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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是逊色了许多，但也清爽了许多。在王正座椅后的那面墙上，挂了一副横幅：“清正廉洁”，四个刚劲有力的大字是王正本手书。印征坐在王正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等待着王正宣读对自己的处分决定，不管处理结果如何，他都准备坦然接受，他得对战友的牺牲和身负重伤负起责任！但意外的是，王正并没有触及到这个话题……

“印征，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局里正在就你的问题要求我们局纪委拿出一个具体的处理意见，今天叫你来，是想听听你有什么需要说明的和解释的。”王正说。

“王书记，我知道自己问题的严重性，因为我的失职造成了严重的后果，无论纪委给我什么样的处分，我都会接受的。这个，我不想为自己开脱什么，也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王正欣赏印征的坦白。他说，“那么，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你为什么会擅离岗位呢？”

“这个，王书记，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印征干脆地答道。

“想清楚了，印征，尽管你的错误是严重的，但我想依你的性格和对工作的态度，除非你的直觉使你认为有什么事比你当时正在执行的任务更重要，你才会去那么做的，现在，我就是想知道，那件更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事？”王正说。

王正的分析使印征不得不佩服这为老刑警。但他觉得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在局里都认为自己是叶风的人的情况下，他知道如果说出那件事无疑也会将叶风拉进自己的事中，这样，不但对解决自己的问题可能与事无补，而且还反倒会给那些看不惯叶风的人授以口实，说他教导无方，管教下属不严。而且即使自己随后的调查结果能说明叶风当时的判断力是如何的不敏锐，但不也是间接说明了叶风的无能吗？再退一步讲，就算是叶风当时的判断是正确的，所谓的女郎失踪不过是子虚乌有而自己的阳奉阴违，不也会使叶风受到耻笑吗？况且，最重要的是——如果那个黑色的笔记本上的内容属实的话，那么，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因为还有更重要的、比处理自己的决定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还原和破解，而这需要时间，和保密……所以他说，“真的没有什么了王书记，我当时看到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就想回局里办点私事，但没想到……我接受组织上对我的一切处理意见！我想说的都说完了，一句话，我接受组织对我的任何处分决定！可以走了吗？王书记？”说着印征站了起来告辞，疾速走出了王正的办公室。这一点，也很像当年的王正。其实只有印征知道，他之所以那么快速地撤离了王正的办公室，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他实在无法面对王正那两道关切的目光……

从印征的脸上王正感觉得出印征有着难言之隐，这让王正很为难，如果印征并不是如自己所想是因为工作才擅离职守的，那么，即使是为了私事，他又为什么不为自己做丝毫的辩解呢？王正知道，要想让印征自己说出来事实的真相，是需要一定时间的，他决定等待，然后他又做出了一个决定——将拿出处理意见的时间再靠后一些，缓一缓，等到印征自己想说的时候，再酌情处理。作出决定后，王正又何尝不知道，王英的家属是需要一个快速的交代的。时间是急迫的。这使他真正的陷入了为难之中……

问者：不许再看我了啦！

答者：但不看你我又能做什么呢？好久没有带给人家刺激了嘛你！

问者：可以想想那条犬。

答者：它不是陷入泥淖了吗？你说过的。我可不想为一只懵懂的动物浪费想象。

问者：那就想想下一步它会怎么做，告诉我？

答者：我困了，要睡了。

问者：我想它是不是在考虑着退缩？

答者：知道了还问人家！

问者：但我更希望它不要放弃。

答者：难！有那么多的麻烦，不放弃都难。

问者：那么我是否要照顾一下我的脸呢？

答者：还有你的头发，不过怎么说呢，你现在的样子，挺美。

问者：你知道我讨厌的了。

答者：但你要明白……

问者：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会照顾好这张脸的。

答者：谢谢！

问者：客气！

答者：那么。

问者：话说完吞吞吐吐！

答者：那么就不要蜷缩在这里啦！

问者：外面太亮。

答者：有了这张脸再亮又有什么？你知道我的所指。

问者：是啊，有了这张脸我还……

答者：担心什么？是担心吧？我明白你从来不想让我看扁了你的自信。

问者：我真的值得收藏吗？

答者：意思？

问者：如果是真的，或许我……

答者：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