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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才发现真不容易。累,是累。没人压着你干活,但危机感压在头上,不干活不踏实连觉都睡不好,就怕哪里出点岔子闹出大问题来。以前当一个商人,虽说也有压力,可没这么大啊,生意上亏了顶多亏点钱,现在亏了就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以及治下百姓和浴血沙场的兵将的命。再加上她现在是CEO啊,正牌老板她媳妇儿正在治病疗伤,她要是把她媳妇儿的基业赔了,拿什么脸面去见雅儿?她要是把自己的命折了,叫雅儿怎么办?
她也想休息成天吃了睡、睡了吃,没事折腾点小钱找点乐子乐乐也就把日子打发了,可不成啊,她现在连晚上睡觉做梦想的都是怎么打仗、怎么弄钱粮怎么养民怎么养兵。她躺在床上,想到那些劳心劳力事,才真觉得她家雅儿真是个天才,那么多事儿,能不声不响地就弄好了,晚上还能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和她翻来覆去地折腾。雅儿闭关前还怕她爬墙。她抱着枕头把头埋在枕头里累得恨不得再不起床,她真想抱着雅儿说句:“亲,你这担心纯属多余,我现在累得即使摆一排美女在我面前我也懒得动手指头。”可床边,突然又冒出一颗小脑袋,怀里还抱着个布娃娃,喊:“娘亲。”
华君怅然地一拍额头,撑着起身,抬手,把那小家伙抱上床。她问:“你怎么又来了?”太极宫离乾元宫不近,这小家伙也不嫌远,隔三岔五就来她这里报到、挤床睡。她习惯睡到早上七点多起床,小家伙现在每天得跟着秦凤轩练功,凌晨四点就得出门,三点半就得起床。三点半起床?华君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真想抽人,可是她不敢。华君把万俟珏裹在身上的小披风脱了,捂进被窝,拍拍万俟珏,说:“赶紧睡吧。明天要早起呢。”万俟珏往她这里跑的毛病也是让她给惯的。万俟珏现在三岁了,开始念幼儿园,这里没有幼儿园,她就给她找了老师,把文武大臣家年龄相仿的孩子接到太极宫里一块上课。珑儿从凌晨四点练功到七点,回宫里吃早饭、休息,到八点开始上课,中午十二点休息,下午两点上课,到晚上六点后才能自由活动。她因为事忙,没时间带珑儿,通常只能在晚上八九点后大家都歇了她才能歇。也只有这时候才有空把珑儿接过来聊聊天问问话什么的联络下母女感情,有时候见时间晚了,就不让珏儿回去睡,留在乾元殿。一来二去,这小家伙就养成习惯,晚上要是没得什么玩闹的或者是觉得无聊了,就往她这里跑。有时候睡到半夜,醒了,也要往她这里跑。就像今夜,裹件小披风,趿着她让人制的拖鞋就大老远地跑来了。
华君搂着万俟珏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哄着,困,又想万俟雅言。她闭关前说快则数月,慢则三五年。这都一年过去了,还没有音讯。
散朝之后,华君又回到书房看递上来的则子。堆积如山的折子,扣去凤轩门的那些密报外,治下数城、数郡通过各部递上来的册子。她觉得她很有必要成立个内阁什么的,她没雅儿那么好的精力和办事效率,雅儿看完一本折子大笔一挥就批了,根本耗不了多少时间。而她呢,拿着一本折子通常得反复思量半天才下笔批复。熬心熬力,事情还多,什么琐事都有。不是她之前设计过战车吗?工部的人觉得耗铁,而且笨重,人力踩起来也费事,写折子上来奏请把铁顶和铁壁改成铁架子再铺以木板为顶、壁,然后在木板表面覆一层铁皮。这样木板能防制对方的弓箭石弹,铁皮能阻挡对方的火攻,还减轻战车的重量方便移动又可省下目前急缺的铁。她落下一个“准”字便算是批了。这样的一份折子,批复就是一个字的事,可工部的人怕她看不懂,文字啰嗦半天,还图文并茂地解释,害她看也要看关天。她真想再在上面写一句:“亲,我没有得理解障碍症。”你不用写得这么详细。
青罡觉得把机弩兵放在阵前与骑兵组在一起虽然增加了起动性对骑兵起来到一定的帮助,却不如把机弩兵换成炸弹投掷兵来得实际。如果把机弩兵的马让给炸弹投掷兵,他们装上小号炸弹与骑兵同行,遇对方敌阵,点燃引线扔进对方军阵里比让机弩兵射击来得更有战斗力。后方仍不可缺少弩兵放箭,再加上目前骑兵扩张,战马不够,建议把机弩兵放在后面原来弓箭手所在的位置。华君看完后,批复道:“临阵对敌行军布阵乃领兵将帅的事,勿需向吾奏请。”
突然,重鼓声响起,那沉闷的声音,“咚咚咚咚”的每一声都敲在华君的心头。
登楼鼓。
这是华君设在内城大门外的一处台子上的巨鼓,它的目的只有一个——如果底下有官吏害人,百姓有冤屈无处申诉,可以敲登楼鼓直接向她告状。华君丢下手里的折子火速赶出去,她刚登上城楼,便见底下一大队衙役正在抓捕跪在登楼鼓下的百姓。华君赶紧对随行在侧的清怜叫道:“快去阻止他们,问下什么事?”她登下城楼就朝城外走去,被银儿拦住。“宫主,不妥,外面龙蛇混杂当小心。”
华君说道:“你率卫队跟紧就是。”她说完便快步下了城楼。这时清怜已领着禁卫军把衙役拦下,那群百姓一见华君到来,全部跪下叩头哭求华君作主。华君问道:“何事?”
领头一个全身漆黑污渍脏得像挖煤的人爬往华君,清怜上前挡住他,说:“别动,有事直说。”
华君问道:“你是煤矿的人?”
“是,小的是煤矿的一个小工头,宫主,求您……求您救人呐!”他哭着就拼命叩头。后面的人哭着纷纷叩头,华君发现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嬬。
这时一个工部官吏火速跑来,叱道:“你们这群叼民胆敢在这里生事。”他火速在华君的跟前跪下,说:“宫主,一点矿上的小纷争,没事,下官会处理妥当。”
小纷争也敢来敲登楼鼓。华君瞥他一眼,没理会他,问那自称是工头的人:“救什么命?”
那工头大声嚎道:“矿井塌了!我的父兄都被埋在下面。”他一把抓住赶来的官吏,说:“就是他,就是他!他说铁厂炼铁需要大量煤碳,不顾危险拼命让我们挖矿,结果——”
“别说了!来人,把武思茂给我拘了。”华君对那名叫武思茂的工部官吏说道:“我再三说过,挖煤一定要注意防渗水塌陷防毒气,一切以安全第一。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马上宣铁甲卫副统领赵猛来见我,立即领上一个营的兵力前去救人。叫户部尚书、工部尚书来见我。”她又对银儿说道:“银儿,你立即领着内城的医官前往矿厂,尽一切力量救人。”
“是!”银儿立即领命。
华君又叮嘱句:“带足伤药!”她对无痕说:“无痕,你立即去唤赵猛,让他调派兵力马上赶赴矿厂。”
“是。”无痕说完火速赶去。
华君对跪在地上的百姓说道:“你们先去矿厂救你们的亲人,此事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她没下过矿,但她知道挖矿有多危险,矿难有多危险。她估计那些人被埋在下面想救出来就很难了。即使在现代社会有先进的救援设备情况下,遇到矿难也是凶险至极。在这里,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民心得安抚,矿得继续挖,因为军事需要。华君心情沉重地立在原地,默默地闭上眼,但愿事态不严重,但愿他们能撑到救援出来。她以前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的命,自从摄政以来,她虽足不出内城却有许多人因她的决策而丧生。战争、寻矿脉、挖矿、制军械出生产故障,制炸药防火不严炸平整座院落。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古至今有那么多的帝王信佛信道,喜欢求神拜佛建寺庙,因为坐在那位置上,注意要沾染太多鲜血。雅儿。她又想到了万俟雅言。以前她知道万俟雅言的杀伐决策是因为权利需要却并不认同,认为雅儿可以少造一些杀孽、应该少造一些杀戮。可如今她知道那只是个理想,只能尽量去控制少死人,少死自己人。用尽量少的人的生命换回更多人的生存。不强军事,幽岚城就无法不稳,一旦城破,免不了会被攻城方洗劫,幽岚城的繁华安定也会被战乱挑成满目疮痍,才建起家园的百姓又将流离失所,她和珏儿、雅儿也将走到穷途末路。虽然现在也在打仗也在备战,可百姓的日子终也安稳,打过的那些仗里缴获不少物资让他们发了笔不小的战争财。比起当摄政,比起打仗,华君还是更喜欢经商和文治,文治是上百姓走上富足的路,经商是促进经济繁荣增长。多想雅儿能早日回来,打仗治国让雅儿去,她辅佐雅儿,当好雅儿的萧何。
华君安抚好那些敲登楼鼓的百姓,转身回到内城召见工部尚书的户部尚书。召见户部尚书是处理遇难矿工的后事以及安抚好家属,抚恤金必须到位,且要形成定制。矿厂不能停,矿难也不可能保证不再发生,想要让别人继续卖命地干下去就得花上让别人肯安心卖命的钱。至于工部尚书,华君狠狠地把他敲了顿!什么叫欲速则不达?出的矿不够,可多开几口矿井,多派些人手挖。矿井下的工事一定要做好,一旦塌荒,救人和料理后事都忙不过来还想出煤?华君撂了狠话,如果再闹塌荒事故,就把这工部尚书的子侄撂到矿井里去,每天第一个下矿井最后一个出来,要死,先死他家的人。叫你玩忽职守,叫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她发现自己现在也流氓了,可面对这帮子人,她恨不得变身万俟雅言抡刀子抽他们。她不会武功,她连精钢打造的剑都提不起来——因为沉。所以,她只能骂,只能罚,极少动粗。她倒是想叫别人替她动粗,手底的兵不是白养的,可调兵总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总得有律法章程可遵寻,幽岚城作为一个新建的小朝廷,律法方面几乎是一片空白,就像这矿难事故处理,完全无章可循,怎么处理完全由她决定。建城以来,也先后出了不少律条,但都不完整,零零碎碎的,她每次一见就难受一次。要定制律法吧,人手不够,打仗都忙不过来,还有空折腾这个?不弄吧,遇到事情难办了。鸡鸣狗盗杀人放火的事倒好解决,借鉴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条例。她当初上大学的时候好歹还啃过几天,日常生活中的见闻也让她经常温习,大概还记得些。但别的很多都是空白,关于军工生产管理条例方面几乎完全空白,眼下正在打仗,连军法都还是韩律和青罡会同以前万俟雅言定下来的一些惯例编制、由她修改后颁布实施。矿厂怎么管理?她不懂,她没在矿上干过,只能让工部尚书找下面的人议定,给她个具体的管理章程递上来。华君觉得很有必要召集人手编写法典了。无规矩不成方圆。凡事以她的意愿决策,她的意识就是法律,听起来很拉风,但她累啊。更难的是她不能保证自己决策永远不出错,慈禧太后的意愿就是法律,结果那老太婆把国家给败了。她可不想哪天一不小心脑抽干出让千古唾骂的事来。还是制定些法律保险,法治比人治强,二十一世纪高喊的“法治社会”也不是没道理的空喊。
作者有话要说:想起一个笑话,最后句是“你进来我出去,吓死这帮王八蛋!”=。=当然,咱们的女主没死,咱也没拿领导人开玩笑啥的,就是纯想到而已。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华君累,韩律更累,累得像条狗似的成天到处爬。按照以前的朝廷惯例,宰相作为百官之首,不管兵。但他坐在宰相的位置上还顶着个兵部尚书衔,华君又把他当军师使,成天让他出主意。他以前以为宫主好伺候,等宫主摄政后她才发现她比城主还难伺候。城主虽然性喜猜忌,但一门心思扑在养兵打仗扩张上,对底下的百姓那是无为而治,完全由得宫主折腾。可如今倒好,宫主折腾到他这里来了。制军械设备就设吧,宫主那脑子可是奇思妙想无穷,一天一个新想法,宫主动动嘴皮子,画个简易的设计图,他得按照那个凭想象画出来的设计图制成实用的东西。韩律在这点不敢腹诽,毕竟华君让他弄得那些都是派上大用场的东西,虽说细节处还有不足,但在大方面,确实提高军队的能力。可让他制法典?韩律真是欲哭无泪,他真想看看宫主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前阵子刚把《军事管理条例》和之前定的关于管理底下农户的规定制成《田地管理条列》颁布下去,这又要制成什么“大律法”,要求涵盖官员管治、治安管控,还要制定什么工商贸易管理条例、教育管理条例?教育管理条例是什么?有钱的人请个夫子教读书识字,再请几个武师教点功夫,需要什么教育管理条例?宫主金口玉言地说了,以后要成立官学,由朝中出钱,但凡三岁以上的孩子都得送去读书,学识字,学骑马射箭行军打仗,十六岁才算毕业送去战场。未毕业者,不能成亲立业。现在军业这么紧张,华君想干就干,居然拨款给他让他准备材料盖“学校”。华君还要去担任什么“校长”。
韩律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华君疯了。他能不听吗?他不能,因为那是宫主、是城主闭关前指定的人,宫主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城主——即使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城主会说出那些话来,甚至城主可能也不会认同宫主的一些做法,可如今宫主的一言一行行使的都是城主的权利,谁都必须听。不听,那就是违令,违令者死!这是城主的铁令,从无例外。
学校分为两种,一种为“太学”,一种为“幼学”。“幼学”是三至十岁孩子读书的地方,“太学”是十至十六岁孩子读书的地方。“幼学”是抵基础底子的地方,而“太学”则是专精训练。华君让韩律先盖“太学”。在幽岚城的东边还留有空地,离太极宫相距几条大街。华君把“太学”校址远在那。她把内城宫阙建造的工程停了,建城阙的材料挪来盖了学校。材料、工匠、地皮都是现成的,土木工程有一个好处就是建起来快。把地基夯地,打上地基、台基,柱子座,上房柱,砌墙、上门窗,几乎是一天一个样。
华君先让人把学校占地以围墙围起来,再盖教室和训练场地。目前急需的是用兵人才,她的目的就是把这第一所“太学”做为军事摇篮,专门培养各类型军事型人才。她担任第一任校长。教官是她经过重重筛选从军队和凤轩门里挑出来的,课本,有传下来的古藉,也有一些凤轩门搜罗到的绝技秘笈。
她的计划比较长远,建学的范围也很广范,目前只能从最要紧的着手,先把最急需的课程开设上,以后再慢慢增添别的课程,毕竟盖教学场地也需要时间和财力、人力、物力。
学校招生第一天,华君亲自站在学校前的广场上宣布召生。她特意把日子挑在每月一休的休息日。只要不是在军工要职的人都有闲,听说“宫主”建学堂,还当什么“校长”,全都跑来围观了。在他们的眼里宫主就相当于朝廷的皇后,城主不在,那就相当于皇帝。皇帝下来办学堂,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的稀罕事。更多人的看到的是这里面的机会,皇帝办的学堂是什么?龙门!进入这个学堂就等于是跃进了龙门,只要被宫主看中眼,将来就能在朝堂里有一席之位。
宫主办学校,乍一听觉得荒唐好笑,但再一细想或者是听到稍有见识的人一分析剩下的就只有激动了。
华君站在大门前,用力地扯下罩在牌匾上的红绸,露出金灿灿的四个烫金大字:“耀武太学”。她本想叫“锦绣太学”,但想着太文气,与现在的推广军事不大相符,于是改成“耀武太学”,阳刚。
“耀武太学”是军事学院,华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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