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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可敬见山路已不能再骑马前进,便下来牵着马往山上走。走不多远猛然听到一声断喝:“站住!口令?”
汪可敬微微一怔,随即应道:“我是鲤鱼湖汪可敬,来找我父亲汪润林。”那人一听,从隐身处闪出来招呼道:“哦,是可敬啊,才回来?快上去吧,上面还有两道岗,记着口令是‘精忠’,回令是‘报国’。”
汪可敬认得是乡邻,却见他身后还有一人,两人手中都持着亮闪闪的红缨枪,那枪尖长约一尺,枪缨二尺来长,随着山风猎猎飘动。汪可敬与二人点头而过,顺着山腰又走一程,只听有人又喝问:“口令?”汪可敬答道:“精忠!回令?”那人答道:“报国!顺着路直走,别钻林子!”汪可敬心道:莫非林子里设下暗箭陷阱之类的机关了?便顺着山路往上走。转过一道弯,又有暗哨问了口令,便仍然放行,此时已到了那岳王庙门外。
却见那庙门外平地上已燃起熊熊篝火,四周围着密密麻麻许多人,不时发出阵阵喝彩声。汪可敬一走近人群,便有人过来,方要问询,忽然大喊道:“可敬,是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到家的?”
汪可敬笑道:“七哥也在这里?我才到家,听我妈说你们在这里练兵,我就来了。”那人是汪可敬本家的哥哥汪可义,大排行第七,此时忙接过马匹,说:“三叔正在给大家演示,你先到里边歇歇。”
两人便往里走,汪可敬抬头却见那岳王庙大门被火光映照得红光灿动,上面挂着“岳王祠”三字金匾,两边白墙上原本写着八个宋体大字“精忠报国、誓灭金贼”,此时那原来的“金”字却被改换成“倭”字,成了“精忠报国、誓灭倭贼”八字,汪可敬默默念着,忽然大喝道:“好好!改得好!誓灭倭贼!誓灭倭贼!”虽是祠堂,但本地人都称为岳王庙,却常被外地人当作药王庙。
汪可义道:“这是那天二叔回来给改的,他说当年岳王爷只因奸臣当权,才使得岳王爷壮志未酬,今天不管是谁,如果敢当秦桧,我们一定要铲除他!决不容许任何人破坏抗战!”
汪可敬惊喜地问道:“哎呀,二叔也回来了?怎么我妈妈不告诉我?他不是在陪都当参议吗?”汪可义道:“什么狗屁参议!虚衔一个,二叔说不希罕它,想到前线来,便去找了钱宗远,他跟老钱是把兄弟,老钱便把他派到咱们这里当县长。”汪可敬道:“那我在战区长官部怎么没见着他?黎虹影大哥也没说起呀?”
那黎虹影乃是近日急调城阳的钱宗远的起家部队的当家人军长黎明辉的长子,他在长官部担任上校参谋。在省城未陷落时曾与汪可敬有过一面之缘,两家又是世交,故汪可敬加入学兵队后两人常相往来。
汪可义笑道:“我听二叔说过,他说黎大哥跟他提起过你,还跟黎大哥一块去看过你们训练,不过没让你知道就是了。你不也没跟老钱提过这层关系吗?”汪可敬点点头:“是啊,人多嘴杂,这什么关系还是不说为妙!”
正要进门,只听身后一阵惊天喝彩,汪可敬便转过身子:“七哥,你先把马牵进去,我看看我爸。”汪可义点头笑笑走进庙门。
汪可敬走到人群外,朝里观瞧。
但见那围观众人约有二百多人,人群中间燃得正旺的五堆篝火约略构成一个大致的圆形,那篝火中间还有一片极大的空地,空地上四个壮汉正手持长枪围攻中间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手里也持一杆同样的红缨枪,五个人正斗得酣畅淋漓,难分高下。汪可敬看了看心道:这四个壮汉要败!便从旁边会众手里接过一杆枪,推开众人往里走。
就在此时只见那中年人轻轻一声断喝,挥动大枪将一个壮汉逼退,飞起一脚将另一壮汉踢出圈外,倒转枪尖,用枪柄在另两壮汉胸前急速点击,二人大叫一声,连退几步仰面便倒。那中年人微微一笑,正要收势,只听背后冷风暗响,急忙沉身回枪,将来袭暗枪当的一声挡开,看清来人心内大喜,大喝一声:“好小子,敢来偷袭!看枪!”枪尖一颤,红缨一抖,哧地一声刺向汪可敬。汪可敬并不答话,大枪上挑,两人战在一处。
众人顿时屏声敛气地看着二人大战,比方才四人战一人却又紧张惊险。因为这二人都是以快打快,互相抢攻,毫不相让。只是汪可敬年不满二十,气力未免稍弱,但他身法灵动,便扬长避短极力抢攻;而那中年人正值壮年,正是年富力强之际,便稳扎稳打,但他身法并不比汪可敬稍慢;汪可敬自知占个便宜,便是对手已经打过一场,而自己却是生力军。二人斗过一阵,中年人有些焦燥,大喝一声,大枪磕开汪可敬手中枪,急向前大踏一步,大枪直刺汪可敬胸口;眼年避无可避,汪可敬将枪横握,磕开来枪,身子猛然后翻,那枪尖顺着他胸口向上荡去,他身子尚未落地,手中枪便已刺出,恰恰刺在那中年人两腿中间停下;那中年人一阵惊愕,随即收回枪压下大笑道:“好小子,心够黑的啊!”
汪可敬收回枪,上前一笑:“爸,还是你让着我,不然我赢不了你!”
这中年人便是汪可敬之父汪润林。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衣着朴素、相貌清秀的中年人,打量着汪可敬微笑道:“润林兄,这就是令公子?”
汪润林笑着介绍道:“是啊,犬子汪可敬;来,阿敬,见见我们四凰山将军岭的智多星田枫。”汪可敬因换了便装,便上前微微一躬;那田枫爽朗一笑拍拍他肩膀:“哈,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润林兄过谦了!走,进屋说话!”
大家走进屋。却见那大殿正中,岳王神像塑成戎装坐像,气宇轩昂,眉宇间却隐隐有忧郁之色,虽然已经陈旧,却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上方悬着岳飞手书“还我河山”四字狂草匾额,两旁是手下大将牛皋梁兴和岳云张宪等人立像;神像前香火正盛。汪可敬上前敬了束香,便去将马搭子取来,放在桌上:“爸,这是通过黎虹影大哥弄来的四把手枪,和两盒子弹。”
汪润林兴奋得拿起一把枪来在手中挥动着:“好枪好枪!咱们这里就是缺武器。阿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汪可敬答道:“下午才到,听我妈说你在这里练兵,我就来看看你,顺便把这些东西送来。”
那田枫抓起另一把枪欣赏着:“好枪,这是最新式的德国二十响,可惜有个小缺陷:弹壳上跳。”汪润林道:“就是,不然打起来就准多了!”又问道:“阿敬,没听你黎大哥说什么时候再给弄点武器吗?”汪可敬摇摇头:“没听他说;不过,他父亲不是带着部队驻进城阳了吗?你怎么不找他去想点办法?”汪润林笑道:“那是肯定要去的,关键看时机!一张嘴就不能让他回绝!”
汪可敬忽想起一事:“爸,你们想搞武器,我倒有个消息,不知有用没有。”汪润林笑道:“卖什么关子,快说!”汪可敬压低声音道:“第一军不是跑了吗?可他的军火物资有好多都还放在三关一带,在文成关我就抓到几个第一军的兵痞,据他们说单是存放在文成关一带的就足可装备一个军,那自然有些虚夸;他们留守的只是一个缺编连,连长夜里上辘轳井打劫被我打死,爸爸你看是不是去一趟?”
汪润林与田枫不禁悚然动容,对视一眼,两人点点头,田枫道:“阿敬,你看见那仓库了吗?”汪可敬道:“就在那文成关旁边的兵营后边几个山洞里,洞口堆满石头和大树桩子,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不过我一人弄不开,没能进去看看。”
“那边几个石洞?我知道,这不把军火存到我们的仓库里来了?”汪润林大笑着,看看田枫:“老田,干吧?”田枫道:“要干就必须把那一连国军打掉,这事牵扯太大,必须严密计划。”汪润林道:“你没听阿敬说吗?那第一军简直是土匪,哪是保国安民的部队,打掉它是为民除害,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田枫道:“好,那咱们就好好筹划一番,尽量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力求万无一失!阿敬,你把那边情况详细介绍一下。”
汪可敬听田枫口音虽是本乡人,却从未见过,见父亲对他十分信任,便将自己所知全部告知。当听说他是才从学兵队回来时,便问:“你们学兵队队长叫什么?”汪可敬道:“我们中队长叫冯云深,原来是长官部的少校参谋。”田枫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汪可敬倒奇怪起来:“田叔叔,你认识他?”田枫摇头道:“不认识,不过有机会可以见见。”随又笑道:“阿敬,你连续几天行军挺疲劳的,快去吃饭,回去休息。”汪润林忙道:“快去吃饭,回去休息,这事不用你操心了。”汪可敬点点头转去和汪可义吃饭。
饭间问起田枫,那汪可义悄悄树起四个手指,汪可敬一惊:“新四军?”汪可义一笑:“看吓着你了不是?”汪可敬随即笑道:“吓着谁了?七哥,我告诉你,就我们学兵队就有好多共产党呢。前些天,中统系统的学生闹事,告发说学兵队有###份子,你猜钱宗远怎么说?”汪可义问道:“他怎么说?”汪可敬笑道:“他把那些小特务臭骂一通,说不管什么党,在学兵队只允许一个党存在:那就是抗战党!”汪可义不觉笑出声来:“抗战党?”汪可敬也笑道:“是啊,我爸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说,七哥看我是怕事的人吗?”汪可义摇摇头道:“你不去惹事就谢天谢地了!”汪可敬笑道:“我就那么坏?”汪可义笑道:“你以为你还多好啊?”
吃完饭,汪润林、田枫和汪可义将汪可敬送到山门口,汪可敬回头看看父亲,只见他眼中慈光闪现,便冲父亲挥挥手,牵着马下山。走下山,跨上马,顺着来时山路,借着明亮的月光,轻轻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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