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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哥倒不是完全吹牛,我曾亲眼看到他“快枪手”的表演,接近年底的某个晚上,我约他和他的女朋友晚饭,酒足饭饱后顺便拜访了他的公司。这时候正值纽约外汇开市,江哥说先看看有没有情况,然后径直走到盘房面前看走势。我在银行本来就是负责外汇信贷的,所以也饶有兴趣地在江哥的办公室里看日元的行情,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与江哥的女友聊天,突然,屏幕上跳出一个异常的价位,我一拍大腿说可以“偷鸡”(行话,瞬间短线),江哥应该空仓,刚打开办公司的门想通知他,就听到他炸雷般地暴喝一声“50手”。靠!明明应该估空他怎么买?丫*犯糊涂了。还没等我骂出来,这厮笑吟吟地来到我面前,手里拿着一张交易表开始填单,原来那个价位一出现他就沽空了,等我看到时他已经平仓了。
虽然赚到的没多少点,但已经够手续费了,简单地说,客人这50手单的交易扣除手续费基本未赚到什么钱,但并未亏损,而江哥在短短几秒钟卖出买进50手,平仓后的佣金就达到近万元。他得意洋洋地说,鸡哥,今天完成指标了,回家喝酒去。下楼的时候,大堂的“杰尼亚”西装店还没有关门,我们就进去转了一下。那时临近圣诞,雨伞在打折,原价12500一把的打到2折,江哥一口气把仅有的三把全部买下,顺手递给我一把,说是送我到英国工作的礼物。那把伞不愧是意大利名牌,伞面是纯棉的材质,但一点不漏水,伞把是胡桃木的,打磨得非常精细。最牛的是其大无比,张开能把三、四个人罩在里面,用我们“三巨头”的话说,是广州最大的三把伞。
和尚打伞,无法无天,江哥在大晴天都拎把伞,估计也是自信爆棚。其实这套把戏对于我这个在银行专攻外汇的专业人士来说,还是看得很清楚地:江哥炒期货时就频繁地换手,不过就是为了赚取更多的佣金。我没少提醒他这样频繁的炒作很可能损害了客户的利益,小心报应。江哥总是以不容置疑的口气答道:“对一般经纪来说,那是肯定的了,但我是谁,我可是广州第一快枪手呀!你放心,客户不亏,我小赚,客户小赚,我大赚。”不过事实好像的确如此,江哥不停地这样炒作,应该并未有什么亏损,否则他的客户群也不会越炒越多。 。。
2、王胖&匪鸥:相忘于广州(4)
就是这样,短短半年多,江哥就发达了,具体赚了多少,丫不说我也懒得问。这段时间,他更是踌躇满志,居然想承包那家期货公司,所以不停地来我这,软磨硬挤地让我帮忙找人投资。我问需要多少承包金,他说总共要四、五百万,现在还缺三、四百万,操!做生意有这么不靠谱的吗?我说帮不了你,我不认识这种冤大头!江哥也不生气,继续白天到办公室找我谈“大计”,晚上拉我和缺哥去歌厅酒吧。可也是的,他刚刚升任“美洲部业务总监”,怎么会生气,那时可是神气都来不及,丫身披意大利杰尼亚战衣,脖子上套着华斯度领带,下身穿着日本鬼子最喜欢的绿色格子裤,手里拎着摩托罗拉最新的龟背手机,站在北京路最火暴的台北大舞厅的台阶上,顾盼生姿,旁若无人。
年底的最后一天,我、缺哥、江哥,还有我们三个的女朋友,先去西湖路逛了灯光夜市,然后照例又去中山五路和解放路*接处的“华北饭店”喝大酒、吃北方饺子。我们相约每年年底都会在这聚会并许愿,这是第二次。席间,江哥很快醉了,他拿出一个红色的锦盒,打开向我们炫耀,里面赫然是一对九九黄金打造的小铲子,原来是期货公司老板的礼物,奖励这个左右开弓的“炒家”。
“我明年一定要承包这间公司,赚上你们两个的密码箱加起来都装不完的钱,然后买楼买车!”
我们大笑举杯,头顶绚烂而破旧的吊灯映着红酒杯里江哥眩晕而变形的脸孔。
王 胖 记 忆
(一)
我认识江哥,差不多是在两年以前。那时,他在邻省的一个小城,那里虽然小却非常有名,可以说世界知名,几乎所有的旅游者都要去那个叫桂林的鸟城市。 而我多少与这个小城也有几分关系:我现在的太太——那时还是我的女朋友,就出生在桂林。她当时在那个城市的一间有名气的旅行社做导游,而江哥则在一间最有名的中日合资酒店搞营销订房。当时,用他自己的话说,以为自己混得还不错,虽然不是部门的头,却有很多实际的权力和相应的好处。
“这倒不是因为我做人如何成功,你知道,我做人一贯以失败告终,只不过桂林这鸟地方太小,谁都互相认识,旅游圈就更小,大家都很熟。桂林人表面上都很义气,午夜之后你到十字街大排档坐一坐,保证一起喝两杯后,陌生人都会兄弟兄弟地与你相称,不像你们这些广州人这么势利。”
江哥说这话的时候,全不顾及我与他一样都是外省人,被广东人称为“捞仔”,而且还娶了一个与他同乡的太太。
“所以,有点事大家也都会来找我,我也乐得做好人,把房价降到最低,然后拿点回扣,咱们凭什么让日本人赚得不清不楚呢?”
据江哥说,那时他的收入每月平均在1500元左右,虽然这不是什么大数,但在1992年的广州,我在山口商社的工资也不过就500元,而在桂林,据我所知,一般国家机关人员的工资加奖金也就是200元左右。请原谅我过于强调关于金钱的数目,这对于以后的叙述起比较重要的作用,何况现在的确是一个金钱的社会。
我第一次听到江哥,是大学时我的一个同学谈起的,他说,我有一个同乡很能干,在北大,为人很义气,又能赚钱。我问他是做什么的,他说他在北大开了一个书屋,叫什么“未了书屋”,向不认真学习的北大学生出租武侠小说,又开了一个音响屋,替同学复制流行音乐歌曲。当时我就纳闷,在1986年就把谭咏麟、张国荣引进北京倒是有点让人难以想象。 。。
2、王胖&匪鸥:相忘于广州(5)
第二次听到江哥,是在毕业后,还是我那个大学同学。他说:“江哥现在在桂林搞旅游,据说混得不错,如果有什么可以合作的,你只要说你是我的同学,他肯定会帮你的。”我抽空,便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据江哥后来说,当时他正在试图勾引新来的女同事,电话铃响了,江哥自报姓名后,电话里我如此地自我介绍:“江哥,你好,我是王仔,我没见过你,你也没有见过我,我是刘公仔的同学,他告诉我,只要我们能合作,大家都会很HAPPY!”
每次提起这事,我都否定江哥这种说法,因为毕竟我自己还算是一个谨慎之人。江哥听到我并非十分坚强的反驳,也常一笑了之。不过,江哥是一个相当喜欢夸张的人,甚至说有些浮夸。
后来的事情很顺利,我介绍了几个日本鬼子到江哥的那间酒店住了两晚,最后大家每人分了两千元。据说江哥还想勾引其中一个小日本妹,后来成不成功也不得而知。
以后这种生意陆陆续续都有往来。可以说我们电话通了三个多月,彼此还不知对方长成什么样,但是对于很多细节的处理上,我发现江哥非常小心,甚至有些吹毛求疵。比如说,他在报价时,数额总是989元而不是999元或1001元。这一点让我很满意——我突然有想见见他的欲望,而这时,我突然接到他的电话:
“王仔,是我,在广州呢。”
“啊,江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来广州考托福的,昨天才到,下星期考试,顺便来广州玩玩。”
“江哥,好像我们还没见过面,有空一定过来坐坐。”
“没问题,大家兄弟嘛,我也是想见见你。”
然后却一直没有江哥的消息。
下一次收到江哥的电话,已经是足足两个月之后了。
“王仔吗?是我,在LOBBY。”
我很纳闷,这小子怎么突然又来了。十分钟后,我终于见到了江哥,虽然我在三年前已经听说过他,和他做了三个月的生意,打了几十次电话。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另外一起的还有一个瘦子,一个胖子。
“王胖,这是陈宁,这是赵民,我们准备来广州开一个旅行社。”
说是旅行社,其实是一个无牌的皮包公司而已,在桂林,这种地下旅行社只需要一张桌子,一个电话,一个传真机而已,他们被旅游稽查所称为“野马”,即组黑团斩游客的,我有个做导游的女朋友,因此对此也略知一二。
就这样,江哥来到了广州,你来我往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江哥与我还挺合拍,一起酒足饭饱后,我问他:“江哥,上次你来广州考托福时,为什么不找我?”
“胖哥,你认不认识孙家骏,村井商社的那小子?”
“啊,认识,在外院,他高我一届。”
“那小子真不是东西,刘公仔介绍他到我的酒店,我又去给他开免费房,又帮他办回扣,白天请他在八桂饭店吃野味,晚上还带他去卡拉OK。他临走时千恩万谢,让我到广州一定找他。结果上次我到广州考托福,找他打招呼,哪知这小子不冷不热,说忙,饭都不肯请我吃一餐,这也算了。后来我说,老孙,我来考托福,你知道广外很远,路上又塞车,你住在广外嘛,能不能在你那随便涮一晚,免得第二天迟到。姓孙的他妈的居然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妈的,你们广州人真不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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