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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远一听,心念道:“难不成这女施主真的失去了记忆?还未分开多久,这便将我忘记了。”寂远正自思索,牡丹仙子却是焦急起来,催问道:“小师父,你快说啊!”寂远反问道:“女施主,你真的不记得了?刚刚在这万毒谷顶你还给小僧服过噬骨丹来的,你······”寂远毕竟心地慈善,此时竟帮牡丹仙子恢复起记忆来,不过说了一半,也颇为后悔,唯恐牡丹仙子恢复了记忆,再对自己用尽手段强加逼问,遂没有继续言语。
第九回(第五节)世间最苦佳人泪
牡丹仙子听到噬骨丹三个字,早已木呆,眼睛直直的瞧着远处,自言自语道:“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寂远心念道:“明明就是你自己,看来真的是被摔糊涂了。”牡丹仙子自言自语半晌,忽地转回神,问寂远道:“她是不是一直待在玉绣山庄?她有没有为难山庄的弟子?小师父,你快说啊!”
寂远心地耿直,又不会说谎,牡丹仙子一问,也便照实说道:“你······那位女施主心地确是颇为狠毒,对庄内的众位弟子也并不和善,而是高高在上,整日价冷言冷语,呼来唤去。依小僧看来,倒是颇为不妥,还是要心存向善才好。”寂远说着,也不敢去瞧牡丹仙子,心念道:“那女施主就是你自己,这可是你叫我说的,我说了你的不是,那也不能怪我了。”
牡丹仙子听了寂远所言,眼泪又扑簌簌的落了下来,自言自语道:“众位姐妹,都是我害得大家受了这许多委屈,许多苦,要怪就怪我罢。”寂远心念道:“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自然要怨你才是。不过看她伤心的样子,倒是有了悔改之心。”遂道:“女施主知错就好,以后若能改了这般凶狠恶毒,心存善念,佛祖定不会怪罪的。”牡丹仙子道:“若是以后她真的能够改过自新,我这做姐姐的自然也替她高兴,她的诸般过错我也会原谅她的。”
寂远闻言,登时思绪混乱,惊讶道:“甚么?你是牡丹仙子的姐姐?你······你自己不就是牡丹仙子么?你是被人家打了下来,被摔得失去了记忆,你记不起来了么?”牡丹仙子一听,噗嗤一笑,说道:“原来你一直以为我便是牡丹仙子么?不过也难怪,我们本是双胞胎姐妹,长相太过相似,我妈妈在世之时,都分辨不出,更何况是旁人。”牡丹仙子虽如此说,可寂远仍是担心她在说谎骗人,说道:“女施主当真不是牡丹仙子么?那你为何会在此处?你定是牡丹仙子,见小僧跌落下来,也便跟了下来,想骗小僧说出日月宝盒的所在,是也不是?女施主还是断了这妄贪之念罢,小僧无论如何是不会说的。”
牡丹仙子脸现忧郁之色,长长叹了口气,说道:“这万毒谷荆棘遍布,毒物横生,进来难,出去更难,跌落下来十死无生,我那妹妹又怎会自己跳下来送死?”寂远道:“就算你是牡丹仙子的姐姐,你又说这里必死无疑,可你却又为何在此?”
牡丹仙子站起身,慢慢的走开几步,背对着寂远,用衣襟试了试泪水,显是甚为悲伤。寂远此时才发现这女子的衣裳只是素白之色,且已多处划破,并不是牡丹仙子所穿的华丽艳服,满头黑发也是自然披肩下垂,而非牡丹仙子盘着的发髻。余光瞧了瞧四周,此时自己正躺在一株大树之下的枯草之上,四周丛林杂木,偶尔还传来几声毒物怪兽的怪异叫声。
牡丹仙子沉吟半晌,说道:“反正你我都会葬身于此,我便讲给你听也是无妨。”牡丹仙子顿了顿,续道:“我便是玉绣山庄庄主尹晗秋,牡丹仙子是我同胞妹妹,她叫尹晗烟。晗烟自小性情顽劣,长大之后又结交了不少旁门左道的朋友,以致慢慢走上了歪路,我妈妈因此经常训斥与她。在她十八岁那年,晗烟赌气离家出走,从此音信全无,我妈妈也因此常常责备自己。没过几年我妈妈也因病离我而去。我遵从妈妈遗愿,变卖了当年的玉锦山庄,寻了这隐蔽之处,又建成了玉绣山庄。”
尹晗秋说至此处,声音已是哽咽,抽泣了半晌,又道:“大概一年前,晗烟突然寻到山庄来,说自己已被迫服了朱雀宫的赤血冰蚕,问我可有解救之法,我虽精通药理,却对此无计可施,晗烟埋怨我见死不救,没有尽力,因而不告而别。
直到数日前,晗烟又来到山庄,说朱雀宫要寻一隐蔽之处商议日月宝盒之事,想借我的玉绣山庄一用。而玉绣山庄自建立以来一直不与外界相往来,我也就婉言拒绝了晗烟,内心之中自然很是愧疚,晗烟便又一次赌气不辞而别。
几日前,晗烟又突然来到庄上,并未提借庄之事,只是说自己心中忧郁,想找我聊聊天,我自是乐意的很,可没想到晗烟竟趁我不备,点了我的穴道,说她必须自己独得此事功劳,好换取赤血冰蚕的解药。要我在明扮作她,而她在暗帮助与我,待问出宝盒所在之后,用计将其他人都置于死地,我非但没有同意,反而将晗烟训斥了一番。
我二人便争吵了起来,想是晗烟又想起了前两次被我拒绝之事,便对我生了歹念,将我带至这万毒谷顶,不断逼迫我做那伤人性命之事,还威胁我说如果不帮她,便将我丢至这万毒谷中。我始终不予答应,争执到后面,晗烟也是一时冲动,错手将我推了下来。”
说至此处,尹晗秋早已哭成泪人,寂远对尹晗秋所言倒也相信无疑。见尹晗秋如此伤心,自己心中也是为尹晗秋感叹起来,心念道:“她妹妹狠心将他推入这万毒谷中,可她还说是妹妹‘一时冲动’‘错手’造成,可见她对妹妹的宽容与疼爱,可正是自己最为关爱之人,对自己下了如此毒手,她的心中定是万分痛苦,伤心至极。这世上再苦也不过的,想必就是这滴滴的泪水了。”
寂远躺在地上一边想着,一边不住的长吁短叹,可又不知如何来劝慰眼前如此伤心的尹晗秋。两个人一个伤心的哭着,一个忧心的想着,不知不觉间,太阳已当正中,到了午牌时分。
尹晗秋止住悲伤,转回身问寂远道:“还未请教小师父上下如何称呼?”寂远道:“小僧出家少林寺,法号上寂下远。”尹晗秋道:“寂远师父,先前听你说在万毒谷顶服了噬骨丹,又怎会被风施主打了下来?风施主又是何人?”寂远遂将谷顶的事简述了一遍。
当说至尹晗烟被风清玄打成重伤之时,尹晗秋登时现出万分担心的神情,忙问道:“寂远师父,后来如何了?晗烟没事罢?”寂远瞧着尹晗秋为妹妹如此担心的样子,心念道:“那尹晗烟施主若是能有她姐姐一半的心地慈善,想必也不会做出杀害自己亲姐姐的事来了。”说道:“小僧后来就被打下来了,至于施主的妹妹性命如何,小僧也是不知。”
尹晗秋一听,更为焦急,来回踱着步子,自言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我又不能上去瞧个究竟,只望风庄主能够念在与我有一面之缘的份上,不致伤了晗烟的性命才好。寂远师父,你真的没瞧见么?”寂远道:“小僧没骗施主,确是不知后来如何了。”
尹晗秋叹道:“叫她吃些苦头,长些教训总是好的,但若是丢了性命,我这做姐姐的又如何向我的妈妈交待?若她真的遭了毒手,我便随她一起,也好在阴间路上陪伴与她。”寂远听得甚是伤感,说道:“尹施主有菩萨心肠,定能感动佛祖,保佑施主的妹妹安然无恙的。”尹晗秋道:“寂远师父更是菩萨转世,晗烟她如此对你,你还盼她平安无事,我在这先替晗烟谢过寂远师父了。”寂远道:“尹施主言重了,出家之人······咳咳,咳咳咳······”还未及说完,寂远便咳嗽起来。
尹晗秋忙道:“寂远师父重伤在身,还是多多歇息才好,我去寻些树皮嫩叶来,也好充充饥。”寂远道:“劳烦尹施主了,小僧如何过意得去,不如待小僧······咳咳······小僧恢复后,小僧······咳咳······去找罢。”说着,便要挣扎着坐起。
尹晗秋忙按住寂远,说道:“举手之劳罢了,寂远师父何必客气?你还是好好歇息罢。”说罢,转身朝远处走去。寂远望着尹晗秋的背影,念道:“同是双胞胎姐妹,差距竟如此之大。‘龙生九子,子子不同’确是不假。”寂远重伤在身,想着想着便睡去了。
待寂远醒来之时,万毒谷中已是黑漆一片,圆井似的万毒谷口闪烁着点点星光。尹晗秋已在旁边生起了一堆篝火,火光映照在尹晗秋白嫩的面颊之上,虽是美不胜收,但更多的却是忧郁之色。
尹晗秋见寂远醒来,忙递过来一些树皮,以及用大树叶包裹起来的清水,说道:“寂远师父,先将就着吃些。”寂远浑厚无比的内力倒是令寂远恢复得甚快,且已过了许多时辰,身上被封住的穴道早已自己解了开,独自站了起来,合什道:“多谢尹施主,小僧不饿,还是尹施主自己留着罢。”寂远心知这些物事得来不易,怎肯随便拿来吃喝。
第九回(第六节)世间最苦佳人泪
尹晗秋见寂远活动自如,不禁心中惊异,并未注意寂远所说,而是说道:“没想到寂远师父武功如此了得,恢复得如此之快。我从上面摔下来后,足足躺了两天两夜,方能行动。”寂远道:“尹施主见笑了,小僧并不懂武功,只是体内存了师傅传的内力罢了。”尹晗秋道:“你师傅竟能将内力传给你,想必这股内力定是非比寻常。”寂远骚着头皮,苦笑道:“只可惜这内力小僧也不会运使,师傅只是传了小僧最为入门的吐纳运息之法便圆寂了,当真是辜负了师傅的苦心,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尹晗秋还以为寂远武功超群,能助自己出了万毒谷,没想到却是此种结果,自言自语道:“看来这都是天意如此,勉强不来。”寂远惭愧道:“小僧确是愚钝,叫尹施主见笑了。”尹晗秋忙道:“寂远师父不必见怪,我并非是讥讽与你。来,还是先吃些罢。”寂远正要再次推却,腹中竟“咕噜噜”的响了起来,尹晗秋道:“看,你的腹中都在喊饿了,呵呵。”寂远脸上一红,接过树皮吃了几口,又喝了两口水,树皮虽是难吃,但清水却是甘甜异常。
寂远问道:“尹施主跌下谷来有几日了?”尹晗秋道:“已有七日了。”寂远道:“七日来尹施主一直吃这树皮度日么?”尹晗秋叹气道:“几日来,我早寻遍了这谷底,只有这种树皮能吃,其他的都是有毒之物。”寂远道:“看来这万毒谷比断尘谷还要‘断尘’了。”尹晗秋问道:“甚么断尘谷?”寂远道:“也是一个和万毒谷相似的绝谷。”遂将断尘谷之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尹晗秋听罢,说道:“是阿,断尘谷中还有活鱼、野菜和红薯,这里就只有树皮和毒虫毒物了。”
寂远忽地想到断尘谷中的水潭,说道:“尹施主,这万毒谷中没有甚么水池水潭么?当时小僧和冷施主就是从水潭底游出去的。”尹晗秋道:“这里连条山泉都没得,更别说是水池水潭了。”寂远问道:“那小僧方才喝的水是何处来的?”尹晗秋道:“是我每日收集的露水,这里空气潮湿,早晚冷暖相差颇大,因此露水倒也不少。”寂远一听,似乎唯一的希望也没了,双手合什道:“如此看来,咱们早晚都要葬身于此,喂毒虫怪兽了。佛祖割肉喂鹰乃是大慈大悲,小僧这烂尸喂虫倒不知算不算是功德一件,阿弥陀佛。”
尹晗秋一听,倒是笑了起来,说道:“寂远师父心地慈善,应该算的,我的不算倒是真的。”寂远道:“尹施主虽不是出家之人,但却有出家之人慈悲之心,更是难得。”尹晗秋道:“都要喂毒物了,有没有慈悲之心又有何分别?我若不是心中放不下那个人,早就在这谷中自尽了。”寂远只道是尹晗秋放不下的人是尹晗烟,遂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挂念的人定会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的。”尹晗秋悠悠道:“但愿如此罢。”
二人你言我语,倒也聊得投机,不知不觉中已入了深夜,尹晗秋道:“寂远师父,天色已深,早些歇息罢。”寂远瞧了瞧四周,又听了听各种毒虫毒物怪异悚人的叫声,担心道:“尹施主,咱们若是睡熟了,这些毒物不会来咬噬么?”尹晗秋道:“寂远师父放心好了,我在玉绣山庄多年,为防毒物侵袭,早已配制了七绝散,乃是用七种最毒不过的毒虫和毒草配成,本身毒性异常,又加了硫磺等气味浓烈的材料,将此七绝散撒在四周,各种毒物便不敢近前了,不过药效只能维持十天左右。”寂远道:“这就是所谓的以毒制毒罢?”尹晗秋道:“算是罢。”
寂远灵机一动,说道:“依小僧看来,这万毒谷的四壁并不陡峭,小心一些避开荆棘,再沿路撒上这七绝散,将各种毒物驱走,岂不就能爬出去了。”尹晗秋道:“这个我也想到了,只可惜我身上的七绝散已所剩无几,并不够用来驱赶毒物,若是一不小心被其中任何一种咬了,都会当即毙命,因此这种办法难以行得通。”寂远听罢,叹气道:“看来咱们是必死无疑了,小僧的两件要紧事还未办妥,也不知会不会因此引致武林争斗,阿弥陀佛。”尹晗秋虽不知寂远要办何事,却也不方便打听,又想到自己所挂念之人,也不免长长叹了口气。
过了半晌,尹晗秋道:“寂远师父,先歇息罢,明日再想出去的法子也不迟。”寂远道:“阿弥陀佛,那小僧就不打扰尹施主歇息了。”说罢,二人在篝火旁各自睡去了。
刚过得丑时,二人睡得正酣,不远处的草丛之中忽地传来簌簌声响,紧接着便是“兹兹嗤嗤”的巨响,二人都被响声惊起,均不知发生何事,相顾一视便朝声响处瞧看。又是几声“兹兹嗤嗤”的响声过后,一条粗如玉盘的巨蟒倏地窜出,足有两丈余长。
二人借着火光瞧看,但见巨蟒周身赤红如血,似在炭火中炽烤过一般,张开的大口却黑如墨玉,此时正“兹兹嗤嗤”的吐着红信。尹晗秋瞧看之下,登时吓得花容失色,惊道:“炽火毒龙!”寂远虽不识得此物,却也惊出一身冷汗,忙问道:“甚么炽火毒龙?”尹晗秋紧盯着巨蟒,说道:“这炽火毒龙不但周身炽热,而且剧毒无比,专以各种有毒之物为食,这万毒谷中毒物无数,想必才引得它来觅食。”寂远道:“咱们并非毒物,应该不会吃咱们罢。”尹晗秋道:“但愿如此罢。”
尹晗秋刚即说完,巨蟒便绕着二人转起圈来,游行之速迅快异常,且巨蟒游过之处,嫩绿的青草顿时变得枯黄。尹晗秋一瞧,惊道:“不好,它所游之处正是撒有七绝散之处,若是它以为这毒是咱二人身体散发出来的,那便惨了。”寂远道:“那可如何是好?现在只希望这七绝散的毒性强于这炽火毒龙,叫炽火毒龙不敢入来才好。”
寂远话音刚落,巨蟒霍地停住,身体盘住,蟒头上挺,朝着寂远吐着红信。尹晗秋喊道:“寂远师父小心,快快躲开!”话未喊完,巨蟒已朝寂远闪电般扑了过去,寂远已被吓得呆了,哪还顾得上跑。
正当此时,尹晗秋一掌拍出,将寂远掀出一丈开外。巨蟒一扑落空,尾部倏地卷来,正将尹晗秋的腰部缠住。尹晗秋忙蓄力朝巨蟒的身上拍了四五掌,然尹晗秋摔伤并未痊愈,内力也未完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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