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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培训班就在这里举行,在相邻的519室,已经有人在签到,领取学习资料。
杨建明在工作人员的表格中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签了到,领取到2本书和1本讲义,以及听课证,然后到520室,按照桌子上写好的听课证号对号入座。杨建明睃视教室一周,发现这期培训班有100多人,坐了满满一屋子。八点半,前面讲台走上一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拿起麦克风示意大家静静,然后说:“我姓张,叫张丰,是这期培训班的班主任,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别的我不多说了,只强调一点,就是你们一定要按时参加学习,不要无故缺课,每节课我都要查看出席情况,如果整个学习期间你缺席超过三节课,那你肯定就拿不到新闻采编资格证书了。”杨建明看着帅气的张丰,心里充满了羡慕和妒忌。
坐在前排的一个女孩问:“我看了讲义,上面写学习完要考试,只有考试及格了才能拿到证书。考试题难不难啊?我们都能及格吗?”班主任笑笑说:“只要你们不缺课,好好学习,我保证你们都能及格。”众人一听,心里有了底。杨建明随手翻翻讲义,看到了课程安排表后面的培训班注意事项,在第八点注明:考试时,您可以独立查阅培训用书和参考资料,但是不能与他人交头接耳,请在规定时间内交试卷。杨建明哑然一笑,彻底放下心来。
杨建明又回头仔细看课程安排,一共七节大课,一天两大节,上下午各一节,内容是报刊业的发展和对新闻采编人员基本素质的要求、出版管理条例、著作权法、新闻工作职业道德、新闻学基础知识、数字时代网络时代的新闻工作者等。没等杨建明看完,九点整,第一节课开始了。
杨建明听了一会,有些昏昏欲睡,抬眼看别人,和他大抵相似,都在耐着性子听。大约一个小时后,课间休息,学员们有的到外面走廊透透风,有的上洗手间,有的到519室自动饮水机前倒杯水,有的干脆就溜了。15分钟后,课程继续,过了大约10分钟,班主任拿着本子悄无声息地走进教室,把缺席位置对应的听课证号记了下来。
中午三人到附近的小吃部简单吃了一点,回到旅店休息了一会,下午一点准时到课堂听课。除了上学期间,每个人几乎都有十多年没这样整天高强度地学习过了,一天下来,个个疲惫不堪。
晚上三人商量到哪吃,杨建明说:“咱们一共要在这住四宿,我看这样,以我们所住的旅店为中心,一天一个方向,今天咱们往东走,看哪个饭店合适,咱们就在哪吃,明天往南,后天往北,最后一天往西,你们看怎么样?”汪洋和候天明点头称是。
于是,三个男人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向东走去。春节临近的北京城,气温并不低,昨夜刚刚下过一场雪,被白天的阳光融化了大半,傍晚由于降温,又重新坚硬起来,像一颗善变的心。走着走着,天渐渐暗下来,车灯亮起来,路边酒楼饭店的霓虹灯也依次亮起来,杨建明看着巨锤一样的高楼,斧铖一样的牌匾,流弹一样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车辆,再抬头看一眼昏暗的天空,想着未来几天上刑般的学习生活,心情也渐渐暗了下来。
走了近一个小时,三人都有些累了,便在一家新疆烤串店落座,吃起烧烤来。汪洋和杨建明一样,都能喝点酒,候天明差些,三人要了一瓶北京红星二锅头,六瓶啤酒,边喝边聊。
回到旅店,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杨建明刚要洗脚,手机忽然响起来,一看,是郭丽的号码,杨建明按了拒接键,穿好衣服来到外面的话吧,给郭丽拨了回去。郭丽叮嘱杨建明要注意身体,吃好喝好住好,不要怕花钱,杨建明也叮嘱郭丽不要太累了,房子那边的一些活,等他回去再干……不知不觉中,两人卿卿我我地聊了半个多小时,酒意朦胧中,杨建明竟恍然找到了热恋时的感觉。
第三天上午,课前,宁夏的钱站长突然找到杨建明,问:“杨老弟,你和你们省的天一集团熟悉不?”天一集团?那是省内著名的汽车生产企业,在全国也有些名气,杨建明不知道钱万成是什么意思,就说:“不太熟悉,怎么了?”钱万成说:“我想知道他们董事长办公室的传真号码,我们有一篇稿子,想传真给他们。”杨建明有些不解地问:“天一集团在我们省很有名气的,你打114查询一下不就行了吗?”钱万成说:“查过了,是厂办的电话和传真号码,我和他们说想知道董事长办公室的传真号码,他们不告诉我。”杨建明说:“你把稿子传给他们,再让他们转交给董事长不就行了吗?”钱万成说:“前几天就传过去了,不过一点回音也没有,我估计是他们根本就没把稿子给董事长看,这个稿子,如果董事长看到了,一定不会没有回音的。”杨建明想了想说:“回头我问问我们领导,看看他知道不。”
杨建明当即和郑长征通了电话,郑长征说:“肯定是批评报道方面的稿件,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呆会我直接和钱万成说。”杨建明放下电话,满腹狐疑,不知道钱万成和郑长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下午下了课,杨建明三人按计划往西走,最终在一家客流旺盛的川味火锅店停住了脚。那天,三个人都有点喝高了,纷纷谈起怎么弄钱的诀窍,汪洋说:“我们四川的小钢厂多,他们生产的钢材,几乎都达不到国家标准,央级媒体驻四川记者站的许多记者,连同省内媒体的一些记者,都把小钢厂当作财窝,一去一个准,小钢厂的头头们知道记者是怎么回事,去一个,给两千,当打发要饭的了。”候天明说:“我们的小煤窑和你们的小钢厂类似,开采手续、安全措施等大多也都没有,记者们也是一去一个准。”杨建明说了政府部门的一些事。
半夜十二点左右,杨建明睡醒一觉上厕所,刚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杨建明披衣下床,刚打开房门,那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原来是*声!那声音就从对面屋中传来,很是响亮,响彻整个走廊。
回到床上,杨建明被这声音弄得再也睡不着,索性开了手机,给苏嫣发了一条短信:睡了吗?想你。苏嫣的短信马上回来:刚要睡,怎么了?我也想你。杨建明继续发:想听*声不?和你的有一拼!苏嫣回: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啊,不理你了。杨建明不再发短信,而是拨通了苏嫣的电话,苏嫣接起来,杨建明并不说话,而是一脸坏笑地下床到走廊,把手机对准对面屋的门。
过了两分钟,苏嫣的短信来了:你坏,不理你了!又接着来了一条:你在哪呢?干什么呢?杨建明回:我在北京旅店的床上,正一边*一边想你呢!苏嫣不再回。杨建明等了一会,苏嫣还是没有信息来,拨过去才发现已经关机了。
第二天一早,候天明起床就骂:“你们昨晚睡得好不?他妈的不知道哪个房间打炮,那女的像只下了蛋的母鸡一样叫个不停,害得老子半宿没睡好。”汪洋笑笑说:“我也听见了,刚才我看到对面屋的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威猛,女的娇小依人,肯定是他们。我在洗漱间和另外几个人盯着他们看,他们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妈的,到底是在北京,*也叫得这么理直气壮!”杨建明调侃道:“有文章说*声也是一种文化,不同种族的女人,*声各不相同,就是同一个种族的,也因地理位置不同而*声不同。想想也是,以世界之大,国家之多,民族之巨,女人们的*声哪能千篇一律呢?从语种分有用英语*的,有用法语*的,有用日语*的,不一而足;就是同一个语种,也有方言之分,比如汉语,有用粤语*的,有用四川方言*的,也有用东北话*的……”候天明笑着打断杨建明说:“你明个写篇*大全,肯定卖得好!”三人笑成一团。
来的时候,郑长征要杨建明多和别的省份的记者们沟通,看看他们都是怎么做的。除了汪洋和候天明,学习间隙,杨建明也试图和另外十一个人交谈,取取真经,他本以为,都是“同一个单位”的,又分别在不同的省份,不会有竞争,那相互帮助一下,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但事与愿违,交谈时,扯淡还可以,一涉及到正事便都吱吱唔唔、言左右而顾其它了,失败几次后,杨建明也就不再主动和他们搭讪,心想,你们也未必比老子强,一个个牛皮哄哄的装什么?老子不理你们就是了!
第四天半天,下午自由复习,明天上午考试,邱主任给杨建明他们打来电话,说晚上社里为他们饯行,让他们下午五点前到总社聚齐。本来三人想到天安门前逛逛,一想到是下午,升旗仪式看不到,也就没了兴致,午睡了一会,在物华大厦售票点买好第二天下午的车票,不到三点就到了总社。
《商品报》一周两期,每期总社给杨建明他们一百份,不走邮局,直接由发行部邮寄给他们,有时候不知是发行部没寄,还是路上出了问题,有好几期杨建明他们没有收到,这次来时,领导吩咐杨建明多要点报纸,或者自己随身带回来,或者去邮局邮寄,杨建明便多了个心眼,早早地来到了总社。
和邱主任提了要求,邱主任有些为难地说:“报纸都是发行部负责邮寄,我这没几份,我给你找找,有多少算多少,实在不行我给发行部打个电话,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多余的。”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通后,也就找到50多份,还包括一个月以前的几份。杨建明见邱主任尽了心,也就不再为难他,连说够了够了,并表示感谢。
忽然,在邱主任办公桌底下,杨建明发现一大捆报纸,就俯身从包装里抽出了一份,一看,是最新一期的,再细看时,他发现有点不对劲。《商品报》每期八版,固定不变,这份却变成了十二版,多出的版面上,刊登的都是宁夏的一些工厂企业展示及工商、质检部门的工作通讯等内容。邱主任解释说:“宁夏的老钱,很有想法,很能折腾,不到一年时间,他几乎把宁夏的大小企业、大小涉及企业的政府部门走了个遍,他嫌咱们报纸版面不足,便在需要的时候自己掏钱印制几个增版,这个增版他们自己要,需要多少印多少,不发给别的省份,如果你们需要,也可以这样做。”
刚刚学习了报刊出版管理规定等法律法规,杨建明知道总社这样做是违反了相关条文的。这后面的东西不言自明,钱万成给当地的政府企业发稿子,是要收他们的钱的,总社允许钱万成搞增版,也是要收钱万成的钱的,在共同利益的驱使下,他们达成了共识,完成了幕后交易。
至此,杨建明对总社从有看法,直接过渡到了不屑一顾。他原以为,像总社这样一个由正规协会主管的央级媒体,也应该是相当正规的,至少不会为了钱而什么事都做,现在看来,总社也和地方记者站一样,都是为了搞钱,新闻只是工具。
后来,杨建明把这一发现汇报给郑长征,郑长征却不惊讶,反而告诉杨建明一个更令他吃惊的事实:《商品报》总社也是由谷社长从主管协会那里承包的,据说承包期为五年,至于每年具体上交协会多少钱就不知道了。
饯行酒宴在一家普通饭店举行,一把谷社长照例没有参加,分管的伍社长照例很江湖地喝酒,气氛达到高潮时,伍社长举起酒杯说:“咱们有的记者底气不足,不敢到政府部门或企业去,这是不对的,咱们是央级媒体,级别在那搁着呢!你们各省的站长,是处级,就是你们普通记者,也是正科级,相当于县城一个局的局长,有了这样的级别,你还怕什么?这次大家学习都很累,我也忙,等大家来取记者证时,我给大家专门讲节课,就谈谈你们记者站具体怎么开展工作的问题!”众人一致鼓掌。
杨建明坐在一旁,看着包房里如浓雾般笼罩的烟气,一张张被酒精和欲望烧红的脸庞,一种浓浓的疲惫感和厌倦感从心底顽强地升起来。
第二天上午,班主任发了卷子,众人翻书找讲义,交头接耳互通有无后,都十分满意地交了答卷。和汪洋候天明草草吃了午饭,相互留了手机号码后,杨建明便返回北京站,心情郁闷地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三章:卧底
第二十三章:卧底
新闻记者的知识结构大体可分为以下五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基础知识:马列主义基础、哲学、逻辑学、经济学、政治学、文学、语言学。第二个层次,专业知识:新闻学理论知识、报刊史、新闻业务知识(编辑、采访、写作、摄影)。第三个层次,一般知识:历史、地理、社会学、心理学、教育学、法学、军事学。第四个层次,略有所知的知识:音乐、戏剧、美术、体育、医学、天文学、地质学、数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第五个层次,社会知识:这一部分知识要到现实社会中去学,一切书本得不到的知识都可以到那里去获取。
程维最近春风得意,靠着舅舅,不到半年时间轻松赚了30万。明年旅游局还要在下边一个风景区举办全国性质的旅游年会,40万的宣传费虽说现在还在旅游局的帐上,但已基本是程维的囊中之物。
程维正踌躇满志地仰在老板椅上憧憬未来,郭丽的电话打了进来,问他中午有没有时间在一起吃顿饭,程维想了想说:“这段时间建明一直在家,咱们最好少见面,免得被他发觉。”郭丽冷笑一声说:“你还怕他发觉?那你当初别做啊?”程维说:“我和建明朋友一场,这么做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他。”郭丽说:“我也正想和你好好谈谈,我和建明的新房基本上装修完了,我们也要结婚了,咱俩以后就不要再这样了,只做普通朋友。”
想着郭丽凸凹有致的*和在床上的风情万种,程维确实又有些放不下,就说:“旅游局明年的40万宣传费我还打算走你们公司,咱俩业务不断,关系怎么能断呢?”“那你中午出不出来呢?”郭丽嗲声嗲气地问。程维暗骂一声,这个骚娘们,一听有钱赚裤带又松了,程维的欲望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像公狼一样喘着气说:“还到那个农家小院吧,那儿的炕热乎!我现在就去接你!”
放下电话,刚要出门,尹桂生敲门进来,向他汇报到下面旅游局采访的事,程维草草听了几句,打发走了尹桂生。看着尹桂生的背影,程维忽然感觉后背有点凉。这个尹桂生,是上周杨建明推荐给他的,往下跑确实是把好手,但不知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安全感,郭丽,还有这个尹桂生,程维感觉自己的的生活中充斥了太多杨建明的气息,这令他很不舒服。
对于杨建明,程维多少有一点愧疚感,但并不是很强烈。这个郭丽,不到一年时间就从他的广告款里弄了近3万元提成,职位也从前台接待升到部门经理,这其中的原因不言自明。程维不是不知道,如果自己办一个广告公司,皮包公司那种,一年的费用一万块钱足够了,他之所以迟迟没有办,就是为了拴住郭丽,你郭丽得到了钱,就要付出身体,这没什么可说的,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
程维径直来到农家小院,给了前台经理300元钱,前台经理心照不宣地让服务生给开了最里面的那间包房。农家小院其实是一栋二层楼,一楼是一间间包房,有火炕,客人来了脱鞋上炕,坐在热乎乎的炕上或把酒言欢,或洽谈生意,别有一番情趣,自从程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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