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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再低,也知道现在不是弄学校的时候,我是感觉这篇文章写得好,有意思,咱们共同探讨探讨。”杨建明一时揣摩不透刘继业的心思,就顺着他的话碴说:“是啊,人家毕竟是《中国青年报》的记者,水平在那搁着呢,不服不行!”刘继业说:“我感兴趣的是这篇文章说明了一个模式,你看看,这《鄂东晚报》下设的记者站和《鄂东晚报》的关系,《鄂东晚报》和《黄冈日报》的关系,像不像咱们记者站和总社的关系?”
杨建明不假思索地答:“是啊,很像,虽然它们是党报,但也这么干,而且还这么猖狂。”“那你再看看,出事后,《黄冈日报》和《鄂东晚报》是什么态度?”刘继业接着问。“当然是推脱责任,找替罪羊,包括文中提到的那几个记者和晚报的总编。”杨建明答。“你再看看那些被晚报敲诈过的单位和个人,他们在中青报的记者去采访时是什么态度?”刘继业又问。杨建明说:“当然是沉默了。”刘继业话锋一转说:“建明,你想,这些被敲诈过的单位和个人,见到中青报的记者,本应该像见到青天大老爷一样高兴才对,本应该把晚报是怎么敲诈他们的事情说清楚才对,但他们却无一例外地选择了沉默,为什么?”杨建明说:“就像文中说的那样,一是他们本身有问题,的确多收费了,做错事了;二是他们处在《鄂东晚报》和《黄冈日报》的舆论势力范围内,害怕报复。”“你再把报社的态度和被敲诈的单位或个人的态度综合到一起,你能发现什么问题?”刘继业一脸的高深莫测。
杨建明又拿起那篇文章,边看边说:“在事情被媒体披露前,晚报并没对相关记者有什么动作,只是在媒体报道后,晚报才以反映事情的记者有劣迹为由,声明将其开除,从而来保全自己,为自己开脱,后来事情再弄大后,又把晚报的总编踢出去做替罪羊。”“由此可以看出,晚报开始是不想把相关记者怎么样的,对《黄冈日报》而言,如果事情不是闹得太大,他们也是不会把晚报的总编免职的。对照咱们记者站和总社而言,就是说如果咱们出了问题,如果事情不是太大,总社是会出面保咱们的,因为咱们之所以不择手段地去弄钱,可以说是被总社逼的,咱们出了事,总社也脱不了干系。”顿了顿,刘继业又说:“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咱们出了事,即使总社由于种种原因不保咱们,被咱们敲诈勒索过的单位和个人也会‘保’咱们,就像那些被晚报敲诈勒索过的单位和个人一样,一是他们本身不干净,二是他们怕咱们报复。所以说,有了总社和被咱们敲诈勒索过的对象的“双重保险”,干咱们这行,虽然有风险,但基本不会出什么大事。”杨建明不得不承认,刘继业的这套“歪理邪说”的确有几分道理,恭维一番后,一看刘继业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情,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猛然想起以前郑长征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这个老刘,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大,我怕他迟早会出事!
两人又聊了一会,杨建明问:“刘哥,这篇文章两年前网上就有了,当时没看过吗?”刘继业说:“你是知道我的,不太喜欢上网,要不是冯凯今天来找我,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篇好文章,要说我还得感谢冯凯。”见杨建明没有接话的意思,刘继业又接着说:“这个冯凯,你以前见过面的,本来是新华社驻咱们省分社的内参记者,风光一时,现在却成了无业游民了!这人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杨建明和冯凯见过几次面,就问刘继业是怎么回事,刘继业把冯凯的“遭遇”和求他的事情说了一遍,未了说:“我正为这事发愁呢!在云水,我是两眼一抹黑,虽说这世道本来就是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但不帮他吧,我又觉得于心不忍,唉!”说完深深地看了杨建明一眼,一副情深义重无可奈何愁肠百结的模样。
杨建明这才明白刘继业找自己的真正用意,不禁后悔自己不该问那个愚蠢的问题,但事已至此,何况因为李丽的事,自己终究欠刘继业的情,就装作十分爽快地说:“刘哥,我和云水的卫生局关系还可以,你那头如果实在不好安排,我找卫生局好了。”刘继业马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杨建明的肩膀,夸张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大哥我谢谢你!我也替冯凯谢谢你!”杨建明满面笑容地暗骂一声,端起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
和云水卫生局的关系,是一年前杨建明去搞批评报道时建立的。当时杨建明是去云水采访农电局,但没找到毛病,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找到了卫生局的毛病,于是杨建明就独自去卫生局采访,卫生局一把史局长花钱免灾,一顿山吃海喝后,给杨建明拿了两千块钱,这事杨建明没告诉郑长征,钱也进了自己的小金库,这种因批评报道而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也顺理成章地成了杨建明的私人关系。
后来杨建明又帮史局长在省报上发了两篇稿子,自然,史局长也给杨建明做了两个版面的形象宣传,一来二去,两人处得还不错。史局长的一个女儿在省城上大学,想入党,但系里控制很严,杨建明又托朋友给弄了一个指标,这让史局长感激万分,以后杨建明每到云水,只要史局长知道,一定要好好招待一番。
送走刘继业,杨建明给史局长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史局长很爽快地说:“没问题!我们局一年要接待很多来云水玩的朋友,何况咱们关系特殊,到时大哥包管让你满意!”
周六中午,杨建明、刘继业、冯凯和他的朋友及三个从广州来的客人一行七人,分坐两辆车,浩浩荡荡地杀到了云水,县卫生局办公室周主任早在云水宾馆定好了包间。吃喝完毕,周主任带着一行人挨个景点游玩,因事先做好了安排,每到一处景点,众人皆畅通无阻。晚饭照例在云水宾馆安排,正当周主任陪着众人要起酒时,史局长忽然满面笑容地走进包间,双手抱拳说:“各位朋友,欢迎你们来云水!中午我有客人,过不来,现在给各位陪罪来了!”杨建明急忙站起身,感激地说:“哎呀史局长,本来麻烦你们就不好意思了,您这次又亲自过来,叫我们怎么过意得去呀?”史局长一把揽过杨建明的肩膀,哈哈一笑着说:“老弟,你怎么和大哥客气起来了?老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老弟为我们卫生局做过不少贡献,大哥我也该为老弟做做贡献啦!”顿了顿又环顾众人说:“杨记者和我是铁哥们,各位这次来云水,我们卫生局会像接待上级领导一样全力以赴!有什么要求只管和我们周主任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一定尽力!”
落座后,杨建明给史局长一一介绍客人,当介绍到冯凯时,杨建明稍微顿了一下,马上底气十足地说:“这位是咱们省新闻界的重量级人物,新华社的冯凯记者!”冯凯脸一红,张嘴想说什么,看了刘继业一眼,把嘴又合上,只是抱抱拳,便心安理得地坐下,看得出很是受用。杨建明暗自一笑,心想冯凯现在就像是刚退下来的领导一样,虽然已经不在位子上了,但你还要叫人家局长、书记什么的,这样人家听着舒服。
第二天众人照例由周主任陪同游玩,在一个景点,杨建明忽然发现外面有很多人,好像是哪位大人物莅临。周主任悄悄捅了杨建明一下说:“你看那个穿红夹克的,是我们的县委书记,看这架式,好像是省里来了客人。”什么省里市里的,与我何干?杨建明这样想着,还是禁不住看了书记两眼,书记恰巧也往他们这边看,看到杨建明身旁的冯凯时,书记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过来,一把握住冯凯的手说:“是内参的冯记者吧?还记得我吗?”冯凯愣了一下,想了想说:“哎呀,是高县长吧?上次来采访多谢你盛情款待啊!”周主任马上更正说:“冯记者,是高书记,不是高县长。”冯凯旋即笑着说:“那真是恭喜高书记啦!这才几年哪,您就从县长升为书记了,真是践行中央提出的跨跃式发展的典范啊!”高书记笑笑说:“冯记者,欢迎你们随时来云水,省里来了几个客人,我还得陪他们,就不和你们聊了,咱们晚上见!”又低声对跟过来的秘书说:“告诉宾馆那头,晚上多安排两桌,看看他们有几个人,一人一份纪念品,和省里那几个人一个标准。”
高书记走后,刘继业调侃冯凯说:“冯记者,你们新华社真是有面子啊!”冯凯脸一红,低声说:“刘哥,你就别拿我开涮了!这个高书记肯定不知道我已经离开新华社了,他如果知道,可能连理都不会理我了。”说完长叹一声。刘继业故意撇撇嘴说:“那也未必,虎走余威在嘛!”冯凯边摇头边神情落寞地说:“人走茶凉,人走茶凉啊!”杨建明看了冯凯一眼,心想,如果自己在新华社做记者,自己还会辞职吗?肯定不会!且不说自己喜欢记者这个职业,单单新华社这种在新闻界无人能与之匹敌的老大地位,就足以让人恋之不舍。
第四十一章:一念之间
第四十一章:一念之间
邵飘萍21岁时说:“余百无一嗜,唯对新闻事业乃有非常兴趣,愿终生以之。”
腊月二十上午,杨建明正在办公室发最后一批“核实函”,有40多篇,准备弄完这一批后就放假,程维忽然打来电话,要杨建明去他那里一趟。见了面,程维拿出一沓钱说:“老弟,口字县那个饮料厂的一万元广告款给咱们了,这是五千,你数数。”杨建明这才想起来,自从五月份和程维去那个厂子要了五千元饮料后,这件事杨建明就没再过问,程维要是不提,他倒忘了。杨建明见识过那个厂长,自然知道程维这钱要得不容易,就说:“程哥,这钱要得肯定不容易吧?”程维笑笑说:“自从上半年咱俩去过一次后,我又去了不下五次,又找了口字县税务局的人帮忙,好歹把那个厂长拿下了。”杨建明拿过钱,数了二千留下,把剩余的三千递给程维说:“程哥,上次我已经得了二千五百元钱的饮料,之后要钱,又都是你跑的,我拿二千就行了。”程维把钱推给杨建明说:“咱们是哥们,不用太看重这两钱。虽说当初定好咱俩一人五千,版面费五千,但实话告诉你,我们总社给我的免费版面到现在我还没用完,所以版面费就免了,咱哥俩一人七千五。”杨建明不想欠程维的情,就说:“亲兄弟明算帐嘛!一码是一码,不然以后咱们就没法合作了。再说你那个免费版面也不是真正免费的,你一年也要往你们总社交不少钱呢!”程维见杨建明执意不要,就从三千里取出一千,把剩下的两千推给杨建明说:“你要还当我是你大哥,就把这钱收下。”顿了顿又说:“老弟,记者站这行越来越不好干了,我正想着转行干点别的呢!”杨建明一愣,说:“程哥,你做得不挺好吗?”程维叹口气说:“你也知道,我这两年挣的俩钱,都靠我舅舅,现在他退了,我就不好使了,没了旅游局那边的收入,只靠到下面刮地皮,危险不说,大钱也挣不到。唉,今非昔比,环境不行啦!”杨建明也叹口气,表示理解。
沉默了一会,程维站起来,走到杨建明身边,推心置腹地说:“建明,之所以有那么多人肯冒风险干记者站,就是因为在记者站弄钱容易,不用出力气,只要稍微动点脑筋,吃吃喝喝间钱就到手了,而且在社会上还有一定的地位,但那是以前,现在不行了,这段时间网上关于记者出事的报道越来越多,我劝你也尽早找条退路,不要陷得太深,做编辑,考公务员,到公司上班,自己做生意,路多着呢!”杨建*里一阵感动,知道程维说这样的话,是真心为自己好,就说:“程哥,我也早有这种想法,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去处。”程维慨叹一声说:“不管咱们以后到哪,干什么,我都希望咱们的感情不要断了。其实细想想,人这一辈子,能攒下几个知心的朋友啊!”杨建明看着程维,一时感慨万千。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杨建明正想晚上找尹桂生聚聚,顺便为那天的事道个歉,没想到尹桂生的电话先打进来了:“杨哥,今天晚上六点在金都酒店三楼302房间,有一个企业老总请程站长和我吃饭,大概七点前结束。”然后不等杨建明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杨建明一阵激动,马上到街上买了一张卡,把自己手机里的卡换掉,拨通了新闻出版局和金都酒店所在辖区派出所的电话。放下电话,又换回自己平时使用的卡。杨建明一看表,还不到五点,就到金都酒店对面一家小饭店坐下,要了两个菜三瓶啤酒,一边喝一边观察对面的动静。
五点多一点,杨建明发现酒店门口开来一辆面包车,四个健硕的男子下了车,神情严肃地进了酒店,随后那辆面包车在酒店前一个不显眼的车位停了下来。杨建明发现,司机没有下车,透过半透明的车窗玻璃,杨建明隐隐看到里面除了司机还有别人。杨建*想可能是派出所和新闻出版局的人到位了,不禁一阵激动,连干了两杯。六点整,杨建明看到程维的车准时开了过来。程维和尹桂生刚一下车,酒店大厅里快步迎出来一男一女,四个人分别握手寒暄了几句后进了酒店。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杨建明不禁兴奋得手有点发抖,端起的酒杯一倾斜,里面的泡沫一下子洒到了桌上,杨建明赶紧定了定神,重又拿起酒瓶,满满地斟了一杯,一饮而进,感觉无比畅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杨建明的心里却变得越来越矛盾。为了一个女人,自己真的要做这种斩尽杀绝的事吗?如果程维真的被抓,他的一生可能就因此被毁了。还有尹桂生,他会怎么看自己?杨建明知道,尹桂生给自己通风报信,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只是为了报答自己的恩情。如果程维因此被抓,尹桂生的心理不会没有负罪感,甚至可能会因此内疚一辈子。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过薄情寡义,心狠手辣了?……杨建明的思想稍微一松动,另一些场景像放电影似的一幕幕闪现在脑海里:程维和郭丽在床上翻云覆雨;程维和郭丽在车上,看着杨建明的背影得意地笑;程维充满讥诮的眼神……稍倾,杨建明又想起程维昨天对他说的那些充满关怀的话语,往日对自己的好,两人以前一起往下面跑时的一些事……在黑与白的边缘,在天堂和地狱的分界线,杨建明的思想反复波动,无法停在一个固定的点上。再一看表,已经快六点半了。
不容再迟疑,杨建明咬咬牙,换上那张新卡,给程维发了一条短信:你已被人监控,危险!看着手机屏幕上提示发送已成功的字样,杨建明身子一软,颓然瘫坐在椅子上,汗出如浆。顿了顿,杨建明关机,把新卡取出来,一点一点撕成碎片。再抬眼看时,只见程维快步走出酒店大厅,后面跟着尹桂生和刚才在门口迎接他们的一男一女。那两人不停地在说着什么,试图拦住程维,程维一言不发,黑着脸和尹桂生上了车,一溜烟不见了踪影,只留下那一男一女看着车的背影发呆。
大约一个小时后,尹桂生发来一条短信:杨哥,谢谢你!
杨建明没有回。
过小年那天晚上,刘继业忽然给杨建明打来电话,说给老弟拜个早年。杨建明急忙说:“刘哥,我给你拜年才是,哪能你给我拜年呢?”刘继业笑笑说:“大敬小,必得好嘛!何况我现在有事求你。”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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