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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面前自承,母亲从前悄无声息地做了那么多的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这次就不能做了?你们这样吵嚷出来难道就不怕毁了陈家?”如果陈莫渝是因为对方映玉有几分情意,而不忍跳出来揭发,陈娴雅还能高看他几分,结果还是被陈娴雅猜中,真的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秧便结什么瓜。
邵氏气得两眼翻白,指着陈莫渝却说不出一个字来,陈娴雅嘲笑出声,“哥哥你果真是名扬大顺的陈二元?哥哥不仅没有担当,还蠢笨如猪,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以为能将这桩丑事遮掩住!你到底想让母亲怎么做?去求方映玉不要将你们的丑事宣扬出去,或者将她杀人灭口?父亲马上就要带她们去杭州另外开府,而你们的丑事我们这两日才知道,你要母亲怎么做?”
陈莫渝看着陈娴雅那鄙视如猪狗的眼神,深觉侮辱,抬手想给陈娴雅一耳光,发觉他意图的陈娴雅蓦然抬头,双目发出利箭一样的寒光,让陈莫渝心中一紧,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莫非哥哥还想打我?一旦方映玉与月桂二人顺利出了陈府去杭州另外开府,扬州的陈府随时都有可能完蛋,哥哥也马上就要身败名裂。只要方映玉将父亲国丧家孝期间让丫鬟有孕一事闹大,父亲此生再也别想起复,若是不小心再将你们两个人的风流佳话传出去,也不需要方映玉将你们两个之间互相交换的腌臜之物拿出来,仅凭有其父必有其子一句话便能坐实了此事,且不说位高权重的左相如何震怒,单说那仕途之路哥哥是再也别想踏足!”陈娴雅不停地冷笑,看着惊惶失措的陈莫渝一步一步后退。
“方映玉本是官家小姐,才貌双全,迫于父亲的权势不得不来陈家做一名下贱的小妾,还被永远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她恨不得将陈家一把火烧光,再将陈家人挫骨扬灰。她隐忍多年,终于发现了陈家最大的漏洞便是荒淫无耻的哥哥,老而不修的父亲。哥哥是陈家独子,承载了父母亲的万千宠爱与延续陈家责任,毁了哥哥便是毁了陈家,多划算的买卖,除了哥哥这般色令智昏的伪君子,谁都算得清这笔帐。且不论你们当初是如何勾搭成奸的,我再问你,你身上的疹子是否是私会过方映玉之后才长的?”
陈莫渝惊恐的看着陈娴雅,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陈娴雅步步紧逼,“环儿说方映玉身上也长了与你身上一样的疹子,也就是说整个府里只有你二人莫名其妙地生了这无法治愈的疹子,哥哥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如果方映玉真的那么爱你,为何又帮父亲弄出一个孽种来与你争夺陈府的一切?”
“不,我不信,映玉不会害我!”陈莫渝缩在墙角,抱着头疯狂大叫。
“她当然不会只害你一人,她要害的是我们整个陈府!”陈娴雅又回过头来,冲邵氏跪下,“母亲,方映玉最想害的是你,如今母亲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不但不孝不义,还是个做错事不敢承担的懦夫,母亲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苦苦支撑,承受马上就要到来的耻辱?既然哥哥相信那个贱人不会害他,女儿也斗胆恳求母亲立刻带着女儿与娅姐儿回京城舅舅家暂避,这个家就随他们去折腾吧!”
陈莫渝突然跳起来,“不,母亲,别扔下儿子,求母亲也带儿子一起去舅舅家,请舅舅帮忙!”
邵氏对陈莫渝失望之极,看也不看曾经抱以无限希望的优秀儿子,伸手将陈娴雅拉起来,“娴儿说得没错,母亲嫁的夫君无良,生的儿子不孝,母亲也实在没脸留在陈家了,咱们立刻去收拾东西,回京城你舅舅家去!”
陈娴雅一愣,没想到邵氏还真有这种胆识,不但能屈能伸,还懂得壮士断腕,而提出回京城则是她为了逼迫陈莫渝随口那么一说。
如今的实际情形是只要方映玉与月桂被陈寿源带出了陈府,意味着邵氏母子这一方完败,邵氏这一脉从此后都得在方映玉的阴影下过日子。
方映玉当然不会如陈娴雅恐吓陈莫渝时所说的那样,立刻便将那两桩事抖出来,但是那两件丑闻却会成为方映玉掣肘邵氏的两柄利剑。首先凭方映玉的手段,月桂将来产下的一定是活生生的儿子,而且产子后月桂也一定会死掉,方映玉顺理成章地成为那孩子的养母,如同陈淑雅一般,有了儿子的方映玉将来足可以与邵氏分庭抗礼。而邵氏唯一的儿子陈莫渝不但容貌被毁,还私德败坏,邵氏将来若敢动方映玉一根毫毛,方映玉便能动用那两件事让陈寿源两父子一起给她陪葬。
邵氏深知其中的干系,与其在这里受折辱,不如留下这两父子去与方映玉纠缠,自己带着女儿及孙女儿,还有能带走的家财爽快离开,让那方映玉暂时得意去,将来总有机会扳回这一城。
☆、067杀了
陈莫渝哪里领悟得到邵氏的心思,听得邵氏真的打算扔下他不管,忙冲过去跪倒在邵氏脚前,“母亲,你不能不管你的亲儿子!”
“母亲如今已经管不了你,让你父亲与方姨太太管你吧,对了,渝儿,将来还要好好教你的未来的庶弟读书,说不定陈家还会再出一个陈二元!”邵氏一边拉开陈莫渝的手,一边冷冷地嘲讽道。
陈莫渝终于崩溃,猛地站起来,一脸癫狂地将邵氏推回椅子上,嘶吼道:“陈家只有一个陈二元,那野种休想!”
陈娴雅亦大怒,也伸手推了陈莫渝一把,指着他的鼻子痛骂,“畜生!你竟然敢动手打母亲!你有这本事为何不立刻去将那两个贱人杀了?”
陈莫渝被陈娴雅的气势吓退两步,同时也被激起了一丝血性,“你,你以为我不敢?逼急了我,我将她们统统杀了!”
陈娴雅拍手道:“好,好极,这才是独一无二的陈二元,母亲的好儿子,我的好哥哥!你若真的这样做了,从今后你还是万人景仰,白璧无暇的陈二元!你怒杀**陷害父亲的贱奴,让父亲免去了于国丧母孝期间生子的不孝不义,乃是大孝大仁大勇之举,连皇上都不敢说你半个不字!至于方映玉,她是帮凶与主谋,顺便也一起杀了,从此后再也没人拿那件事来威胁哥哥,哥哥还是左相的得意女婿,天下士子的表率!”
陈莫渝激动得脸色通红,他从小深受父母宠爱,再加上相貌出众,读书的天赋极高,才二十多岁便连中解元与会元,一路走来受尽师长亲朋的赞誉吹捧,后来又做了左相的门生与乘龙快婿,他那短暂的一生充满顺遂与得意,同时也养成了他极度自私与自负,又没有担当的个性,可外人看到的却是他谪仙的外表,出众的文采。
不到十六岁,邵氏便在他屋里安排了漂亮又温顺的丫鬟,虽然陈莫渝也知道他已经定了一门亲事,可他如何看得上那满身铜臭的商贾女?他从来都不正眼看视他为天人的盛嫒嫒,但也不妨碍他心安理得地花盛嫒嫒明里暗里送给他的钱财。
当袁沛的掌上明珠袁芳若无意中见过他一面后,他又有了一名高门妻室,却也让他有了出去风流的资格,所以谪仙陈二元从来不缺女人。
可是当陈莫渝年初从京城回到陈府,无意中撞见在桃花林中赤足吟诗,有病西施美称的方姨太太时,竟然被她那柔弱而又成熟妩媚的风情深深迷惑,二人上手后,他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知情识趣,又热情似火的尤物,她比袁芳若的贵女风范少了几分矜持与无趣,比**女子又多了一分文雅与情调,比屋里的通房丫鬟更温顺,更懂得迎合。
陈莫渝沉溺在偷情的刺激与快乐中,以为这种桃花运会一直伴随他,直到邵氏派人不由分说将叫回来,劈头让他去陈寿源跟前自首,他当场便懵了。
他从小最畏惧的便是陈寿源,他仿佛此刻才想起儿子与老子的小妾偷情这样的丑闻若传扬出去后,陈寿源的暴怒与谪仙光环的陨落是件多么可怕的事。
他自私的本性在此事上暴露无遗,他不但不愿意承担自己的过错,反而逼迫邵氏想办法替他遮掩。他本以为邵氏让他起身去厢房歇息是她让了步,没想到陈寿源却不容他们喘息,立刻便要将方映玉及月桂带去杭州别院。
最要命的是邵氏竟然打算离开陈家回京城舅舅家,他好歹也是陈二元,脑子绝不蠢笨,立刻便感觉到了真正的危机来临。他的容貌已经很难再恢复原状,若父亲再得一名庶子,那么他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再加上陈寿源早晚知道他与方映玉的奸情,定然更加不待见他,若邵氏再不管他,那他从此再也别想过好日子。
这些念头在陈莫渝脑子里不停地计算,纠缠着,终于逼得他选择陈娴雅指出那条路——拼了!
陈莫渝霍地站起来,“拿刀来!”
“你等着!”陈娴雅甩开邵氏惊惧不安的手,飞快地打开房门冲向邵氏的小厨房,挑了一把锃亮的剔骨刀,生怕陈莫渝那口气泄了,又一阵风似的冲了回来。
陈娴雅将刀塞到陈莫渝手中,“记住,这刀不是让哥哥真的去杀人,是让哥哥去吓唬人的!哥哥只须一口咬定月桂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无论如何也要将那孽种当场干掉,至于方映玉,她若敢当着父亲的面说出你们两个之间的事,你便坚决否认,咬定是她陷害于你,只要她们今日出不了陈府,那么将来她们便再也没有机会离开了,哥哥,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陈莫渝那濒临疯狂的眼神逐渐变成一片狠戾之气,双手紧握尖刀,“我明白,先弄死那孽种,再是那姓方的贱妇!我先去,母亲与妹妹随后便来!”说罢,将那刀往腰上一别,带着早就候在院外的小厮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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