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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伯川点头,赵丰元摇头笑了笑:“他竟然不会内功,又何须在意?!……我明天亲自解决掉他便是!”
赵伯川看一眼四周,望向他:“他不会内力,尚且如此厉害,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父亲!”赵丰元皱眉。☆☆
“丰元,听为父的话,莫要逞能!”赵伯川皱着眉头,缓一口气道:“……让你的师兄们去罢。”
“是,父亲。”赵丰元无奈答应。萧月生一路疾行,脑筋疾转,思索着破解之法,回到小院时,仍未醒出对策。
对方所修的内力,至阴至寒,进入人体,宛如奇毒,危害之大。更甚毒药。
他推测出,这种内力修炼之法,观其所行经脉,乃是大害。实是自残之举,通过激发潜力,损害寿元来激增功力。
这般修炼之法,固然内力猛增,远超常人,却很难活过六十岁,那老者看似健康,再过两年。很快会急剧衰老。
如此阴毒的功法,所练出的内力,威力亦强,若是他内力在时,还有一线生机。可以替她们伐毛洗髓,彻底消去内力,如今却难如登天。
他推开门,进了院子,脚步放轻,东屋传来杜文秀清冷地声音:“可是先生回来了?”
“嗯。还没睡下?”萧月生点头,推开正门,进了屋子,热气扑面而来,温暖如春。
东屋的门帘一动,杜文秀拥着棉被,静静走出来,坐到萧月生身边,炉火呼呼作响。
她的脸色苍白依旧。即使这般温暖,仍旧拥着棉被。
她替萧月生斟了一盏茶,轻声问:“先生出去,可是去东海帮了?”
萧月生点头一笑:“嗯,去探了探路。”
“先生不须如此的。”杜文秀淡淡道。
萧月生摇头苦笑,长长叹息一声,打量着她:“是不是阴毒压制不住了?”
杜文秀摇头:“先生的法子玄妙,已经压制住了。”
萧月生端着茶盏,叹息道:“这仅是应急之法,难以治本。十二个时辰过后。便会冲开。”
杜文秀抬头,清冷地眸子望来:“先生。有没有法子,将它们压制到比武结束?”
萧月生摇头:“这股阴寒内力太厉害,却是做不到。”
“世事岂能尽如人意,”杜文秀摇摇头,淡淡道:“若是不成,也便算了。”
萧月生苦笑,低头看着炉火熊熊,嘴角噙着一丝苦涩笑意。
沉默半晌,杜文秀抬头望他一眼:“先生,我一直隐隐觉得,你有法子救咱们,……虽然莫名其妙,却总有这般感觉,好像先生有什么话藏在心里……”
萧月生放下茶盏,看了一眼她清亮的眸子,沉吟片刻,点点头:“嗯,若说法子,确实有一个,但……不说也罢!”
“先生何不说来听听?”杜文秀忙道。
萧月生摇头:“这个法子太过惊世骇俗,世人不容,说与不说,并无两样。”
忽然,东屋的门帘撩起,孙玉如裹在棉被里,自屋里钻出来,跺着脚,瞪着萧月生,娇嗔道:“真是的!……究竟是什么法子,先生不要卖关子啦!”
萧月生心一横,咬咬牙,自己便曾这般优柔寡断,迟疑不决,实是心境不宁。
他温润目光扫二女一眼,缓缓点头:“道家地阴阳双修之法,你们可曾听闻?”
“双修之法?”孙玉如一怔,随即苍白的秀脸涨红,啐了一声:“提那邪门歪道干嘛?!”
萧月生道:“双修之法,阴阳之术,倒并非完全虚妄,只是被那些心术不正之人所染,令世人生出成见。”
孙玉如红着脸,嗔道:“先生,你不会是说,解救咱们地法子,便是这歪门邪道罢?!”
萧月生缓缓点头,神色郑重。
两女怔怔望着他,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她们对萧月生极是敬重,信服异常,本以为他会有什么玄妙的法门,治好自己,却不曾想,竟是如此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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