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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当他说到我拍电影的事他都知道时。他竟纵容我这么映射他,映射他的母亲。
听到他在日本治疗的情况,我甚至眼里有些泪花。
可是,这又代表什么呢?
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我淡淡地问:“钟总,谢谢你跟我说这些,让我这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有了些许安慰。原来你的坏只是我的臆想,几年前,我没有愚蠢到爱错了人。但是,这几年我们彼此这么痛苦的经历也确确实实是存在的,这说明我们本来就不适合在一起。”
“扶桑……”
我阻止了他的话,问:“我想最后问一个问题。关于你得了喉咙肿瘤,去了日本治疗这件事,何雪莉知道吗?”
他点点头:“她知道,但我不允许她对外界宣布。”
我又问:“那沈思晴知道吗?”
“……”好一会儿。钟彦回答我:“我在那边的第二年,她过来看过我。”
我吸了一口冷气:“看吧钟总,你病成那样了,你母亲知道,沈思晴也知道,但唯有我不知道。这说明什么,哪怕是到了生命最后一段日子,陪在你身边的人依然不是我。我们还是必须桥归桥,路归路的。既然我们三年前已经结束了,那就这样结束吧。”
我站起来,正准备走。然而却被钟彦博拉住了。
我一回头,就他拉进了他的怀里。
“钟总。放手吧,”我抬头看他。他的眸子满是深情。
“扶桑,我不想放手,可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朝我吻了过来。
我陷进他时而温柔时而凶猛的深吻中,似乎有一股电流,从嘴唇一直蔓延到四肢百胲,一时间,我竟无法反抗。
好久之后,他放开我,说:“扶桑,做我的女人。”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久之后,我重新坐回他的办公椅上。
“钟总,既然你把这几年来的经历都告诉我了,那么,你想不想听听我那几年的经历?”
钟彦博脸上的表情瞬间怔住了。
“扶桑,快告诉我!”
……
……
我被卖到山里的那一晚,李大根把我拴在一根铁链上,他本来是想强上我的,可我当时情急之下摸到了床尾的一把铁锹。
农村的房间除了床,还放了各种干农活用的工具,甚至连番薯干都放在房间里晾。
我用铁锹砸了李大根后,因为砸得太用力,他的头马上流血了。
殷红的血流下来,他很快就扒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而他的血染红了我的衣服。我吓得一动不动。
“喂,你醒醒,你醒醒……”
然而李大根却仍然一动不动。
我以为他死了,吓得浑身发抖。
好一会儿,我强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我推开他,从他裤子的口袋里摸到一把钥匙,解开了我身上的铁链。
我又在房间处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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