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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太停下头发的梳理,头也不回地说,当然像你了,不像少爷还能像谁?
不像,一点儿也不像我,韩少爷端详着孩子说。
那会像谁?
倒像是九蝉,韩金坊板起一张面孔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种话你韩少爷也随便瞎说?三太太拿银梳的手在微抖。
韩金坊赶走了那个丫头,回头对三太太说,你不要瞒我了。他没好气地说,孩子到底是谁的,只有你心里最明白。
三太太大声嚷道,既然你知道了,我就老实的告诉你,只许你出去玩女人,就不许我在家里玩男人么?这就是我对你采取的一种报复。韩金坊,我恨死你了。
够了,你做得太过份了。韩金坊在这种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自迎娶了三太太以来还是第一次拍起了桌子,把一张古旧的八仙桌上的茶杯震落在地上,瓷片纷飞的破碎了,茶水溅湿了韩金坊的鞋面。他继续说,如果这孩子真是别人的杂种,我要把她捏死,不捏死她我心头会窝着一口气。
三太太用讥嘲的口吻说,好啊,我怀疑你是在乱葬岗子吃了虎胆,不怕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就捏死她吧。
你以为我不敢吗?韩金坊走过去,拎起捆束着孩子包身布上的一根宽布带,揪起来便要往窗外扔。三太太说,你扔,你扔啊,你不扔出去就是一个大杂种。
韩金坊手臂陡的一软,孩子扑腾的一下跌在床铺上,哇的一声发出撕心裂肺的惊叫,接着手脚舞动地哭闹起来。三太太转过身去,恨恨地从嘴里发出很不均匀的一声喘息。韩金坊看着她的后背,神情失落地一脚迈出了门槛。走到了廊道的尽头,管家正站在一个檐角的日光光影里,轻声的对他说,少爷,咱们哪天回墓地?
韩金坊没好气地大声回答,好像是说给卧房里的三太太听,他说,现在是各活各的了,我要去四喜堂找女人。说完,他赌气地走出了自家的宅门。
夜色之下,胭粉巷的空气中依旧飘浮着香艳诱人的气味。韩金坊正要怒气冲冲的走进去,不知哪家娼门的两个女孩子,浓艳而妖冶的站在巷口拉客。她们一把拉住了韩少爷说着十分露骨的话语,并且搔首弄姿的嗔笑起来。韩金坊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暧昧,拍了拍她们白腻而又细软的手背,然后挣开了她们伸过来的手臂。
当他走到四喜堂的门口,一个挎着竹篮子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扳了一下他的肩头,呲了呲黄腻腻的牙齿,笑嘻嘻的说,韩少爷可是好久没来了,来找女人就买一包我的药吧,金枪不倒,还有大力丸,保证你一夜神仙一样的快活。韩金坊认得他是沿街穿巷叫卖催情*的老魏,就说,你不要烦我了,我心里正烦着呢,就迈步走进了四喜堂。
韩金坊一迈进厅堂,蓉妈春风满面地迎上来,她笑滋滋的说,韩少爷,多少日子没见到你啦,都快要把梅姑娘想死了,说着吩咐一个女孩子提水沏茶。韩金坊问起龙湾经营的烧锅的情况,蓉妈样子有点儿忸怩地说,托少爷的鸿福,生意好着咧。韩少爷真是天上降凡的活菩萨,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少爷的好处。韩金坊目光凄然地苦笑了一声,眼神有些透着低贱,便径直走进梅香的房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肉疤
梅香坐在床铺上,正在欣赏一张颜色微黄的相片。那张她初进四喜堂时照的相片上,她和风喜各自坐在一把椅子上,中间相隔着一张八仙桌,相距疏远却都翘起一条细长的腿,那种容光焕发的古典丽人气色,映射着颇有摩登时代令人眩晕的美艳和青春光彩。
两个女孩子的头发迥然不同,凤喜梳着的是鸳鸯头,梅香梳剪的头发如同一道丝帘儿遮住了自己的前额,是大街上的女孩子都梳起的那种发型,颇有清纯可爱的味道。
韩金坊轻脚的走过去,伸出两只手从梅香的背后捂住她的眼睛,变换了另一副声调说,梅香,你猜,你来猜猜我是谁?
梅香放下手里的相片,从这几句声音里用心判断着,终于她脱口嚷道,是吕少爷?
你看,我是吕少爷吗?韩金坊两只手无力地放下来后说,好啊,几个月下来,你就忘了韩少爷,心里只有吕少爷了。我今天一定要惩罚你,说吧,你今天怎么来招待我?
梅香转过身去说,来四喜堂的都是客人。我该怎么样招待就怎么样招待,不会对你另眼看待的。
韩金坊皱了皱鼻子,有点儿不是滋味的说,几个月没来,你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梅香吃吃一笑道,韩少爷,你真的不该跟我生气。我毕竟是在娼门里接客,又不是你的太太,为什么天天要想着你?
那些我不管,反正真心喜欢你的人只有我韩少爷,不会有第二个男人了。说这两句话时,韩金坊激动的眼圈有些泛红。
我不相信,就是不相信,到我房间的男人都这么说。梅香挽起自己的袖口,把一条如白萝卜似的手臂直放在韩金坊面前,用手指着皮肉上七八个椭圆形状呈现出焦糊的烟头烫痕,她说,这里有我在你面前烫出的第一个肉疤,因为那时候你说,要赎我出去做你的太太,我信以为真了;第二个是吕少爷,也是这么亲口跟我说的,我又烫了一个肉疤,跟他许诺我的一番真情,可是到头来,他也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以后,有更多的男人都这么跟我说,我已经不相信男人们的这些鬼话了,只有逢场作戏,用烟头烫出了一个个肉疤去骗他们的感情了。
梅香从糖盒里拈起一块糖,剥去了糖皮纸递给韩金坊,她说,男人的话都是靠不住的,但是对付他们很容易,只要嚼上一块糖跟他们甜嘴蜜言就行了。如果会卖弄的女人能挤下一两颗眼泪,他们的心就更软了。
韩金坊说,你说对了,青楼里的女孩子,都是依靠骗男人的感情活下去的。
梅香不再吭声,轻轻的拉开了她房间墙角处的一个衣橱,里面塞满了花袄、绸裤、旗袍、高跟皮鞋、绣花鞋一类的东西。然后她从床铺下捧出一个雕镂着精美图案样式精致的首饰盒,打开了里面是一堆金灿眩目的金簪玉镯。梅香从里面抓起一把首饰,抛上抛下,在哗哗的乱响声中,那些金贵的东西变得光华四射,从她的手指间纷纷滑漏而下。梅香说,看吧,都是我骗取了男人们的感情后摘下来的。
韩金坊拈起一枚金戒指粗心的看了一眼,在要把它丢回首饰盒里的时候,忽然瞥见那枚金戒指上面镂刻着几个梅花篆字。韩金坊捏起它想了很久,终于想起那是他在几年前高银匠铺给三太太打造的,现在怎么会不明不白的丢在这里呢?想了片刻,他自然想到了九蝉,一定是梅香从九蝉的手指上撸下来的。
他心里说,可恶的九蝉,太可恶了,偷吃了我的太太,如今又偷吃妓院里我最亲近的女人。由此,他很快醒悟到九蝉也许早就泡在胭粉巷了,自己是怎样被传染上花柳病的了。他手里揉搓着金戒指,嘴角浮上一丝苦笑,笑得有些可怜而且浅薄。
窗外的星光闪闪烁烁。韩金坊翻身上床后,身子像是被火团点燃了似的扑在了梅香的身体上。她的脖颈和牙齿光滑而润白。
那一刻,韩金坊的动作好像一条跳进了水的游鱼,腰身不停的摆动着,撑在梅香的身上划来划去的。 。。
养鸟
梅香拣到韩家惟一的一枚有契约效力的印章,是在第二天醒来的早晨。韩金坊离开四喜堂之后,梅香从床上爬起来,一个坚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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