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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一变,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在这里?谁打伤我身边的人的?她们脸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如果她们为此毁了容,你们承担得起吗?”我接连问了几个问题,那几个护士吓得脸色都变了。
我一看,效果还不错,把她们给镇住了,下面就该找个机会,把她们都吓出浴室去,我好一个人独自把这身难闻的汽油味道洗干净。
现场一共有六个护士,年纪都不大,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的花季年纪,难怪作起事情来毛毛躁躁,和我身边这三位有得一拼。这些护士不愧是从全日本挑选出来的,姿色果然惊人,任何一位放到选美比赛上去,都无疑是冠军的有力人选,想不到今天都集中到我眼前来了。
三位女孩心里甜丝丝的,我如此着紧她们,看来是把她们当作自己人了。她们幸福地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身上,一副沉醉的样子。
六个护士里看起来胆子相对较大的一位怯生生地来到我的身前,鞠了一躬,然后道:“对不起,这里是东京‘名都’医院的特护病房,客人你因为在机场晕倒所以被紧急送到这里抢救。我们和你身边的侍女产生了一点误会,所以有些轻微的身体上的接触。再次抱歉了,请你原谅我们好吗?”说完,用楚楚可怜地眼神看着我,脸上也满是哀怨的神情。
我明知故问地道:“你们之间为什么会产生矛盾呢?还有,为什么我在浴室里?你们不会是想陪我洗鸳鸯浴吧?”说到这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位护士勇敢地迎接着我的眼神,“我们是为了争夺陪你沐浴的权力而抓扯起来的。客人你作为我们医院的贵宾,又被送进特护病房,我们姐妹就有责任照顾你的一切。原本按照医生的嘱咐,我们姐妹是要服侍你将身体洗净地,这是我们的工作。可是你的小侍女说我们是不干净的女人。要赶我们出去,不让我们碰你。这与理不合,所以我们就产生了矛盾。现在你清醒过来就好了,你能让你的侍女出去吗?这间特护病房有还有间浴室,她们也需要清洗一下自己。”
我抚摸着三位女孩的湿漉漉的头发,然后问道:“是这样吗?”
她们抬起头来,嘟着小嘴,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冲着她们笑了笑,然后转头向那个勇敢的护士道:“那她们说的你们是不干净的女人,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需要你诚实的回答。”
那个护士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慢慢地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看见她的样子,我的心情也随之沉重起来。日本真的是一个复杂的社会,到处都充满着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比如这些女孩,任意一个放在人群里都是万人瞩目地角色,想不到从事的却是不光彩的职业。
我摇了摇头,努力挣脱开脑子里的不好念头,然后对那几位护士道:“你们出去吧,我独自沐浴就好了。”然后我又温柔地对三个女孩道:“你们也先去洗洗吧,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
那几位护士丝毫不为我的话所动,连连地摇着头,而三个女孩也紧紧地抓着我,“张。你不要我们了吗?你可是答应过我们,永远不抛弃我们的。”说到这里,三个女孩“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的头顿时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我原本以为摧毁了那些护士地自尊她们自然会选择离开,而我身边这三个女孩也会因为听我的话而让我独自沐浴,可是现在居然都没有作用,难道老天爷真的在捉弄我?
我有些急了,“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难道你们都不尊重我的决定吗?”
三个女孩和那些护士都连连摇头,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的提问。
“作为护士而言,我是顾客。也就是你们的上帝,你们应该无条件遵守我的命令。”说到这里,我又正色对那三个女孩道:“作为我身边的人,你们也应该尊重我的决定,这是身为一个主人的尊严,难道你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那个哀怨的护士已经恢复过来了,她苦笑着对我们道:“虽然我们都渴望与当今世界第一偶像同池共浴,甚至发生点什么,可是我们还不至于无耻到你赶都赶我们不走的地步。我们这间特护室有规定,无论如何,病人身边必须要有三位以上的女孩照顾,病人所有的要求我们都必须答应,包括玩弄我们的身体。否则,我们的下场是很凄惨的,凄惨到你不敢相信。”
我有些吃惊,想不到世界上居然有这么残酷的事情,看来日本的黑暗远不是我所能想像的。不过我还是没有放弃最后的努力,“不是病人所有的要求你们都必须答应吗?我的要求只是让你们出去,我独自沐浴,这一点符合你们的规定吧?”
那个护士叹息起来,“张,你是我见过的最君子的人,不愧是我们最尊敬的偶像。其他那些客人,恨不得一口把我们都吃下去,哪里还会象你这样推三阻四的。很可惜,我们的规定是:如果后面的规定与前面的规定抵触,以前面的规定为准。所以,我们不可能离开你的身边。”
我心里暗自叫苦,看着三位女孩期盼的眼神,又望着眼前那些可怜的护士,第一次有束手无策的感觉。我脑海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规定一定有漏洞。当下我做出最后的尝试,正色道:“你们触犯规定的后果是什么?如果是会丢掉这份特护的工作的话。我会补偿你们一大笔美金的。你们知道,以我的收入,即使养你们所有人一辈子,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那个护士脸上满是憧憬,但迅即暗淡下来,“张,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其实,我们的工作只要完全按照规定办事。还是比较轻松的。这间特护病房十八个女孩,分为三班,每班六个女孩,实行的是全天三班倒制度,我们的工资是一般护士的十倍,平时还有为数不菲的小费,因此,只要忍受短暂的痛苦,其他时间我们的环境还是相对比较宽松的。‘名都’医院是一家皇室医院,有很深的官方背景。背后更是有几十个大财团支持。所以才会极尽奢华之能事。我们是政府从全日本四十多个县选出来集中培训的,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忍受一切加诸在我们身上的屈辱,我们的父母家人。更是以把我们贡献给皇室为荣。只要我们咬牙坚持下去,二十四岁那年,我们就成功解放了。我们不仅可以获得一大笔钱,还有东京大学的正式毕业文凭,重新走入社会,开始自己全新的生活,这就是我们最大的期盼。”
我听到这里,隐约清楚了几分,她们真的很可怜,估计相当于被人圈养的宠物。生存的目的就是为了取悦他人。不过显得稍微人道的,就是她们当宠物地时间有一个期限,而这就是她们的梦想之所在。
就在我沉思间,那个护士的声音接着传来,“我们从被选中那天起,就会和皇室签订一份秘密的协议,这份协议里,注明了我们必须遵守的条款。如果违反,那后果决不是一个人所能想到的……”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颤抖起来,显得极为恐惧。
三个女孩也被护士的话所打动,她们一个个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时候那位护士的话音显得很阴森,三个女孩也紧张起来,一起扑到我的胸前,紧张地看着她的樱唇,不知道里面说出的将会是何等恐怖的话语。
我的心情也是堵得慌,觉得似乎有什么恶心的事情将要知晓,当下我制止了她要说出的话,然后道:“你想要说的我都知道了,这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我不想我身边的女伴受到惊吓,你不要说出来了。你放心,如若有可能,我会拯救你们的,包括拯救这个社会!你再想想看,我不要你们陪浴,还有什么可以糊弄过去的方法?”
那个护士脸色剧变,“你知道了我们的情况,难道还不能让我们服侍你洗浴吗?我们身体虽然肮脏,但绝对是没有任何病菌的,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其实,我们并不比你身边的侍女姿色差多少,你为什么就放不开自己的心怀呢?我们求求你了,就算是可怜我们吧。”说完,她摔先给我跪下了,然后其余五位护士也跪了下来。
我不由一阵苦笑,“这不是放不放得开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如果今天我接受了你们的服务,那我的人格和尊严就都没有了,还有何脸面存活在这人世间?”
看着她们长跪不起的身影,我仰天叹息一声,“罢了,你们看不如这样,我身边这三位女孩一起陪我沐浴,这样就不违反你们的第一条规定。然后你们遵从我的命令,退出到浴室外面,又没有违反你们的第二条规定。这样也算是两全其美了,你们认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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