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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多少?”龚淑瑶问了个完全可以不问的问题,“我就怕罚重了。”
“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你看着办就是了,”林主任不知龚淑瑶怎么变得缩手缩脚了,“怕什么?有我负责!”
这样,第二天,龚淑瑶通知李松福,罚谷五担,印悔过书一千份!这事把李松福吓呆了。到了这地步,悔过书印多少都无关紧要,就如那“天皇皇,地皇皇”之类的字条贴个满街,只要能消灾免难就行,耗费并不大。可罚五担谷却如晴天霹雳,他想,这不是把我当成李寿凡了?怎么罚得起呢?这差不多够得上他半个家业了,但他对谁也不说,只愁得吃不下饭,生意也歇下来了。黄大香问明白这一情况,赶忙去找张炳卿,张家人也吃惊了。张炳卿说:“哪有这事,吓吓人罢了——她龚淑瑶真是认真说的?”黄大香着急地:“哪能不是认真说的,李松福不是人都急病了?你就给他去说说,这罚也罚得大重了些呢!”张仁茂在一旁说:“也别急着这一阵子,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大香却不知底里,坚持着说,“炳卿,你大小也管着这个小镇子,就真是不能作一点主么?不就是煮了一缸酒吗?怎么说你也不该眼见着这样狠心整人的事不管呀!”
张炳卿去找了龚淑瑶,龚淑瑶说:“是有这事,林主任说对这种人就得重重地罚,我夹在中间还不好说不好办呢!”张炳卿上火了:“五担谷,没边没沿的,简直是胡闹,!李松福能出得起吗?你别拿他林主任这话作数!”
“作数不作数你得找林主任去说,他下乡去了,大概要到晚上才能回办事处。”龚淑瑶冷冷淡淡地说了一句,便找借口离开了。
当晚,张炳卿没有去找林主任,第二天一大早,倒是林主任让人来叫张炳卿去办事处。在这之前,龚淑瑶对林主任说了些什么不得而知,反正张炳卿一进门,林主任不问情由,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脑把张炳卿一顿臭骂,他满脸胀得通红,越骂越来劲,容不得张炳卿申辩。张炳卿对这种粗暴作风十分反感,他干脆拉过一把凳子来坐下 ,待林主任没词了,他问,“你还讲不讲一点道理吗?”
“他妈的!”林主任一击桌子,简直是动手打人的架势。
张炳卿也是血气方刚的年岁,毫无畏惧的心理,他站了起来,“你想要怎样?别忘了都是共产党员!”
这话让林主任清醒了一点,但他仍摆出家长式的权威架式说:“你得老实反省!”张炳卿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身出了门,林主任连喊了两声“站住”,张炳卿却根本不理睬,头也不回地走了。林主任遇上的毕竟是解放小镇的一号功勋人物张炳卿,他除了气恼不过,也无可奈何。
这是林大块粗暴的工作作风在小镇上第一次遇到来自手下人的强硬抵制。
为了这件事,林主任竟有一顿没吃饭,一想,这罚五担谷也是过分了,他对这时推门进来的龚淑瑶生气地说,“怎么搞的?你哪能把李松福当地主看待?罚这么重。。。 胡闹!”
龚淑瑶却早就准备好了对付的话,“谁会真罚他五担谷?我只是想让他认个错,态度好一点便可以减下来,可张炳卿偏要插进来顶着这件事,让人下不了台,你不是也见到了他那脾性?在他手下真不好办事!”
龚淑瑶成了区里的干部,早不在张炳卿手下工作,这埋怨的话只是为了激怒林主任,果然,林主任哑着口,绷紧着脸,最后才愤愤然地骂了一句:“去他妈的,我非撤下这小子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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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一顿臭骂,张炳卿脸色阴沉地回到家里,为了克制自己的情绪冲动,他坐到张仁茂旁边,帮他编制起竹器来,他已经一两年没干过这种活了。张仁茂看在眼里,他料定侄子准是与人起了冲突,他早就预感到这是迟早要来的事,因为他知道龚淑瑶刁难李松福是杀鸡吓猴,是冲他张家来的。前些日子,高司令从食堂拿了几斤节余米送给一个以前与他相好过的女人,平时,这女人也去过高司令那里几次。龚淑瑶把这件事情在干部中一宣扬,借此机会将高司令赶出了办事处。高司令这才恍然大悟,龚淑瑶平时口里司令长司令短地叫得亲亲热热,心里还是没有忘记给他掌嘴敲牙。他找到张仁茂说:“仁茂兄,龚淑瑶这骚狐狸你得防着点,那次在李松福店里喝酒,说她与林大块睡觉的事定是让她知道了。这回不是把我的饭碗砸了个四页八块?我就后悔当初没在床上拿下这对狗男女,都说捉奸要捉双,捉不到双自讨耳光,现在这话应证了。我这嘴该打,不记教训,不记教训!”高司令连连打了自己两记耳光。张仁茂平时并不是个多嘴多舌,喜欢背后议论别人的人。那次在李松福那里多喝了两杯酒,与高司令拉闲话,这时姜圣初来了,他不喝酒,只是三天五天来吃碗米粉,米粉吃光了还舍不得放碗,又自己动手去舀了一勺子汤,端过来与人说话。不管话从什么地方说起,他总会扯到那让他增光的女儿女婿身上去。高司令听着忽然“扑哧”一笑:“你那女婿什么都好,就是样子太老了点,与银花站在一起就像干爹干女儿似的,这个可委屈你家银花了!”姜圣初骂高司令说:“蠢货!你不知道男爱色,女爱财?男子不言丑,老一点要什么紧,这还是银花的福气呢!”高司令乘着酒兴说:“哟,这叫福气?那你女儿不仅有干爹心疼,还有干妈护着呢!”接着张司令半明半暗,有滋有味地说出了龚淑瑶在林主任那里过夜的事。因为这几个人都是清一色的光棍,又是街坊邻里,平时嬉笑挖苦惯了,全无一点政治用心,几杯烧酒下肚,谈起女人来不免又馋又恨又兴奋,似乎只有背地里把女人骂个痛快才够心满意足,在这种情况下,张仁茂也是插了言的。现在,龚淑瑶要清算他们了,高司令这叫睡梦里给人踹了一脚,醒过来已经跌落在办事处大门外,奈何不得了。可龚淑瑶想要直接找张仁茂的麻烦一时还不得下手,敲打敲打李松福这老实人便是当然的事。张仁茂很后悔,怎么那次就糊涂了呢?这不是把侄儿也牵扯上了!他是哑子吃黄连,有苦不能言。这龚淑瑶也狠毒!他这样想着,整个半天,叔侄两人都埋着头编织竹器,竟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吴国芬弄好了饭菜,她早看出这老少两个男子汉心里有了愁闷,便摆了点酒:“吃饭吧,工夫能那么缠手?怎么你们都没话了?真是对付不了龚淑瑶这个女人?”
“你瞎说什么?这不干龚淑瑶的事——伯,吃饭吧,”张炳卿丢下手上的活计,“我今天与那姓林的顶了牛,他太没水平!”
“挖你墙脚的只能是龚淑瑶。”吴国芬持不同意见,“林主任不必顾忌你,你也没碍他的事。”
“碍事的是你伯呢!”张仁茂也站起身来准备吃饭,“那禁酒的事,我昨天不是关照过你别去过问么?龚淑瑶是冲我家来的,我听过,也说过她一些闲话——这酒我往后真是得戒了!”
“伯,这其实不干酒的事,喝点吧,”吴国芬把张仁茂推开的酒又端回来,“是龚淑瑶这人的坏心眼太多了。”
“我见她待我们家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好。”张炳卿坚持着说。”
“我见她好起来便担心,她总得为着些事才对你好,”吴国芬给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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