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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杨建明知道程维的意思,就是你杨建明也得了钱,凭什么让我一个人跑啊?杨建明想说,这钱反正也是我偏得的,能要来固然好,就是要不来,我也没什么损失,只是你白给人家做了个广告。想想觉得这样闹情绪不好,就用勉强的口气说:“程哥,你不知道,这段时间郑长征对我们这盯得很紧,工作也很忙,明天都不休息,况且咱们周六去,他们要是不上班,咱们找不到人怎么办?”程维说:“我以前和那个张主任联系过,他说他们没有休息日,天天上班。”杨建明不好再推辞,就说:“那咱们周日去吧。”
第三十五章:院长之死
第三十五章:院长之死
穆青说过:“批判是为了进步,为了更好地推动工作,这是舆论监督的目的所在。”
就在一年前,杨建明和郭丽还打算在这个五一结婚的,但时过境迁,一年的时间改变了许多人和事,包括各自对婚姻和对方的看法,因此快到五一时,两人谁也没有主动提,郭丽依旧住在她父母那里,杨建明依旧住单位办公室,平时不见面,只是偶尔通个电话,省去了许多麻烦和尴尬。而时间不等人,转眼间五一就过去了。
长假过后,一切周而复始。上班第一天,郑长征把杨建明叫到他办公室,拿出一份打印的医院收费明细说:“我一个亲戚,前些日子在满月女子医院做了子宫肌瘤手术,住了一周院,感觉那家医院多收她钱了,就找到我,让我看看这份收费明细是否有问题,我不懂这方面的事情,你看看。”杨建明接过来一看,只见整整三页注明收费的表格,密密麻麻地写着病历费、处理费、卫生费、消毒费、麻醉费、麻醉机、取暖费等几十项收费项目,后面都标注了收费金额。杨建明挠挠头说:“我也不懂这方面的事情,据说这里面的说道挺多呢!”郑长征想了想说:“哪个部门管这方面的事呢?卫生局?不对,应该是物价局。”杨建明说:“我在物价局正好有个朋友,呆会我去他那里,把医院允许的收费项目和收费标准复印一份,和这个收费明细对照一下就清楚了。”
在物价局,杨建明和朋友说明来意后,朋友从档案柜里拿出了一份医疗单位收费方面的规定和标准的材料,杨建明找到医院收费部分一看,有好几十页,就说:“哥们,这份材料能不能借我看两天?这么多,复印起来太麻烦。”朋友板着脸说:“不是我不帮忙,这是内部资料,保密,不允许外借。”杨建明哈哈一笑,说:“你别跟我扯蛋了!现在不管什么都在讲透明度,医院收费更是老百姓关注的热点,有什么保密的?”朋友也笑着说:“逗你玩呢!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又想到医院搜刮了?”杨建明正色道:“什么搜刮?多难听,我们是去为患者维权的!”朋友拍了拍杨建明肩膀说:“算了吧,你们那点事我还不知道?这份文件我就送你了,等弄到钱时别忘了分我点就行。”从朋友那里出来,杨建明感觉有些不舒服,总感觉朋友对他的工作有些看法。
满月女子医院在城北,杨建明和张殊贝坐了半小时公交车,又步行了大约十分钟,总算找到了这家规模不大的医院,在三楼办公室,杨建明说明来意后,办公室的一位工作人员出去一会后,回来让他们上办公室旁边的副院长室,找分管的庞副院长。庞副院长五短身材,黑胖,颇似李雪健饰演的宋江。看了几眼那份收费明细后,庞院长说:“我们医院是严格按照物价部门的规定来收费的,不允许收费的项目,我们决不敢收;并且严格按照规定的标准收费,决不会多收。这份收费明细应该没什么问题。”杨建明说:“您能不能把物价部门的收费文件给我看看?”庞院长打电话叫办公室主任找,不一会,办公室主任送来了一份文件,杨建明一看,和他在物价局拿到的那份一模一样,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杨建明翻到医院收费部分,指着上面的条文说:“庞院长您看,这条规定病历费是不允许收费的,而在咱们医院出据的这份收费明细上,病历是收了费的。”说完摊开那份收费明细,在病历收费一栏用笔画了一个挑。“还有,取暖费也是不允许收的,咱们医院也收了费。”说完又在取暖费一栏画了一个挑。庞院长有点挂不住面子,一个劲地说:“杨记者,可能是我们医院的微机出了问题,呆会我问问下边。”杨建明并不理睬,指着另一页收费明细说:“你看这几项收费,是关于麻醉的,你们既然已经收了麻醉费,按照文件规定,就不能再把这个收费项目分解,分别再收取麻醉剂费、麻醉机费、卫生用品费和处置费什么的,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叫重复收费,是不允许的。”庞院长的额头冒出了汗,吱吱唔唔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杨建明不想多费时间,就取出录音机说:“庞院长,对这件事情,咱们医院有什么说法?”庞院长拿过录音机,一把关了,说:“杨记者,我一个副院长,怎么能代表医院呢?你找我们一把史院长吧。”说完叫办公室主任联系史院长。办公室主任打了两个电话,说史院长的手机关机,家里也没人接,联系不上,杨建明见史院长故意躲避,就不再恋战,和张殊贝告辞出来。
路上,张殊贝问杨建明下一步怎么办,杨建明说:“我看那个史院长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哪!呆会我把稿子写好,给医院传过去,看他还敢不敢再躲着不见咱们!”回到单位,杨建明正写稿子,郑长征打来电话,让杨建明到记者网上查查,看他的记者证有没有被总社屏蔽,杨建*里咯噔一下,马上登陆中国记者网,在记者证查询一栏输入记者证号和身份证号,一按回车,他的尊容立刻出现在页面上,便给领导回电话,说一切正常,郑长征嘱咐杨建明说,总社邱主任刚打来电话,说这两天总社会通过新闻出版总署,暂时把本社记者的记者证在网上屏蔽,让各记者站的记者暂时停止工作,配合新闻出版总署的整顿记者站工作,自查自纠,每人都要写一份汇报材料。杨建明说总社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再配合总署整顿记者站,也不至于把记者证暂时作废了啊?郑长征苦笑一声,说:“建明,总社那帮家伙是趁这个机会给下边的记者站示威呢!意思是说,你们下面的记者站给我看好了,别以为你们有记者证,就不听我们管了,我们总社和总署关系很好,能给你们弄来记者证,也能随时取缔,因此你们下面最好乖乖听我们的话,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尤其是承包款,一定要按时交纳,一分也不能少。”杨建明想想说:“咱们的承包期是不是也快到了?”领导说:“快了,不过我会尽力争取,能赖两个月是两个月,到时看情况再说。”
第二天一上班,杨建明就把写好的稿件传真给满月女子医院,本以为医院那边很快就会有反馈,没想到等了一天,医院方面也没有消息,杨建明感觉有些奇怪,又有些不甘心,就在第三天上午给庞院长打了个电话。庞院长一听是杨建明,就说:“杨记者啊,你那篇稿子我看过了,可我们医院现在都要乱套了,你就再等两天吧,到时候我们这边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杨建明有些生气,加重语气说:“我们之所以采访你们,是给你们一个说话的机会,以便让稿子更客观公正一些,如果你们实在很忙,也可以不接受采访,我们直接发稿子就是了。”庞院长剑走偏锋,有些暧昧地问:“杨记者,你没看今天的晚报吗?我们史院长出事啦!现在医院一盘散沙,不知道局里是下派一个院长,还是从我们副院长中提拨,你想啊,没了一把院长,我们医院怎么接受你们的采访啊?”放下电话,杨建明打开上班时买来的清江晚报,在社会新闻版,杨建明赫然看到这样一个标题:满月女子医院院长被肢解,警方疑是其情妇所为。大意是一周姓未婚女子是满月女子医院史院长的情人,跟了史院长多年,一直希望史院长离婚,把她娶进家门,史院长也一再承诺,一有合适的机会,他就会和老婆离婚,没想到史院长一拖再拖,根本没有和结发妻子离婚的意思,后来周姓女子终于明白,史院长只是想玩玩她,根本没打算和她结婚,于是该女子由怨生恨,在一次幽会时在史院长的饮料中下了安眠药,然后将其肢解。
杨建明一看案发时间,警方推断是上午十点左右,再看日期,正是他和张殊贝去满月女子医院采访那天。杨建明不禁毛骨悚然,心想,就在自己和满月女子医院庞院长交谈时,在另一个不知名的房间,一个面目狰狞的女子正操着滴血的尖刀,一刀一刀地肢解着一个男人的身体。也许那个办公室主任真的没有打通史院长的电话,当他拨响史院长的电话时,史院长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再也听不到尘世的任何声音了。杨建明不禁有些后悔,如果那天他和张殊贝早一个小时到医院,史院长会不会接办公室主任的电话?他会不会从情妇那里回来接受杨建明的采访?如果是这样,那他就会躲过这场血光之灾。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那天史院长真的接到了办公室主任的电话,但他忙于和情人幽会,有意躲避杨建明,从而失去了逃过一劫的机会,招致杀身之祸,也是活该。放下报纸,杨建明不禁慨叹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和郑长征沟通了一下情况后,领导说:“我侧面打听过,这个医院归铁道部下属的一个局管,组织人事关系都由局里说了算,新的院长是由局里下派,还是从现有的副院长副书记中产生,谁也说不准。”杨建明说:“按照惯例,出了这样的事,一般上级主管部门都会先指派医院的一个副院长或副书记暂时主持工作,那个庞副院长是主管业务的副院长,应该由他暂时主持工作,我们只要把他拿下,剩下的事就好办了。”郑长征说:“现在医院肯定很乱,我们着急也没有用,再等两天,等摸清了谁暂时主持工作再说。”
闲着没事,杨建明给郭丽打了一个电话。说起来,两个人已经快一个月没在一起吃饭了,杨建明感觉郭丽越来越陌生,有时甚至怀疑现在的郭丽和以前的郭丽是不是一个人,与此同时,两人在打电话时,说话也越来越客气,像两个刚相识不久的人。杨建明和郭丽的感情,就像一杯糖水,开始放在太阳底下晒,水份越来越少,糖水越来越甜,现在呢,这杯糖水被放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不时有一只只模糊不清的手往里面倒水,水越来越多,糖水越来越淡,直至无味。杨建明感觉自己和郭丽的感情就像一首歌唱的:这样孤独多少天,这样孤独多少年,终点又回到起点,到现在才发觉。不过即便这样,也算画了一个圆,也算圆满。
两人客气地聊了一会,郭丽说:“你看没看满月女子医院院长被杀的那篇报道?现在的人啊,真是很难说。”杨建明说:“看了,那家医院,我还去过呢!”郭丽说:“我们老板和那个史院长和庞院长挺熟的,他们在报纸上做的广告,都是由我们公司代理的。对了,你去他们那干什么啊?”杨建明精神一振,说:“是关于他们医院不合理收费的事,本来已经要定稿了,就等着医院方面的说法,现在那个史院长死了,稿子就先摞下了。”郭丽说:“那我回头问问我们老板,他和那家医院的几个副院长也挺熟的。”杨建明说:“方便的话你就问问,不方便就算了,反正都是工作上的事。”郭丽浅笑一声说:“建明,你什么时候变得和我这么客气了?”杨建明也笑笑说:“也许是因为你先对我客气了吧?”郭丽又浅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下午,郑长征忽然让杨建明到他办公室去一趟,说鼎鼎广告公司老总宋名鼎来了。杨建明一进领导办公室,就看到了宋名鼎熟悉的身影,胃里一阵翻腾,笑容满面地伸出手说:“郭丽没少和我提起过你,作为她的朋友,我十分感谢这段时间你对她的帮助和提携。”宋名鼎面不改色,以一副领导的派头和声调说:“谢什么,那是小郭个人素质好,干到那了。”杨建明骂了一声娘,取茶叶给领导和宋名鼎各倒了一杯水。宋名鼎倒很干脆,说:“我就直说是为了什么事来的吧!上午郭丽和我说了你们采访满月女子医院的事,下午我刚得到消息,他们主管局暂时指派原来主管业务的庞副院长主持医院日常工作,直到新院长上任。那个庞副院长我很熟悉,以前给他们医院做广告时,都是和他联系的,我问了一下稿子的事,他正着急,说医院刚出了这么一件丑闻,再有一篇负面报道发出来,那我们医院还活不活了,因此就问我有没有办法,把这件事平了。”领导笑着说:“这么说宋总今天是来平事的了?”宋名鼎笑笑说:“我虽然开广告公司,但我一直还是清江晚报的记者,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办。”杨建明说:“原来宋总也是记者出身啊?”宋名鼎拿出记者证说:“我和我们报社老总的关系很好,虽然我好几年不上班了,他们也没把我的记者证收回去,你还别说,有时用这个证件办点事,协调协调关系,还蛮管用的。”杨建明接过来一看,是新闻出版总署发的正规记者证,心想这个宋老板还真有点来头。
郑长征看看表,笑着说:“宋总今天晚上没安排吧?咱们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宋名鼎哈哈一笑说:“咱们用不着那套!直说了吧,这件事由我去运作,你们就不用插手了,有了收入二一添作五,至于具体能弄多少,我也说不准。”郑长征也爽快一笑说:“宋总是个干脆人,我也不啰嗦,就按你说的办!”郑长征又请宋名鼎晚上一起吃饭,宋名鼎拿起包说:“这酒我肯定是要喝的,不过不是在今晚,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看着宋名鼎风风火火的背影,杨建明有些担心地说:“这小子把握吗?万一他弄到钱不给咱们怎么办?”郑长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他敢!都是同道中人,他知道如果不给咱们钱,咱们真可能会发稿子,到时候医院那边他怎么交待?所以除非他没从医院那边弄到钱,弄到了,一定不会独吞。”杨建明还是不放心,说:“具体他从医院弄多少钱,谁能知道啊?比如弄一万,他只说五千,那我们不赔大了?”郑长征笑笑说:“建明,做人不要太贪心,你想啊,如果没有宋名鼎,这个稿子就有可能废了,还是赵本山说的对,要什么自行车啊!”杨建明想想也是,不禁佩服郑长征的胸襟。
第三十六章:应聘
第三十六章:应聘
刘少奇在给新闻界谈话的时候,曾经说过:“报纸工作人员是什么人?是调查研究的专业工作人员。报纸上的一切文章,都应该是调查研究的结果。”
宋名鼎的办事效率还真高,第二天下午就给郑长征打来电话,说那个庞院长有意请记者站的领导和采访收费事件的记者吃顿饭,按以往经验,只要吃了饭,事情基本上就成百分之八十了,郑长征很高兴,让杨建明和张殊贝一起去。
在太白酒楼三楼贵宾房,庞院长带着一个副院长和办公室主任宴请郑长征和杨建明,宋名鼎和一个电视台的女记者作陪。觥筹交错间,杨建明发觉宋名鼎和那个庞院长的确挺熟,不时开个玩笑,酒至半酣,宋名鼎举杯说:“庞院长,作为老朋友,我得恭喜你啊!”庞院长装糊涂,说:“我们医院都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喜事啊?”宋名鼎哈哈一笑说:“老庞,你这还没扶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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