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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房间的中心,用手电环照着封闭的水泥墙,想找找还有没有其他口子,就在这时,我忽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猛地一下我意识到了不对,回头一看,就发现刚才的铁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条缝。我立即打了个响指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走过去,越到门边那种味道就越浓,很快我闻出那是烟的味道。
我下意识推了一把铁门,力道突然往前一送,铁门竟然随之动了一下,好像可以打开了。我心里一惊,立即往前用力,铁门一下推开更大的一条缝隙,几乎是同时,一股浓烟涌了进来,把我呛得瞬间全是眼泪。一边擦眼睛我一边大叫王四川快来帮忙,王四川这才反应过来,迅速上来,我们两个用力去推门,但门后像是被顶上了十分结实的东西,撞了几下那条缝都没有再变宽,反而浓烟更汹涌地冲了进来。
我一看不对,这是设计好的,这是要用烟熏死我们,又大叫着让他们把门拉上,一拉却发现门动不了。再用力拉了几下,我就知道坏了,一定有什么东西把门卡住了,也可能用绳子系在了墙壁的钩子上,我们拉也拉不回来,推也推不出去。
浓烟源源不断地冲进来,我们呛得嘴鼻眼睛全部张不开,王四川一边咳嗽一边脱衣服。“帮——忙!”他一边咳嗽一边大叫,“塞住缝!”
我们闭上眼睛冲过去,把衣服全脱了下来往缝隙里塞,但是缝隙太大了,衣服根本不够,后来王四川的衣服干脆烧了起来,逼得他立即扯回来,用脚踩灭然后穿上。王四川彻底暴怒了,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操起自己的铁棍插进缝隙里撬,但无论他叫得多么凄厉,棍子都撬弯了, 完全没用。
整个房间里已经冲进来大量的浓烟,我们就算退后都感到喉咙发紧无法呼吸,这样下去我们真的可能被烟呛死。王四川只骂了几声就完全骂不下去了,我们退回来,撕下满是灰尘的电影幕布,用水壶里的水把它打湿捂到嘴上。慌乱中,我再一次看到那个通风口,竟然也有浓烟喷出来。
我想起刚才机器启动的声音,那是外面那王八蛋开动了机器往这里灌空气,可能是他从其他通风口把浓烟导向了这里。
王四川完全失去了控制,在那里大声咆哮,而我冒起浑身冷汗,这里只有两个出口,但都在冒烟,其他地方还全是混凝土墙。我们基本等于死定了。
这时完全没有冷静下来思考的必要,我和王四川对视了一眼,他叫我们让开,抡起铁棍就往通风口的铁丝网上砸去。比起铁门,这里是唯一可能的求生道路。
他三两下把铁丝网砸得火星四溅,铁棍震动着,一直砸到他再也抡不动,但我却绝望地看到那片铁丝网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马在海也急了,这时他也顾不上管什么首长小兵,直接从王四川手里接过铁棍就砸。他的力气好像比王四川更大,而且动作更标准,应该是做军事工程开山的时候练出来的。但就算这样,那铁丝网也只是凹陷了一点。最后马在海砸得铁棍都脱手了,铁丝网还是完全没有能被砸破的样子,而浓烟已经呛得我们没法正常呼吸了。
我捂着嘴,看着不断涌进来的浓烟脑子里一片空白,悲哀地想到,也许我们只能这样等死了。
就在这时,王四川忽然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他的手电照向那些木头长椅下的一个地方,我们跟着看过去,突然发现,那边的浓烟有点奇怪。
烟雾像在被吸进什么地方。
第六章 出口
三个人立即冲过去,把那张木头长椅搬开,我发现下面又出现了一个通风口。这个通风口比那边的小很多,只有一个大号的脸盆那么宽,上面也有那种手指粗细的铁丝网和风扇,但它是用螺栓固定的。
我看着这个洞有些惊喜,但又觉得不对,因为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钻进去。它太小了,但这时又管不了那么多。
王四川马上用铁棍卡住网眼去撬,很快把铁丝网撬下,然后抓住风扇的叶子往外掰。
日本人的军事设施用料很足,风扇的铁皮叶和中心的固定轴都厚得吓人,一看就极其敦实。王四川搞得满手都是灰和油,扇叶还是纹丝不动,最后还是马在海用铁丝网的网眼套住中间的螺帽当扳手,才把那东西拆了下来。
王四川把铁皮叶搬出来甩到一边,落地后听起来非常沉闷,感觉有小二十斤重,这一定是战争前期生产的,战争后期日本人根本没有那么多金属可以浪费。
烟越来越大,就算打着手电也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勉强看见通道里满是手脚粗细的电线。日本人建设这里的时候,肯定一切以经济快速为准,所以所有的通风通路都同时充当了电缆通道。
最瘦小的马在海先尝试着爬了进去,他非常勉强地挤入了通道里,我看着有点发寒,倒不是担心我自己,马在海能下去,我这样的体形破点皮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但王四川估计够戗。
到下面转弯进入水平的通风管口之后,空间变大,马在海跳下去后示意没问题。
我和王四川对视一眼,王四川笑笑道:“你先下,我松松筋骨。”
我摇头,心说你一个人肯定进不去:“你来,我在上面踹你,就算把你骨头踹断也得把你踹下去。”
他倒也没意见,毕竟也不想死,但换了几个姿势入洞发现都不行。最后他干脆脱了个精光,头朝下钻了进去,果然不出所料,进去一半就直接卡死了。
我直接跳到他身上,在他的哀号下,用自己的体重把他活生生一点一点踹了下去,他的两个肩膀全都磨破了,通道两边留下两道血痕。
这时浓烟已经漫到了头顶,我也是头朝下,被他们拉了下去。
这个通风管道设在地面上,所以我们现在处于整个区域的地下,往左的话就是外面的走廊,我看到那边的顶部也有通风口,有光照出来。
那里也全是烟,所有通风管道里都充满了辛辣的烟味,我小心翼翼地爬过去,从通风口后抬头去看,上头挡着东西,浓烟四溢又没有照明,只能看见那王八蛋的手电在闪烁,其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如果有手枪的话,我一定从这个口子一枪毙了这小子,把他的脑浆都打出来,可惜现在却无计可施,好在这家伙也没了武器。我蹲下来,往另一个方向看了看,判断哪个地方可以从管道出去,然后杀他个回马枪,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整个大坝因为过于空旷所以显得十分的安静,选择的出口如果离他太近,我们踹掉风扇的动静肯定会被他听到,那就打草惊蛇了。我决定顺着管道继续往前爬一段,要把我们熏死,恐怕还得烧一段时间,他不会这么快就发觉我们已经逃脱。
我小心翼翼地顺着电缆往前爬,两个人跟在我后面,我们经过一扇扇排气扇口,管道错综复杂,上面应该是不同的房间或者走廊地面,可惜没有照明电力,所有地方都是一片漆黑,散发着霉味。手电光照上去,只能看到凌乱的一些无法看清的东西。
通风管道里灰尘之多难以想象,很快我身上沾满了一层,一搓就起灰色油脂,很是恶心,我一直带他们爬过六个通风管道口,到了离放映室足够远的地方,才决定上去。
但到了那里我们又傻眼了,因为里头没有东西可以作为扳手,难道要回去拿那个被卸下来的铁丝网?时间根本来不及,而且也没法切割掉它拿进来。一时间三个人面面相觑,很有点绝望。
看着风扇发了几分钟呆,王四川焦躁起来,道:“不能干等下去了,直接踹,否则就算敌特不来我们也要被熏死了。”
我点头,这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就招呼马在海直接踹,马在海本来还不敢太过用力,但踹第一脚感觉风扇就往外移了一些,他高兴起来,扭头对我们笑了一下,又踹了几下,居然又松动了。
他从里面撬开铁丝网,然后踹掉风扇,洞口就不再是阻碍了,王四川要死要活地在前头爬,感觉好像又从娘胎里生了一遍一样。我们爬出去一看,外面是条阴森幽长的隧道,我心里顿时沉了沉,因为这条走廊非常的大,几乎可以容纳并排开两辆卡车,有三层楼高,赤裸的混凝土表面粗糙无比。
看来这应该是水坝内部运输的主干道,应该是距离放映室五六十米外的区域,已经出了办公区。
我一下冷静了下来,这是个令人畏惧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异常诡异,几十年前,这里一定发生过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们还是得恪守谨慎,不能头脑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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