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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迟英自己与护卫们边挡边退,又吹起号角召唤越军来援。我与箕豹军拍马追赶,眼看越来越近,一矟掷出,刺中迟英后背。迟英从马上跌落,引得越军阵脚大乱,我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挥剑左右砍杀,砍倒无数越军,将迟英提到马上喝道:“全都放下兵器,留你们副帅性命!”迟英背部已经受伤,不得不受我胁迫。他的护卫只剩下不到千人,闻言都不敢妄动,我又道:“你们立刻吹响收兵信号!”
几名号手慢慢摸向腰间的号角,正待吹响,突然,一个副将出声阻道:“不许吹!”他坚定地转向我,“凌王殿下,你可以将我们杀了,甚至包括副帅!宋将军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一旦开始决战,便不能停下!”
迟英闻言,忍痛嘶声低吼:“你在说什么?没有我,谁来指挥军队?”
那名副将道:“可是副帅受制于人,即便不死,也已无法指挥。”
迟英似觉匪夷所思,继而大吼:“你是什么东西?居然如此对待本帅!别忘记如果本帅死了,你们都要陪葬!”他停了一下,猛然怒道,“是宋然陷害我!”
副将道:“宋将军知道迟帅不可靠,早将作战部署给麾下统兵将领,越军有没有迟副帅,并无区别。”
迟英气得两眼翻白,顿时晕厥。我皱眉将他扔给身旁的箕豹军,慢慢指那名副将:“如此说来,一切都是宋然早有预谋。你是宋然亲信,自然知道他的打算,他既然不在军中,那去了哪里?”
副将冷声道:“宋将军还是没料到你动手这么快!我既然受命,就不会说出来,更不会说给你这样的冷血无情之人!为了长沙城中百姓,我等拼死一战,也要阻止你的疯狂计划!”
我淡淡道:“我一旦决定去做的事,无论有多少阻碍也要完成。”
“丧心病狂!”副将终于被激怒,“可怜还有不少越人对你抱有一线希望,直到今日才知,南越再无越凌王!”
我微微转头:“越凌王赵彦已死,人死怎能复生?你要为越国尽忠,我会成全。”说着缓慢将手臂抬起,对着箕豹军做下手势……厮杀中,迎来了白日第一缕光,我不知道这样的情景还要经历多少次。
四日之后,堤坝筑成。随着旧堤决口,蓄积的巨大水流在雷鸣般的巨响中奔涌而出,轰然改变原本的道路,冲向长沙城池。曾经牢固的城墙迅速坍塌决口,所有的一切,包括依旧零散抵抗的越军,包括城中来不及奔逃的百姓,都陷入汪洋之中。
过去,或许还有人对我存有同情理解之心,因为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而别无选择地投靠他国。可是从今以后,无数人将知道,我的存在对南越造成了怎样的威胁,体会到我犯下了怎样的罪孽。随着决堤的河水,在无辜死去的亲友面前,刻骨的仇恨渐渐形成,赵彦这个名字,不再是南越人崇敬的对象,终于成为人尽唾骂的千古罪人。
203
203、第百一〇章 刺心杀将(上) 。。。
第百一〇章
长沙的洪水还需数日才能退尽,我驾着小船进入城内巡视,事前得知消息的城内官员都已经出逃,只剩下蒙在鼓中的百姓还在挣扎求生,城中房屋多数都被大水摧毁,哀哭声相闻。魏军都在打捞尸体,顺便将幸存的人也接出城,送到城外高地上。那些百姓并无什么激烈反应,甚至都没有指责咒骂,我望着他们,他们也望着我,那一双双眼睛中射出的疏离与仇恨,是比骂声更为深重刺骨的谴责。我不能躲避,只能这样一眼一眼地看过去,直到将每一个场景都深刻在脑中,至死都不会忘记。
我回营给江德写奏疏,要求自降勋爵,中途被于景庭拿去,他皱眉:“魏帝的判断如果已受了田文良影响,殿下再高的姿态也免不了授人以柄。毕竟水淹长沙有损魏军的正义旗号,就算魏帝实际心中高兴,表面上也须做作一番,然而正当用人之际,对殿下责备过分又会令其他将领心寒,正是左右为难。我看不如说水淹长沙完全是受田文良与宋然所迫而不得已为之,既找了借口,又打击田文良,岂非一举两得?”
我听他说完,笑笑道:“于兄思虑比我周全,就按你说的做罢。你在这里写,我去安排一下留守的军队。”站起来,扶了一下他的肩膀便出帐去。
徐卫和武佑绪两人都急着要参与军务,我见他们都不宜奔波,于是安排伤势轻的徐卫留下继续处理善后,武佑绪从旁协助,都以调养身体为主。命随军司马划出一部分军资补偿幸存百姓,又将军医全部留下,以防出现瘟疫时无法应对,觉得没有遗漏了才叫裴潜和燕七准备大军启程。
原计划继续东进,一直到梁王水军登陆钱塘,而后北上与江原会合。然而长沙之战的彻底结束以及宋然提前秘密离开,令我不得不放弃先前的路线,紧急率军前往九江。回想那天激战过后,我将迟英俘回中军,程雍也终于回营请罪。谁都知道那日越军借机反扑,程雍在激战中退走,不能回报情有可原。但他只为没有及时回报发现宋然离开的消息做了解释,却对自己擅自离营偷袭越军的事不肯多说。我单刀直入地问是否奉了太子密令,他依旧守口如瓶的做法更让人疑窦丛生,最后只得命他待罪留职,见到太子后再作处罚。
这次不以夺城为主,行军很快,第五日便到达鄱阳湖畔。水军由燕七率领,自洞庭湖入长江后再顺流而下,行程比陆上晚了多日。而这个时候,魏军已尽夺汉口等江北重镇,只是迫于越军在江夏九江之间严密防守,无法渡江攻占江夏等城。
江原率水军船队沿江而下,本该有绝对优势,不料杨湛仗着越军战船众多,船壁坚固,将船当成壁垒,散花般布了一江,顿时令魏军船队陷入包围之中。江原虽有谢广行新造战船,然而在连续以硬碰硬之后,双方船只各毁了不少,却依旧无法推进战线。再有宋师承和王恪在江夏与九江上下呼应,两人都精于水战,在江中时时攻上岸去向江北挑衅,更令魏军束手束脚。
宋然赶到江夏以后,并没有明确插手杨湛军务,而是果真如他所言,开始专门针对江原。就在我到九江城下的前一日,他派出一支快艇直插入魏军,险些靠近江原所乘的大船,似乎有刺杀之意。我迅速指挥军队猛攻九江城防,并率箕豹军沿江抢夺了数艘南越战船变为己用,很快令九江吃紧,不得不回军自救。
我趁夜与于景庭、程雍、田文良在数百名箕豹军护卫下横渡长江。江原的营地在江夏与九江之间江对面的一个小土城外,用距江水十里开外的一个湖泊作为临时停泊船只操练水军的场所,出战时再沿河道进入长江。
进营时天色已经大亮,守门士兵说此刻太子殿下正在湖中观看水军操练,我便不许他通报,径自去了湖边。湖面上果然有不少战船在鼓声和旗帜的指挥下游弋往来,我一眼看到江原负手站在一艘战船的甲板上,他身边谢广行不时比划着什么,自江州而下的将领们如虞世宁、李恭时等人也都肃立一旁。
于景庭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会意地笑道:“这位太子殿下果然气势十足啊,想起去年终前往觐见南越新帝,二者真是云泥之别。”
程雍冷冷道:“南越那名无能太子,如何与我们殿下相比。”
于景庭转头微笑:“程将军何必如此刻薄,赵誊再无能,毕竟已是一国之君——”
田文良花白的胡子一抖,插嘴道:“于军师言下之意……”
于景庭神色从容:“田大人,晚辈并没有言下之意。”
我不耐烦地各看程雍与田文良一眼,又拉了拉于景庭,再转头却发现江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一名护卫提醒:“殿下,太子殿下向这边来了。”他话音刚落,便见江原快步走来,程雍和田文良都急忙上前见礼。
江原好像根本没看见他们,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他搂得很紧,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暖意,好一会都没有松开的意思。我急忙推推他,正色问:“太子殿下何故如此激动?”
江原悄悄掐我一把,才慢慢放开,对人笑道:“我正头疼宋师承杨湛等人屡攻不破,越王一来,立时无忧,怎能不激动?田大人、程将军也一路辛苦,都请到我船上来叙话。”又低声问我,“听说越王在长沙又使坏了?”
我白他一眼,正要开口,却听江原语气惊讶道:“这位雅士,难道就是江陵郡守于大人?大人弃暗投明令人起敬,江原眼拙,请恕我慢待了。”
于景庭忙拱手:“原是在下失礼。常听越王殿下提起殿下,今日一见,果然不是凡人。”
江原微笑道:“于大人既然是越王好友,我们日后更有话题可聊了。”又看着我笑,“不是凡人?越王殿下提起我,能有好话么?”
我们几人到了江原的船舱中,虞世宁、李恭时以及时谦、李宗道等将领谋士都闻讯前来向我见礼,过去常与武佑绪一起的那名年轻参军萧靖也在其列,如今是军中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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