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读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198部分(第1页)

十一月初一,天子降旨,封文龙为征倭大将军、吉于公以原官赞画军务,加文恩正总兵官为副,加闻人杰参将,锦囊游击,为正副先锋,统领浙江、福建两省官军会剿。调龙生、铁面率岛兵,于上流协剿。限十日内出兵。

文容棺木到家,赛奴、云氏哭死几番,长生亦哀哭擗踊。独寤生但只垂泪,并不哀痛。云氏恨骂:“生既不孝,死复不哀,生你这逆子何用!”闹过几回,寤生总无悛改。赛奴与云氏俱疑不是病死。此番闻信,疑上加疑,不知棺中可有尸骸,或是被倭奴杀害?立定主意,必要开棺,因禀之水夫人,水夫人道:“文容必非病死;但开棺事大,必须奏请。”因令文恩奏闻,奉旨允许。赛奴因原棺矮薄,将素臣预备铁面夫妇棺木讨一口去,以备另殓。

唤了匠人,开出棺木,只见面色如生,颈上刀痕现在。赛奴、云氏才知其夫死于非命,大哭大跳,双双晕死。玉奴随文恩到川访问父亲,那米崇原是富翁,一访便得。但因盗劫火烧,已是赤贫。忽知两女现在,又都做了一品夫人,喜得魂出!急急的弃了破屋,同进京来。因文容已死,便住在西宅,替赛奴管理家事。当同玉奴等,将两人救醒。

云氏看长生号泣如不欲生;寤生虽亦垂泪,并无惨意。暗想:有夫靠夫,无夫靠子,这样逆子,如何倚靠?想起文容旧日恩情,怎忍他独自惨死?不如此开棺之时,寻个自尽,与他双双入土,做个泉下夫妻吧!主意已定,便不甚哀哭。至晚来,沐浴干净,差使丫鬟出房,关上房门,换了一身新衣。缝好衫裤。穿起夫人冠服,悬梁自尽。

那时未到二更,合家忙着文容殡殓之事,只认云氏乏极暂息,未经留心。赛奴忽然想起一个香囊,是文容心爱之物,常时佩带。出使时恐不雅观,才解下来交与云氏的,忙令寤生去取。寤生入内,见房门紧闭。连敲不应,心便惊疑。用力一脚,将门踢开,至中一间,床上并无人形,浑身便发起抖来。赶进里间,只见高挂在梁,吓得魂飞魄散。口里喊叫,脚便飞跨上桌,将绳解放,抱至旁边一张榻上,已是气绝。寤生一阵跳哭,晕死在地。

丫鬟仆妇闻声赶至,俱被吓坏,见云氏身已僵冷,便专救寤生,着两个出报。赛奴赶急进房,摸着云氏头面,点点头道:“这便足盖前愆。我与你俱是失节之妇,太夫人说那方姨娘的话,传闻入耳,至今不忘。妹子先走一步,我随后便来。”口里说道,立起身来。一头便往墙上直撞将去。亏得长生亦随至房,看见母亲点头光景,便已留心,等着赛奴撞头,便从后一把抱住,同倒于地。玉奴、阿锦、米崇俱赶进房,寤生已被救醒,在地打滚嚎哭。长生扶起赛奴,米崇劝道:“守节易,抚孤难。女婿所生三子,两子虽已长成,尚未完婚;一子更在襁褓,赖你抚养。我与你相失二十年,刚得聚首一月,怎忍抛我而去?二夫人已死,不可复生,你抚养她儿子,以尽姊妹情分,岂可但寻短见!”

赛奴道:“寤生只知有母,不知有父,何况于我?云氏之死,焉知不兼恨其不孝,守不出头之故?我如何还顾得他?”寤生大哭道:“我偷生于此,只为着母亲。如今母亲已死,我是再不想活的了!我是景王所生,你们与母亲,都硬派我作继父生之子。母亲在日,我不忍伤其心,故未敢分剖一字。如今母亲已死,怎还肯受这不孝之名,不说个明白吗?”赛奴道:“原来你有这瞎疑心在肚里!景王是冷精不能生育的。你的眉眼,与你父亲无二;你父亲**有赤痣,经皇帝在文华殿审问景王各妃,验看明白,才断与你父亲的,怎说是景王所生起来?”寤生道:“我自小在王府生长,是知道的。文华殿之事,我也有些影响,却不知审问验看之事。十年前在府里,匡无外老爷说是我是小王子,要摸龙卵;太师说龙卵是有痣的,不要摸错了。我自己小便上,却有赤痣。我想匡老爷或肯说戏话,太师爷那时,可是说戏话的人?我从此认定是景王之子。人不从枯桑而生,岂有不孝父亲之理?况眼见府中各公子如此孝顺,怎肯忤逆父亲,甘为禽兽呢?”

赛奴道:“这件事必要见个明白,连我死主,及你父母死在九泉,俱不得瞑目的。你父亲尽忠而死,浑身肌肉没有消化,只脚跟上一处没有皮肉,露出骨头,竟是为你而设。你只消去验一验赤痣,滴一滴血,便知你是他儿子不是他儿子了。龙卵才有痣,怎你父亲也有痣?可知是酒后戏言。那日匡老爷与太师俱吃得大醉,因此都戒了酒,以后逢席只吃三觔。 你还把他醉后之言,当做一句铁板的注疏吗?”寤生已知有悔悟,兼闻之滴血之说,便真爬起来,先去看文容**果有一赤痣;复刺出臂血,滴在脚督之上,果然收入,连满三点,点点俱收入骨,不觉痛泪直下。赛奴等随后跟出,见血已入骨,正要责问,寤生忽然往外飞跑,呼之不应。玉奴道:“不要去寻短见来!”一面着人找寻,一面料理殡殓。赛奴却不甚悲苦,米崇觉着,复宛转劝慰。赛奴只是呆着。玉奴道:“如今只消去问太大人,是该从死、该守节就是了。”一面着人进府请问。

须臾,水夫人遣文妪、沈家同来剀切开示:应守节抚孤,不应殉夫从死。将守节抚孤,说得重于泰山;殉夫从死,说得轻于鸿毛。且言敬姜以内人行哭失声,为文伯旷礼之证;况可从死以彰夫过乎?赛奴心里朗然开豁,方把死之一念,收拾起来,专心料理殡殓之事。仍向云氏房内寻出香囊,复借立娘一口棺木来,盛硷云氏。忙乱至天明,方把两人俱殓入棺。

正在举哀,忽然寤生赶至,跪在文容柩前,口叫爹爹,直声嚎哭,大痛无休。哭到午后,已晕死过三次。初时,赛奴冷眼看他,看出真假,也还陪着哭泣。直到后来,看哀伤之状,迥乎寻常,不觉感动,抚其头面,委曲劝止。寤生抱着赛奴两足,痛哭道:“孩儿不孝,不要说得罪父亲,死有辜!只把嫡母如常人看待,十年来不曾尽得一毫子道,也就罪大恶极了!况生母之死,大半亦为孩儿不孝父亲起见,岂可偷生人世,惟有一死而已!”赛奴道:“我也是决意从死,被太夫人正论提醒,才安心守节抚孤。你母亲只生你一子,你该替他传宗接代,岂可轻生?况你父亲遭此惨祸,你母亲亦因此而死,如今幸得世子同你姨夫领兵前去,你兄弟二人,若能随去报仇雪耻,方为大孝!即你母亲兼恨你不孝父亲而死,你若报得父仇,你母亲死亦瞑目。若但寻死,无补于父母,而斩宗绝祀,以伤其心,是太夫人所说死有轻于鸿毛了,如何使得?”寤生闻言大悟,情愿报仇,不愿从死。

赛奴因问:“昨夜跑往何处?”寤生哭道:“孩儿滴血入骨,已信有**。因恐生母与父亲久经交感,气血相通,或有可入之理。不瞒母亲说,景王藳葬之所,离此不远,孩儿从前不时常去哭拜。昨夜复去,掘出尸骨,把一只臂膊上的血,差不多刺完,休想滴入一点!然后知道实是父亲所生,断不是景王之子。”

是日,文恩将文容尽节、云氏从死之事奏知。天产追念卫宫之功,赠文容光禄大夫、后府左都督、正总兵官,溢悯烈。云氏改赠惠烈夫人。分荫两子,世袭锦衣千户。赐祭葬,辍朝一日。天子辍朝,谕祭谕葬朝臣便俱公吊公祭。水夫人亦遣麟、鹏两孙吊祭。三营及各将弁及右翼各兵目,俱往送葬。初四日开吊起,于初七日下葬,也就大成局面,忙到尽情。

寤生、长生,父母知兵,年已十六,俱有武艺。初八哭叩文龙,求带随征。文龙转奏,天子令在锦囊营中效力。于初十日带师,由天津下船。至二十二日,已至福建。福建自文龙振整之后,将勇兵强,据险设守,倭兵不能得志。复得文龙生力军救援,气势百倍。天子因倭因有”木本水源,水枯木盛;六雄效顺,水木俱尽”之谣,将福建六雄,预凋在浙、闽连界之所,听文龙驱使。合力攻剿,连战连捷。吉于公令闻人杰、施存义赴琉球合兵,攻其后户;赛吕、袁作忠、林平仲、刘牧之、朱无党捣其前门。龙生、铁面、奚奇、叶豪等于海中游徼,专截倭国救兵。文龙神勇,于公善谋,文恩、锦囊皆惯战之将,寤生、长生皆致死之师,木秀虽有万夫不当之勇,倭兵虽有百战不疲之势,亦俱杀得抱头鼠窜,尽力逃跑。被文龙一直赶至鸡笼山下,三面拦截,水泄不通。用于公之计,缓攻以坐毙之,使兵不血刃。遂将各港口塞断,日夜巡徼,休兵蓄势,以收全胜。

寤生、长生眼见仇人在前,不能即报,每日号泣,请于锦囊。锦囊惧违军令,不敢进兵。寤生与长生商议:“乐毅因困即墨,世忠围兀术,俱以缓失之。设一旦倭国救至,里外夹攻,必失贼矣!兄弟之仇,不反兵而斗,况不共戴天者乎?”长生亦以失贼为忧。适二十八日,天降大雪尺余,二人大喜:“炎方急降如此大雪,天与我等复仇之日也!我等袍甲与雪同色,贼人守防必懈。李愬于雪夜破蔡,擒吴元济,真其时矣!”因命麾下弁兵,私放一只小船,潜泊荒滩,两人于雪夜爬上陡岸,探视贼营。木秀只剩得五号船拦截独港,自己领骁将亲兵,扎营山内,以为犄角;每日猎取禽兽,抄掠荒村,以为军食,专待救兵。寤生、长生带走带伏,行有数里,已至木秀大营。

时近半夜,大雪严寒,哨探者固少,巡徼者亦疏,听那营中更鼓,不甚分明。俱奋勇至前,拔鹿角,闯然而入。不防地上俱有拌索,一脚踢撞,索上铃声俱响。营中守夜倭奴俱起,一面喊叫,一面擒拿。两人抖擞精神,奋力砍杀,杀死四五个倭奴,却被四面扑索齐举,登时被获。木秀从地窖中出来,传令各营搜查奸细,并四远哨探,并无余党,方把两人勘问。两人直立不跪,倭奴便用棍打腿。木秀荒忙喝住,近前细视,几乎喜出魂来!暗忖两人面目酷似文总兵,而少艾过之,若得回国与之朝欢暮乐,不往人生一世。因吩咐送入地窖,以酒食与之,如此如此。

随身倭奴,将两人好好的拥入地窖之中,以酒食奉之。两人大骂,将酒喷了满地,情愿受死不吃酒肉。倭女将蒙药入酒,用箸架隔牙齿,徐徐灌入。须臾被蒙,不省人事,便将两人背剪之绑解开,脱去衣裤,报知木秀。木秀人窖,把两人头面殿股看视揉摸,淫兴勃发,便令先扶一个伏在炕上,自己将衣裤脱光,吃了几杯烧酒,分开两股,用唾涂抹,正要鸡奸。忽听营内一片城杀之声,急待转身,阳物如被人一手连肾囊攥住,疼痛非常,不能转动。这是什么缘故?原是夜锦囊梦见文容备诉与奚勤两人致死之故,”今两人报仇心切,偷劫贼营,双双被获,吾弟须念旧日情分,即往救之,愚兄阴魂前导,可成大功,迟则无及!”说罢,痛哭。

锦囊惊醒,忙令人传唤寤生兄弟,已不在营。急点五百精兵,一面飞报文龙,一面饱食干粮,准备上涯。锦囊立出船头,见荒滩之上,隐隐有人站立陡岸,于雪光下定睛细看,俨似文容,将手频招。因令舵工望着陡岸开去,舵工道:“此处俱是乱石,必致破舟!”锦囊道:“你不见潮水陡长了几尺吗?就是石头,亦自无碍。违令者斩!”舵工见船边水志,真个长潮三尺,遂放胆将船把定,顺风而行,不消一刻,已泊荒滩。锦囊领兵,齐跃上滩,见滩边泊有小船,船上伏有本营兵目。连忙根问,兵目道:“两位小将军上涯不回,几次倭兵到滩来巡,吓得要死!幸倭兵如瞎子一般,对面不见。小的们要回船,既是逆风。又不敢不守候小将军,只得拼死等着。”

锦囊便不再问,跟定文容魂影,攀援上涯。路上偶遇哨探,俱行杀死,直赶至木秀大营。见文容魂已入营,拼命挥兵,奋勇杀入,砍断绊索,直抢入营。倭兵惊起,被五百骁卒,杀得血溅满营,四散逃出。锦囊跟着文容魂影,直入地窖,见长生赤身躺卧在地,寤生伏在炕沿,掀起雪白屁股,木秀赤身站立,被文容魂影一手扭住肾囊,叫疼喊痛,转动不得。锦囊上前擒住,用绳捆起,方不见文容魂影。锦囊见寤生、长生昏迷之状,知为所蒙;拷究木秀,逼出解药,解救转来。两人双双拜倒地地,哭道:“若非叔父来救,一死事小,必为污辱矣!”锦囊道:“非我之功,乃汝父阴灵所使。”因把托梦之事述知,两人痛哭起来,忽见本秀捆缚于地,露出阳物,心头火发,大吼一声,齐拔佩刀砍下,被锦囊架住道:“这是元凶恶首,要解至京凌迟正法,岂可擅杀!”寤生等无奈收刀,却忿恨不过,想出一倍,用棉絮浸油,裹其阳物,点火烧之。木秀负痛号叫。

锦囊道:“汝父亦因彼而自刎。烧是该烧,只要留还他一丝性命。”可煞作怪,只烧了一个窟窿下去,木秀仍未致死。大喇嘛说:“因那一哭,要迟做三年佛爷。”却早成了一尊净光王佛矣!众军士正在鼓掌称快,各营倭奴俱至,四面呐喊,围将拢来,锦囊等冲突不出。寤生哭喊道:“那西北山头上,不是我爹爹吗?”锦囊、长生睁目细视,果见文容魂影。于是锦囊在前,寤生、长生在后,领着五百军土,齐声呐喊,向四北角上直冲而出,齐奔上山。倭奴不舍,随后赶杀。船里倭兵闻报,亦俱上涯,前来助力。锦囊上得山头,却已不见文容魂影,看那山时,四面参天石壁,只上来这一面稍有路径,已被倭兵蜂拥而上。前无去路,后有强兵,文容魂影又已无踪,慌急异常。

忽然山洞之内,跳出十余个人熊,前来扑捉。寤生等一齐发抖,锦囊看那人熊,有一个有疣的,想起当年之事,急向人熊作礼道:“十五年前,我主人在此杀死夜叉,厚扰过各位,未得酬情。今奉命征倭,被倭奴追逐至此,望各位再助一臂之力,感激不尽!”那人熊把锦囊细视,跳笑了一会,便直奔倭奴。倭奴见此凶兽,本是胆寒,只得拼命执刀砍杀,俱被格落,扯住一个,便一撕两半,血肉淋漓,一连撕死数人。吓得倭奴魂不附体,翻身逃走。

锦囊等呐喊助威,随后赶逐,侯奴自相践踏,落崖坠涧,死者无算。人熊脚踏手撕,兼之走及奔马,锦囊率五百军士,复奋勇追杀,到得日中,已把逃跑不及的倭奴,尽数撕踏砍死,不留一个。锦囊看去,仍是六个大熊,其余七八个皆新生小熊也。因向六熊礼谢作别,六熊亦似答礼之状。俟锦囊等下山,各把倭奴尸骨,背至洞中,塞满一洞,拔些枯柴堵住,更移大石于洞门外,安排既毕,齐立山坡边遥送。锦囊等回头,望见六熊均有依依之意,暗暗称奇。

到了沙滩,依着山足,仍寻船泊处所。只见许多倭兵,在那里厮杀。文龙、文恩、于公俱已领兵上滩,两阵对圆,不分胜负。锦囊望去,见倭兵全无纪律,只在那里乱冲乱突,料不妨事。因怕木秀被劫,忙令木秀、长生上前寻着原来小船,将木秀先载过去,自己领兵助阵。到得文龙阵前,大喊”木国王被获,主营已破!”从阵脚中钻进。禀白文龙,回身麾兵齐上。这一声喊,官军愈加得势,个个气雄胆壮,奋力杀进。那些倭兵,只往山里乱跑,颠崖坠洞,死者不计其数。余剩的七零八落,被吉于公、锦囊两枝兵。左右图杀,真如砍瓜切菜一般。留得二三十个小嘤?

热门小说推荐
我的极品老婆们(都市特种兵)

我的极品老婆们(都市特种兵)

一个被部队开除军籍的特种兵回到了都市,看他如何在充满诱惑的都市里翻云覆雨...

倚天屠龙夺艳记

倚天屠龙夺艳记

赵敏的娇蛮狐媚周芷若的举止优雅小昭的温柔体贴不悔的秀丽美艳蛛儿的任性刁蛮  一梦醒来,该是倚天屠龙的另一个新主角上场了...

修真世界

修真世界

两年前,僵尸面瘫男左莫被无空山掌门捡回了门派,失去记忆的他过着忙碌却充实的生活,一心想要赚晶石,一直在灵植上下苦功,终于如愿成为灵植夫,从不受待见的外门弟子跻身成为炙手可热的内门弟子。一个偶然的机会,左...

魔师逆天

魔师逆天

前世孤苦一生,今世重生成兽,为何上天总是这样的捉弄!为何上天总是那样的不公!他不服,不服那命运的不公。自创妖修之法,将魔狮一族发展成为能够抗衡巨龙的麒麟一族,成就一代麒麟圣祖的威名。...

圣堂

圣堂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一个小千世界狂热迷恋修行的少年获得大千世界半神的神格,人生从这一刻改变,跳出法则之外,逆天顺天,尽在掌握!...

恶魔法则

恶魔法则

一个一无是处的,被认为是废物和白痴家伙,把灵魂卖给了恶魔,能换取到什么?美色?力量?财富?权力?  颠覆这世界的所有规则吧,让我们遵寻着恶魔的轨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