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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应该是早在他敢当着自己的面带走他怀里的那个孽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
“孩儿不孝,但凭父亲责罚。只是事已至此,米已成炊,容不得反悔了。”千飏冷静地望着满脸痛色的父亲,磕了一个响头,“孩儿不孝。让父亲伤心了。可是,这是孩儿一生唯一一次的任性,但求父亲成全。日后,孩儿绝不敢再做任何有违家法的事情。”
“你主意正得很,我哪里还敢做你的主?!你媳妇提醒过我,我还责她不守妇道,却不想是我老眼昏花,竟叫两个小兔崽子糊弄了去……你连你爹都敢药倒,你现在是千家的当家人了。你要做什么,为父哪里管得了,父母你说囚就囚了,媳妇你说绑就绑了,兄弟叔伯你说杀就杀了……你!”想起儿子种种作为,一身本领,都用在对付他这个做老子的身上,千骋突然一阵心悸,身子摇晃了一下,眼看要栽倒。
千飏连忙凑上去扶住他,“父亲!”被千骋恶狠狠地甩开。“父亲,这里风太大了,您身子也不好,跟儿子回宫室吧,那里好歹生了炭火。”
千骋靠着自己的爱马喘息了一会儿,冷笑道:“去那里做什么,去看你们的丰功伟业,去看你们的奢侈荒淫?去看看我的两个儿子罪恶的现场么?!”
罪恶?千影闻言脸色一白,“在父亲看来,我和大哥这么久的辛苦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么?原来只要一个人的身上背负了别人所不能容忍的,哪怕并不是缺点,那么其他的所有一切也都没有价值了么?”
千骋悠悠冷笑道:“大将军,谁是你父亲?我千骋可没本事养出妲己褒姒一样的人物!你早已被逐出家门,我千府的家事,还轮不到旁人置喙!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掐死你这孽障,白养你这么多年,就养出这么个玩意儿!”
“既然如此,我与千飏相恋有何不可?!”千飏还拦不住,这要命的话就被小七口无遮拦地从嘴里蹦跶出来,顿时惹得千骋火冒三丈:“好小子,在这儿等着老子咧!原来是合计好了的!”
“放肆,有你这么跟父亲说话的么?”千飏嘴里严厉喝道,却将小七挡得更严实,转过脸来对千骋说道,“父亲息怒,孩儿疏于管教了。”
千骋不管不顾地去拉他的手,急道:“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的!你还当我是你父亲,就听话跟爹回去,从此不再跟他往来,爹就饶你一次如何?”
千飏平静地笑道:“爹,这不是可以交换的条件。孩儿,不能负他。”虽然条件听起来是还不错,要知道老头子能饶恕一个人可不那么容易。
“那么你就宁可负了苍生负了天下!宁可负了养育你多年的父母!这就是男儿所为么?!”千骋被他气得不行,“喝声,来人!传军棍!”
隐在远处的暗卫一听,立刻拎了一条红木军棍送了过来来。千骋掂了掂入手沉重的军棍,喝问道:“你跟不跟为父回去?!”
千影知晓父亲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所幸也不想什么息事宁人了,沉声道:“老将军,这里是我的地盘,要行军法也得是我说了算,连千飏都没这个权利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
千飏阻止他再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小七,你看不下去的话先回避一下,父亲要责罚儿子,哪怕是国君在此,也无济于事。”见他还想妄动,抬手点住了他的穴道,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他,抱着他坐在马背上,然后在面对千骋跪下,“父亲……”千飏话音未落,军棍已经上身,千骋对着他的后背臀腿一阵毫无章法的抽打:“你还知道谁是老子撒!老子让你起来了没,那小畜生想说什么让他说,还气不死老子!”
千飏却不理会他的喝骂,反而接着他之前的问题,“天下苍生自然重要,可男儿大丈夫,也当能够护得一家一室周全,让自己身后的人,能够安居乐业。我与小弟不计生死奋力一搏,便是想给帝国留一个休养生息的时间,让无人胆敢进犯的这段时间里,尽快补充亏耗强大起来,这样一来,也能稍微弥补一些孩儿的不孝……”
千骋盛怒之下的棍子太过沉重,千飏一会儿就有些扛不住了,谁知千骋这个打人的却更加吃力一些,停下来拄着棍子喘息得有些沉了。望着两鬓斑白的老父,千飏始终是觉得亏欠而愧疚的,“父亲,孩儿始终是对不起您的,可是孩儿只想任性这一次,孩儿保证隐姓埋名不让任何人知晓孩儿身世,甚至于,不回中原终老边疆,替父亲,替君王守卫这道界线,又或者剔骨还父削肉还母,孩儿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可是,孩儿不想,再欺骗下去,无论是您和母亲,还是公主,还是千影,都不愿,谎言的沉重,远胜于鲜血,那会让孩儿无法抬头做人。男儿大丈夫,首先要活得坦坦荡荡,这是老师曾耳提面命的。”
想到他的老师,至今空悬的大司马位,那个失去太上皇庇护便不能活下去,终生病痛缠身的刘昔墨先生,那个曾经风华绝代却失去了一切的男人,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他再不能这般首鼠两端,他可以与千影诀别,却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侮辱或是欺骗的话。低调的太上皇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掩饰对大司马的宠爱,他曾对熟睡的刘先生说:哪怕舍却性命,能换来他的健康也是好的。那时自己正在门口当值,那时的自己,拥有最为健康的身体,却从来不当回事。后来千影如他那时这般大了,也正拥有着千金不换的健康……
千骋听闻他提到故人,脸色一变:“你!你还敢提起他!”说罢棍子去得更重了。同殿之臣,他亲眼见到这个人如何从辉煌到陨落,近日太上皇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人已经快不行了,千飏提起他,是什么意思!
“孩儿……不想待有一日,也如陛下那般后悔自责,恨自己不早些醒悟,恨不能倾尽天下换得老师多些时日,却只得叹一声天命难违……”耳朵边棍子的声音都有些模糊了,他终于跪不直了,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喘气。“父亲,孩儿不孝,您……您随意处置吧……只是唯独这件事,孩儿无法再欺骗下去,我是他的哥哥,无论多少苦难,都必须和他并肩挑起……”
“畜生!老子前世欠了你的么?!你不是我的儿子么?你想没想过你要为父日后如何做人!你想没想过我们博阳一脉日后如何!”千骋抬手解开千影穴道,大声喝道:“小七,你劝劝你哥,跟为父回去好不好?!这事儿没得商量,怨就怨老天让你们是兄弟!为父答应你,绝不让任何人为难他。既然你们是真心的,那么你为他考虑考虑吧。小七!你忍心让你大哥过得这般窝囊一身才华空付么?!”
千飏有些骄傲地朝父亲一笑:“父亲!不必劝他,他自来都是听我的,我说一他不敢说二……”
千影身上穴道一松,立刻从马背上滚落下来,也不顾摔得浑身疼痛,手脚并用扑腾着朝千飏这边奔过来扶住千飏,心疼地擦着他脸上的冷汗,悲声说道:“哥!你要不要紧!父亲,现在朝中什么情况您不是不知道,一身才华,谁又真的珍惜过!大哥不是那种适合朝堂的人。他的权谋难道天天就用在如何在宵小的构陷中活下去么?!”
千骋怒道:“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但至少,那是一个基础那是一个平台,他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还有权柄滔天的机会,不比落草在此能有更大的作为,能造福更多的百姓?!落草于此,与你在一起,然后呢,割地为王,日夜受朝廷的清剿,杀害自己的将士,便是成全了你们的幸福么?!”
“我……”千影登时无法再言语,为何他那些自以为正当的理由,到了千骋面前,都显得冠冕堂皇得虚假,如同空中楼阁般,他怔怔地望着千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千飏安慰似的握了握他的手指,示意他不用担心。
“千飏!你是我的儿子,你身上打着我千家的烙印,你就是这样当我千家的子孙么?你的幸福就是这么自私么?!你除了这点子小里小气的情爱,心里就没有别的了么?!小七一个庶出我不管了,你!我千家的嫡长子,就这点儿出息!就这点儿本事!我二十多年来敲打磨练出来的,就是这么个废物么?!”千骋厉声喝道。
听得出父亲的痛心疾首,他如何不会动容,“父亲,若是小七的幸福我都不能给,我没有自信能给别人幸福,更何谈造福于天下。我与小七就算不容于世,我们之间不交易钱权,不掺杂阴谋,我们不脏。用一个美好的借口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白骨堆出的权利,孩儿做不到,就算有朝一日权势滔天,也必定是满心罪孽不得解脱。还不如父亲今日将孩儿料理了更为干净。”
“父亲,大哥并没有你说的如此,我们定居边疆,不一样是在保家卫国么?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们实在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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