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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2页)

鬼医道:“你现在不就是女人么?你不学怎么治疗女人,难道你要去治疗男人不成?”鬼医话音一转,似乎若有所思的道:“哦,我明白了,你是想男人了,所以要专门学些治疗男人的方法,是不?不急不急,再等几天,那无情就来了。”

鬼医又拿着无情说事,柳若诗怒道:“想什么男人,我就是个男人。我要是想男人,我就去死!”气嘟嘟的样子;比女人还女人。

鬼医看她就感觉好笑,于是说道:“我的好徒儿,你想想,做一个大夫,要先能治自己,才能治别人。我先教会你怎么治自己,你才懂得怎么治别人啊。”柳若诗无奈了,好像师傅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反正,学点对自己也没有坏处。顺手指着一根草药说,“那这个呢?是治什么的?”

鬼医道:“这个叫天泡子,性寒,味苦,无毒。治黄疸,小便不利,慢性咳喘,疳疾,瘰疬,天泡疮,湿疮。”

柳若诗又指着一个问:“那这个呢?”

鬼医道:“这个叫冬花,也叫款冬花。主治咳逆喘息,喉痹。”

柳若诗看到一个碎片呈椭圆形,内表面淡黄色,微有光泽。柳若诗拿起就问:“那这个呢?”

鬼医连忙一把抢了回来,道:“这个你可碰不得。这个叫米壳,是给无情治病用的。”

柳若诗不禁好奇心大起,问道:“那这个治疗什么的,有什么说法,你快告诉我啊,师傅。”

鬼医实在是受不了她,低声道:“你可听好了,不能外传,若说出去,你我性命难保。”看着师父如此谨慎,柳若诗更加好奇了,连忙点头,表示死也不说。鬼医继续道:“这个也叫罂粟壳,酸、涩,平;有毒。主治敛肺、涩肠、止痛。用于久咳、久泻,脱肛,脘腹疼痛。但不能多吃,吃多了会上瘾的。开始上瘾的时候,只是引起头痛、失眠。瘾慢慢增大,发汗、发冷、乏力、面黄肌瘦、犯困等症状。到了最后瘾一上来,要么六亲不认,见人就咬;要么空吐白沫,抽筋鬼畜,可怕之极啊。”

柳若诗听得也是心里一惊,说道:“那你还用这个做药给无情吃,师父,你这不是害人性命么?”

鬼医道:“哎,为师的也不想啊。但是他已经病入膏肓,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想着无情那样子,也真是可怜啊,竟然要吃这么邪门的药,哎,还不如死了算了。”柳若诗心里寻思,“若等他下次来,一定快快问清他揶揄神功的奥秘,否则到时候他一命呜呼了,我就真的一辈子当女人了。”立马整个人认真起来,鬼医看她学得认真,很是开心,一个上午两人就不知不觉过去了。小花起来,看着两人不理会自己,就跑出去玩了。

一个上午学了不少药理,柳若诗倒是一个天生学医的材料,很多药理病例,一点就通,鬼医见收的如此聪明的徒弟,也是开心不已,竟然忘了吃午饭的时辰,若不是小花回来弄肚子饿了,两人不知要聊到什么时候。

柳若诗突然想起林天还在睡觉呢,就去内室里叫他。进到屋子里一看,却不见人的踪影。心想,他如果命苦,该不会自寻短见去了吧。连忙出来叫上鬼医小花,三人分头寻找林天去了。

柳若诗心想,他一个残废到底能走到哪里去呢?走着走着,就来到自己平时修炼的温泉池。远远看去,就看到林天在温泉里,一步步走向泉水里。柳若诗本想叫他,却看到他赤身**,脸猛得就红了起来,自己心里道:“怎么会这么害羞?自己又不是真的女人,男人又不是没见过。”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男女有别到是事实,就在她一念之间,林天的头竟然已经被水淹没了。

不好!他要溺水自杀!柳若诗大叫一声:“不要啊!”跑过去在池子边上细细寻找,却哪里还见林天的身影。急得立马开始宽衣解带,扑通一声,跳下水去。这温泉跟一般河水不同,忽暖忽热,在水里好是难受,好在柳若诗水性甚好,探了两回水,就找到林天了。在水里推了几下,林天已经全无了反应了。一手拉着林天,一手浮游到池子边上,好不容易才把他这个大个子弄出水来,累得柳若诗是筋疲力尽。

休息了一会,见林天还是没有反应,心想:“遭了,不会是死了吧?”立即伸手往鼻子探去,鼻息已经很是微弱。连忙学着平时救人的法子,又是使劲的掐人中,又是用力压他的胃,好不容易,林天“哇!”地一声,吐出很多水来。看来是救回来了,柳若诗也是松了一口气。

看见林天幽幽睁开眼睛,看了下她,说道:“你救我做什么?我一个废人,活在这世上有什么用?”

柳若诗怒道:“人活在世上,比什么都重要,难道这个道理你不懂么!”想想自己的命运,自己能活到现在,也是不易,却从来没有想过死。不禁有点难受,梗咽道:“你以为我的命就比你好么?你以为我活着我就容易么?”

这一阵发怒林天倒是心里一惊,问道:“那你又如何?”

柳若诗道:“我爹死的早,我甚至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了。在我十岁那年,我娘丢下我,改嫁他人了。我竟然就成了没有人要的孤儿,在江湖上乞讨了几年,想这样始终不是办法,想读点书,却没有人愿意收我。终于有个私塾先生肯收留我,但是我小小年龄,哪里有学费。我十多岁的人,一边跟着读书,一边跟着人家做苦力。那地主见我年纪小,总是欺负我,每次都少给我工钱,我无父无母,无权无势,只能是忍气吞声。好在私塾先生是个好人,给我不少照顾,我这才熬到了18岁。本想凭着自己的才学,定能入京城当大官。却不了,官场黑暗舞弊,我这样出生的人,根本就没有门路。最后只得了个秀才回来,在这扬州城里跟着私塾先生,白天教书,晚上打杂,勉强度日。好不容易熬到24岁,想成个家,托媒人介绍了十几个姑娘,人人都嫌弃我穷,不愿跟我。更没想到,就在今年三月,私塾先生也去了,我也就成了一个无家可归之人。天天东一点,西一点的打杂为生,晚上只能露宿街头。我这样的一个人活着,难道不比死了还要难受么!”

林天听着听着,却也不由感叹她的命苦了。“哎,没有想到你我都是苦命之人啊。”两人似乎有着某种情愫一般,竟然抱在一起,哭成一团。良久,待那哭劲一过,一阵凉风吹来,才发现两人都是赤身**,不禁甚是尴尬。各自转身去穿了衣服,都是一阵脸红,不再说话。等着两人回到竹屋,鬼医与小花也刚好回来了。

鬼医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一个人想不开去寻死了。看你们回来,老夫也放心了。”语气一转,道:“哎,年纪轻轻,有着大半辈子,可不能想不开啊。”一时间两人都是不语。鬼医看他们都有心事,也不愿多说。吃完晚饭后,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坛酒来,说道:“看你们二人如此这般,还不如喝醉了好。”说完,放在二人的房间桌面上,就转身离开了。

二人沉默了一会,林天出去拿回两个碗来,说道:“来,我们喝酒。”

柳若诗今日心里也是堵得难受,无处发泄,想想自己的命运,除了喝酒,已经再也找不到其他解脱的方法了。走过来,拿起酒坛,分别倒了两碗。跟林天一起举碗碰杯,齐声道:“但愿一醉方休!”说完,二人都是一饮而尽。喝完再倒,连着三碗,两人都是有点微醉了,话也就多了起来。

林天一边喝着第四碗,一边说道:“柳姑娘,说实话,你比我娘子美多了,你知道么?”

柳若诗一听见说自己是女人,就心烦,说道:“林大哥,别说那些无用的话,来!喝酒!”说完,二人干了第四碗。

趁着柳若诗倒酒的功夫,林天道:“妹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酒么?”柳若诗本来就是一个文人,哪里懂这个,摇头表示不知。林天来了性子,道:“这叫老白干,醇香清雅、甘冽丰柔,一喝就知道是河北衡水特制的。”

柳若诗道:“大哥,看来你是一个懂酒之人啊。那何谓特制?”

林天拿起碗,说道:“干了再说。”两人碰了下碗,干了第五碗,柳若诗又继续倒酒,林天解释道:“特制老白干系选用当地优质高粱为主料,用精选小麦踩制的清茬曲为糖化发酵剂,以新鲜的稻皮清蒸后作填充料,采取清烧混蒸老五额工艺,低温入池,地缸发酵,酒头回沙,缓慢蒸馏,分段滴酒,分收入库,精心勾兑而成。贮存一般在半年以上,我看这酒的味道,起码也有十年了。是好酒啊!”说完,又是拿起酒碗,二人再次一饮而尽,这已经是第六碗了!

柳若诗喝到已经是第六碗,却还没有醉倒,心中奇怪,问道:“大哥,我酒量平平,按理说,早就醉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这酒怎得不醉人呢?”

林天一声大笑,道:“你就不懂了吧。这酒厉害的地方在于,要喝了一段时辰后,酒劲才上来。哈哈,看来,你喝酒太少了。”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两人却已经有点头晕了。

柳若诗只感到身子热得厉害,想脱又不敢脱,转眼一看,林天倒是大方,已经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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