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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之后,侍棋有些激动的回头喊,“云公子,前面有个破庙,我们可以不用露宿了!”
我浅笑点头,不用露宿自然甚好。八九天的赶路下来,也有一两次是露宿外头的,我可是体会到了夜间的春寒陡峭,着实折磨人!
当我驱马停在侍棋所说的破庙前时,我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一切冥冥中皆有定数”!这个破庙,分明就是曾与楚祕相遇时的月老祠,难怪先前觉得周围的景致有些眼熟了。
栓好马匹,我与侍棋便一同走入庙内。刚到门口,侍棋突然顿足,一手将我护在了身后,一手还迅速搭上了腰间的位置,双眼死死地盯住庙内,全身戒备了起来!那腰间,我先前看到过是一把外表正如腰带一样的软剑,是侍棋的武器。
莫非,庙内有什么危险等待着我们?我屏息凝神,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眼睛盯住破庙的门口一动不动,即便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外面的朋友进来吧,我们只是露宿的行人,并非什么歹人!”此时,庙内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
我与侍棋面面相觑,侍棋仍旧全身戒备,我却听这声音磊落坦荡,确实不似歹人。于是,我推开侍棋护住我的手,率先走了进去。
月老祠正殿的中央燃着篝火,火势烧得很旺,照得月老祠内通亮通亮的。篝火的附近,不同姿势的坐着三个人,全是男子。其中一个身袭月白长袍,他手中尚拿着干柴树枝,坐在篝火最近的位置在添柴加火,此刻正笑意盈盈地望着我与侍棋。“两位也是赶路的吧?出门在外,此处荒山野岭,两位就在这破庙歇下吧。”月白长袍的男子开了口,听声音就是先前说话的那人。
我朝他浅浅一笑,然后对着另外两个年轻男子略略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转回眼看向先前的男子,我轻轻开口:“那便要叨扰三位一宿了。”
那男子愣了愣,虽然随即便接过了我的话,但我清楚,我刚刚对他的那一浅笑身为男子来说太过阴柔了。“哪里,公子客气了!”
我略略点头,也就没有再接话。我们选了庙内的一处角落,侍棋很快搜寻来软柴铺成了一个柴堆,她又从行囊中取出一条毯子铺在柴面上。“云公子,今晚就只能将就着了,明日到了村镇上再好好歇息吧。”
我看着她一丝不苟地为我布置妥当,想到她一路上的贴心照顾,心中感激。“行了,我没那么娇贵,待会我们一起睡这上面。”
“公子,这可使不得!小的是什么身份,况且……”侍棋一脸正色,眼睛有意无意瞟了一眼身后的三个陌生男子,压低声音道:“小的职责所在是保护公子。”
我知道侍棋的戒备并非没有道理。刚刚在门口,在侍棋发现了屋内有人之际,那三人也发现了我们、且知晓我们采取了戒备,想来他们的武艺绝对在侍棋之上。再者,刚见他们三人第一眼时,我便感觉到他们身上不同于常人的气息,他们绝非是普通人!我们两个装扮成男子的女子,我又不会武功,而那三个男子个个身怀绝技,倘若他们对我们起歹意,我们怕是在劫难逃!期间,我几次趁空隙望向他们,他们似乎各自在顾暇自己的事情,并没有顾及我们。但愿,一切如表面一般平静!
我和侍棋随意吃了些干粮,而后我便和衣坐上了我的临时床铺。侍棋在柴堆边放了一个香鼎,焚起了驱除蚊虫蛇蚁的“九弥”,这是侍棋从楚府带出来的,在外的这几日睡觉一直用着它。“九弥”的香味淡淡地从香鼎中飘出,弥散在周围。“公子,你且安心歇一晚吧。”侍棋对我报以浅浅一笑,见我点头,她才在柴堆几步外的空地上席地而坐,全身散发出警惕戒备的气息。
我的眼神飘向香案上方端坐着的月老塑像,他依旧慈眉善目、手执文书。越过月老我依旧可以看见他身后挂着的一对木匾,犹记得木匾上写着:善男信女,缘起缘灭,眷属路人,赤绳已定。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
不知道自己怔忡了多久,当我收回目光准备躺下时,目光却不期然地对上了那个月白长袍男子的目光。他的眼神依旧温和带笑,此刻却浅浅地夹杂了探究的意味。我的心顿时一懔!他在探究什么?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瞥眼扫过其他两个男子,其中一个青衣男子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此时他正靠墙而坐,头撇向了别处,看不清他的表情;另一个蓝衣男子仰躺在篝火旁,一只手枕在头下,眼睛呆呆地盯着破旧的屋顶。
压下不安的心绪,我侧身躺下背对了他们,双眼却不敢闭上,全身也保持着最警惕的状态,准备一有什么情况便能及时作出反应,不想拖侍棋的后腿。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半时辰……时间一刻刻的流逝,连日来的奔波赶路所积累下的疲惫渐渐袭遍全身,困顿迫使我的眼皮再支持不住地阖上了。似乎刚刚进入梦乡,我便被猛地一摇弄醒了。坐起身来,只见侍棋护在我身前,全身散发着凌厉的光芒,周围似乎弥留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一瞬间意识到什么,我抬眼望去,那三个年轻男子都围坐在篝火旁,其中两个正闭目眼神。而门口的地方足足站了五个蒙面男子,他们一动不动站得笔直,清一色的黑色劲装,连头发都被黑布遮了个严实!我嚯地爬起来站直了身子,强自镇定下来后转身收拾起铺在柴堆上的毯子,以及放置一边的香鼎。虽然我在内心不停地告诉自己要镇静,可是动作间手指的颤抖却无论如何也隐瞒不了我此刻的心境!
收拾完毕,我走到侍棋身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于是由她领着若无其事地走向门口。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念:但愿这群人不是找我们来的!然,老天爷并没有听到我的虔诚。离门口还有四五步距离时,黑衣人齐齐下跪沉声道:“属下奉主子之命,带小主回去!”
乍听“小主”,我便了然了他们的身份,除了王府的那一群暗卫,还会有谁称呼我为“小主”呢!“各位怕是认错人了,在下并非你们的小主!”我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如斯。
面前的黑衣人不为所动,说话的那人依旧沉声道:“请小主随属下回去!”
我知道,要想在这群暗卫身上寻求侥幸的逃脱本就没有可能!我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几步,侍棋也随之后退了几步。我凑近侍棋耳边低声道:“几成?”
聪明如她,侍棋不带一丝犹豫地低声回道:“六成。”
有六成逃脱的机会,“足矣!”
话落,侍棋便如箭一般攻向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尘土飞扬,身形交错,一时间混战就此展开!我抱着包袱退到了一边,双眼一刻不离地紧盯着混乱的战局,心中有根紧绷着的丝弦。
开始的时候,侍棋招架的游刃有余,杀掉了一个黑衣人;但渐渐地侍棋便落了下风。我终是疏忽了,侍棋武功再高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对方却有五个武功也不弱的壮年男子!我心中大急,双手绞着手中的包袱无计可施,此时有一个黑衣人挣脱侍棋的攻势而向我逼来,我信手将刚刚收拾的香鼎朝他们扔过去。他们轻轻一避便躲了过去,我心中大骇,指间碰着了包袱中一根长长的东西,脑中顿时闪过一线生机!
我一边打开包袱一边竭力闪避黑衣人的追捕,一会儿功夫他们便扣住了我的肩膀,那边犹自陷入苦战的侍棋见了,慌忙喊了一声:“公子!”
到了如此紧急关头,她都不忘对我身份的隐瞒,看来她不是一般的训练有素!我没多余心思考虑其他,只凭着感觉摸上了包袱中冰凉的东西,瞧准了侍棋攻过来与扣住我的黑衣人交手的空挡,一把抽出指间的冰凉物,对准扣住我的那人用力一吹。黑衣人倒下了,我挣脱了。侍棋和其余三个黑衣人皆是一怔,但侍棋比他们早反应过来,一脚踹开了一个黑衣人,一手又一剑刺穿了另一个黑衣人的胸膛。被踹开的黑衣人与另一人卷土重来欲攻之,我抬起手中的“武器”指向他们,声音淡淡的却是无比阴冷。“再过来试试!如果不想步你们同伴的后尘,就别再妄想靠近半步!”
两个黑衣人果真定住了身形未动,他们忌惮于我手中的“武器”,毕竟他们亲眼所见同伴被我武器所伤后当场毙命了!两人与侍棋拉开了一小段距离,一面注意着我的举动,一面留心着侍棋的动向。我眼角瞥了一眼侍棋,此刻她虽然仍旧举剑对着黑衣人,大有“继续保卫战”的凛然,但她肩头的一片殷红以及逐渐苍白起来的脸色无不宣示着她此刻的殚精竭虑!
“我的玉箫里设置了机关,只要我触动机关就会有银针射出,那银针可是啐过剧毒的。你们受过训,应该知道孔雀胆的毒可是无药可解的!”我的脑中飞快旋转,句句斟酌,生怕说错了一字。其实,那银针只不过浸过强力麻醉药而已,共有五枚银针,每一枚都是我看着昀漾亲手啐上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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