为“白芬芳”,却无法获取其脑部知识,所以才在我的提问下露出了巨大破绽。
牛肉面端上来,我们埋头吃面,各自沉思。
夕夕的易容术十分精妙,令人叹为观止。
由此,我想到一个计划,可以利用这个优势,直捣燕涂鸦的老巢。
譬如,我和夕夕易容为另外的人,不引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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