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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我不抱。你们赶紧回去吧!”刑氏将外孙又塞回到明珠的怀里,“马上就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正好现在回去不耽误做饭。”
明珠笑嘻嘻的,“家里都是我婆婆做,我主要是看孩子做家务,她管做饭。以后有了粮店,我连家务都不用做了,我婆婆说包圆了。娘,我再呆会吧,和您说说话。”
刑氏拍了拍女儿的手,张嘴想说话,大宝看到有人打他娘却不乐意了,瘪着嘴就想哭。刑氏乐得跟什么似的,急忙往自己手上拍了几下说给你娘报仇,大宝这才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婆婆是好人,那是百里挑一的,你可得孝顺她。走吧,走吧,你婆婆一天没见孙子指不定想成啥样呢。”说着就把大闺女往外撵,喊了在上房和刘承志说话的姑爷让他们赶紧回去。
“娘,我妹?”明珠走时回头看了雪梅一眼。
“没事,家里有我,你还不放心?”刑氏推着女儿往外走。
雪梅歪了歪头,又接着睡。
这一睡,直睡了一天一夜,中间只起来喝了两次药,似乎喝了一碗粥。等到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睁开双眼便看到刑氏坐在她的面前。
“乖女,醒了?”
雪梅点点头,刑氏急忙上前帮她坐了起来,让她靠在床头。先帮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昨天的衣服夜里湿透了好几遍,扔到旁边的筐里。又帮她梳了一下头,先将头发分成了两股,在头顶左右缠绕了一下,最后又编成了一个小辫子甩到了后面。
“乖女,你先等着,我去端水给你洗脸。”刑氏用手摸了摸雪梅的额头,发现不怎么烫了,便出去端了一盆清水过来,还有一小盒牙粉。雪梅拿着小盒子一闻,一股子中药味扑鼻而来。
其实所谓的牙粉就是将苦参松脂和茯苓晒干捣末,筛出细粉来装袋,每次需要刷牙的时候用手指沾一下然后在嘴里来回刷。一般的农家是不涮牙的,最多也就是嚼一下柳枝清新口气,没想到刘家的生活习惯这么好,居然还备了牙粉。
洗过脸涮过牙,刑氏又帮她清理了一下床铺,便坐在门外帮她煮鸡蛋。
“娘,爹和哥都下地了?”昨日雪梅曾听到明珠和刑氏说过,似乎老爹和哥哥每天都要下地劳动。除了敬民要去集上赶集时不需要下地,其他的时候都是必须下地。
“你爹和你哥都去镇上了,昨天你姐夫过来请,说是新店开张,过去凑个热闹,要到吃罢晚饭才回来。”刑氏一边生火一边答道。
一会,刑氏煮了两个鸡蛋,鸡蛋里放了一点红糖,催着雪梅趁热喝。
“娘,你吃半个鸡蛋。”雪梅端着碗往刑氏嘴边送。刚穿过来那天的晚饭她算是看出来了,刘家并不富裕,除了青菜就是青菜,连点肉沫子都没见,勉强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今日看到刑氏单独给她煮了两个鸡蛋,心里一阵心酸,非让刑氏吃上一口不可。
刑氏笑眯眯的推让着,心想这孩子从水里被救出来后更知道疼人了,以前虽然也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可就是身上少了那么一丝机灵气,若是以前的雪梅,前天吃饭根本不敢闹。没有想到她竟然敢直接站起来质问饶氏,身为雪梅的母亲,少不得要拼了命的维护女儿周全。
最后推让不过,只得浅浅的喝了一口红糖水。雪梅又让了半天了,看到刑氏确实不肯吃鸡蛋,这才端起碗准备吃。
“婶,吃鸡蛋呢?帮我也煮两个,多放点糖……”芳兰的声音突然在屋里响起,看到雪梅在吃鸡蛋,不由得馋了嘴,指使着刑氏要给她煮鸡蛋。
刑氏以前还挺喜欢这个侄女,因为她嘴甜又会说话,虽然有些小脾气可是只当她是小孩子脾性。然而昨天她听到她母亲要把雪梅给卖了,心里对她那就再也爱不起来了。听到她说吃鸡蛋,只听没听到,将头扭过来劝着雪梅多吃几口。
“婶,我要吃鸡蛋。”芳兰看到没有人理她,不由得怒气上涌,拿脚使劲的踢床梆子。
“家里就只有两个鸡蛋,都给雪梅吃了。你家不是有吗?回家吃去啊?”刑氏没好气的扭过头,瞟了芳兰一眼,这一眼只气得眼睛差点都没有从她身上拨出来。芳兰穿了一条月白素色六幅裙子,裙子上绣了一株向天怒放的寒梅,再仔细一看,裙角那一圈压角完全就是一朵朵的梅花绣成的。越看越眼熟,像极了半个月前她刚刚替雪梅做的那条裙子。
芳兰却没有注意,眼睛一个劲的盯着雪梅,若是往常雪梅一定会把碗里的鸡蛋分给她吃,她再谦让一番,两个鸡蛋就全到了她肚子里了。可是今天说也奇怪,左瞅,雪梅没反应,一口一口吃鸡蛋;右瞅,雪梅没反应,一口一口喝糖水。
她的脸色沉了下来,咳嗽了几声。
雪梅继续吃鸡蛋,鸡蛋刚刚出锅还带着一股热气,直吃得往外哈热气,连喝了几口糖水便觉得从里到外都冒着热气。看到芳兰的目光,直接甩给她一个白眼。这是我娘给我煮的,你想吃找你娘去啊?盯着我做啥?都十几岁的人了,还眼馋两个鸡蛋?
刑氏看到女儿甩芳兰白眼,不由得好笑,“慢点吃,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故意将这个抢字说的极重。
“小气鬼!”芳兰低声嘟囔了一句。
芳兰的声音虽然小,然而刑氏耳尖偏偏听到了,忍着一口怒气问她:“芳兰,你身上的裙子啥时做的啊?那针脚咋就看的这么熟悉?”
“我娘给我买的!”芳兰的眼中露出一丝慌乱,解释道。
刑氏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吃鸡蛋的雪梅,状似无意的问道:“买的?多钱啊?”
“我娘买的,不知道多少钱……”芳兰的脚慢慢的往外蹭去,一转身就往外跑,“婶,我听见我娘喊我了,那我先走了啊。”
雪梅吃完了鸡蛋,又向刑氏要了半碗水和一点盐,拿水在碗里晃晃,捏着鼻子给喝了下去。她生了病,最是需要补充淡盐水了,尤其是这种半糖半盐的水。虽然难喝,却是能极快的补充她身体里失掉的元气。
“娘,你老盯着人家的裙子看啥?”雪梅见到刑氏将碗涮干净后又回到她的床边拿起针线做,忍不住问道。
“啊?”刑氏抬起头,紧紧的盯着雪梅,“你真没印象了?”
“啥印象?”雪梅迷惑的摇摇头。
“那裙子是我给你做的啊,你忘了,你名字里带梅,每做一条裙子我都给你绣的有梅花。”刑氏小心翼翼的说道。
雪梅佯装想了一会后继续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了。”
“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想必是你这个小冤家被人哄了两句好话又把好东西拿去送给别人了。”刑氏溺爱的敲了敲雪梅的额头。
“我的?”雪梅一听立刻紧张了起来,装做激动的样子,“不行,我得去要回来,凭啥我穿着土布衣裳,她还来向我要好看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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