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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发现我军撤到新的防御地区时,为时已晚。只是在8月18日晚,梅什科瓦河上空才出现敌军侦察机。但是,敌机没有急于攻击我新阵地。看来,它认为不是时候。这段时间里,主要事件发生在其他方向上:第62集团军右翼的韦尔佳奇——科特卢班——斯大林格勒一线和第64集团军左翼的普洛多维托耶——通杜托沃——斯大林格勒一线。在这些方向上的战斗中,参战部队之多,武器技术装备之强,都是阿克赛河战斗所不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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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我肯定的时候。南部集团的顽强防御使我有权利认为,在组织阿克赛河防线时,我第一次独立作出的各项决定,没有辜负首长的期望。我们不仅可以在某一防御地区阻止敌人的攻势,而且可以重创他们,迫使他们撤退。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相信自己部队的力量,相信指战员们的才干,临危不惧,正确地估计形势,百折不挠地执行既定任务。
我知道,新的、更加严峻的考验还在前面,战场形势变得愈来愈危急,愈来愈令人忧虑。德国人依仗坦克、飞机的优势,正在不惜一切代价地向伏尔加河和斯大林格勒逼近。我做好了迎接任何考验的精神准备。年轻时,我在国内战争中受过锻炼。与高尔察克匪帮浴血奋战的那些红军指挥员和政委的光辉形象依然活在我心中,他们是我学习的榜样。
记得那是在1919年初。我带着红军指挥员训练班的毕业证书来到喀山,被任命为第40团负责队列的副团长。不久,这个团的两个补充连被调去接受第2集团军司令员瓦西里·伊万诺维奇·绍林的检阅。司令部设在萨拉普尔。我是第二月的一个暴风雪的日子里带这两个连去的,天虽冷,但我还是出了满头大汗。
集团军司令员绍林是一位对部队要求十分严格的首长。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些头发花白的队列教官。而我这个多少有些孩子气的年青军官,却要在他们面前指挥各有150人的两个连队,汇报训练情况。只要有一个人走错了步子,或是做错了操枪动作,就全糟了。
但是,战士们都感受到了这里的严肃气氛,一个个挺直腰板,振奋精神。就象上了发条一样。所有口令他们都完成得很认真,做到了整齐划一,准确无误。转弯,又是一个转弯,展开横队,又收拢为纵队。我很高兴,没有一个人做错动作。而两个月前,他们在队列里还是笨物笨脚!特别是2连的那个小伙子。
评判员们看着我,故意板着面孔,而把笑容藏在胡子下面。我知道,我的稚嫩惹他们发笑,而我却无法掩饰内心的喜悦,因为我还没长胡子……
最后传来口令:“立定-…”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绍林在队列前走过,他用敏锐的目光审视着红军战士们和指挥员们。可以看出,他对这两个补充连的训练水平和精神状态都十分满意。最后,他握了握我的手,告诉我说,我们团不久就要编入作战军队。
1919年3月初,我团从喀山调到了维亚特省的波梁内地区,编入东方面军第2集团军。各营分驻在托伊马、下托伊马和上托伊马三个较大的村子里。
把部队从喀山带到前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有条不紊地组织人员上车,要给每列车分配炊具、物资、马匹和板车。应该从何着手,谁也不清楚。此外,还出现一个严重的问题。红军战士中有些人在喀山服役时表现还可以,一听说要离别亲友上前线,就打算往家里溜。
集团军的一个委员会来到我们团,警告我们说,如果部队出现开小差的现象,集团军司令员绍林将处分团指挥人员。
我们对部队进行了解释说服工作,还采取了严格的措施:各分队建立了审查小组,他们的任务是制止一切开小差的企图。
由于我们的努力,部队很顺利地完成了转移任务。
我们随时都可能投入战斗。当时高尔察克发动了新的攻势。他的军队占领了阿汉斯克、奥萨、比尔斯克。3月11日,又占邻了乌法。我第2集团军和第5集团军之间形成了一个150公里的缺口。
白匪军卡马第8师的几个团乘虚而入,直接威胁卡马河畔的切尔内和奇斯托波尔。而在那里,在卡马河流域积存着大量的国家中部地区所急需的粮食。
我们团的任务是:尽量缩小第2集团军和第5集团军之间的缺口,在春汛到来之间,把这里的居民点控制在自己手里,保障粮食外运到我国的中部地区去。但要做到这点并非易事,我们武器不足,机枪更少的可怜,全团只有三挺“马克沁”。团长请求集团军司令员按编制给我们团配足机枪。
集团军司令员绍林回答他说:“白匪军手中有很多机枪,用他们的机枪补充吧!阿津就是这样做的。”他停了一下,又解释道,“第28师师长弗拉基米尔·马丁诺维奇·阿津(集团军司令员尊敬这位师长,称呼他时还带上名字和父名)就是用敌人的炮弹补充自己的炮兵。炮弹一打光,他就命令骑兵团说:”冲到敌人后方去,搞些炮弹来。‘“
就是在这个时候,在与高尔察克匪徒展开战斗的前夕,我心中就对阿津师长产生了特殊的好感。这并不是因为在军队中和在老百姓中传说着他的许多神奇的故事,也不仅是因为他作战勇敢以及对苏维埃政权的敌人严酷无情。每个人都可以做一个勇敢的人,只要克服对危险的恐惧心理,你就不再是个胆小鬼。残酷无情更容易做到,在激烈的战斗中,手中的武器就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只要你的手别发抖。而我尊敬阿津,是因为他是一位刚毅而又机智的指挥员,士兵们都愿意跟着他赴汤蹈火。 阿津和他们一起战斗,与他们同甘苦、共患难。有时,白匪用榴霰弹和密集的机枪火力把我们的战士压在地上,而阿津却跑过去,沿着隐蔽的散兵线给士兵们发烟卷。谁能不跟这样的指挥员打冲锋呢?当然,阿津这样做有点太冒失,可当时的阿津师长才年仅23岁。 阿津善于迅速地判明敌人的企图,洞悉敌人的弱点,因此敢于把部队派到敌人后方,出其不意地打击敌人,使敌人防不胜防。
阿津获得的荣誉激励着我,哪个年轻人不想做一个出色的人?!何况是在战争年代……我不想隐瞒,我当时处处都想模仿阿津。
当然,这种想法不只我有,我们团的许多连长、营长都希望在阿津的指挥下作战。
我和我的战友们都没有见到阿津,但他在我们的想像中是个身材高大、灵活机警的人,说起话来声如雷鸣。
正如大家所知道的,我们团被编入步兵第28师。我们接到命令,要求我团开赴可能与敌遭遇的地区去。命令最后几行要求我们按照条令把部队编成行军纵队。我们感到很惊奇。
那时,新的条令还没有制定出来,红军使用的是旧条令,只是在旧条令外面贴了一张写有“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封皮。大家逐段逐条地学习条令,遇到讲上帝和沙皇的地方,就略去不看。我们惊奇的是,一向善于按自己的新法则指挥作战的阿津,居然也要求我们执行旧条例。看来,他并不象人们最初想像的那样简单。
2营和3营被派去掩护奇斯托波尔,1营和所有的团属分队取道耶拉布加和卡马河畔的切尔内,前出至缅泽林斯克。还有一个营的补充兵力派往那里,这个营是由700名被赦免的逃兵组成的。
我指挥的支队前往耶拉布加,一路上我都在考虑,怎样执行阿津的命令:按照条令来组织行军纵队。条令要求派出前方尖兵和侧方警戒,可是部队是乘雪橇前进的,路旁的积雪几乎能没马脖子。无法派出侧方警戒。当然,我派出了骑兵侦察哨,但他们也只能沿着大路走。
在耶拉布加,风传敌人就要打来,很快就会占领这座城市。有些人惊慌失措,找各种借口想要逃到马马得什或直接逃往喀山。其实,敌人还离得很远,高尔察克的卡马第8师的主力还远在比尔斯克地区,只是该师的第32团已占领缅泽林斯克。
部队在耶拉布加宿营。次日黎明,就向卡马河畔的切尔内方向进发。由400名步兵和骑兵组成的共产主义营将在那里与我们会合。政委A·A·捷列金在卡马河畔的切尔内迎接了我们,并通知我们说,鉴于白匪军将进犯这一地区,在这里成立了革命军事委员会,共产主义营就是这个委员会组建的。
我们的团部设在卡马河畔的切尔内。可我不愿呆在团部,想去共产主义营看看,他们的阵地离敌人最近。营里有一些缅泽林斯克人,他们熟悉地形。我想,应该尽快摸清缅泽林斯克的地形,继续前进,出其不意地打击敌人。
在共产主义营营部,迎接我的是营长M·A·罗季奥诺夫。他身材高大,穿着一件皮夹克。在这之前,他是舒甘斯克乡的军事委员。 过了一会儿,营政委A·B·戈尔布诺夫和副官C·E·马马林也来了。戈尔布诺夫长着浓黑的眉毛,外表很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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