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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木兰说到这里,身子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似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到这里,她自首的冲劲和勇气也几乎被耗尽,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和即将面对的惩罚感到恐惧了。
“之后你是在哪里分尸的?”安长埔问。
“厨房里,我刚开始特别害怕,把鲁民的尸体拖到厨房里,关上门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浑身哆嗦的好像打摆子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躲了好几个小时之后,才觉得不能这样,在这么下去,人臭了,招苍蝇,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我之前在电视剧里看到过那样的情节!所以我就又爬起来了,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也就是把人给拆开,分开丢出去,我就从仓房里翻出一把锯,把鲁民给锯开了,有些地方锯不开,我还拿家里平时剁骨头用的小斧头剁了几下,当天半夜里头我就穿着旧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出去把腿给扔了。”
关于丁木兰如何抛尸,抛尸何处,这些警方已经有了大体的了解,虽然之后还需要重新的交代和捋顺案情,倒也不是眼下最急于了解的。
比起已知的抛尸过程,眼下更让人好奇的是抛尸工具。
“你用来抛尸的那辆三轮车是哪里来的?”秦若男问,这个问题的答案直接关系到鲁安梅对整件杀人分尸事件的参与程度。
丁木兰所说的鲁安梅毫不知情,事后才猜测到母亲是杀人凶手这一点,秦若男相信,但是又不能全部相信,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那个小三轮,是安梅工作那家超市进货用的啊,她之前说是有用,给借回家里来,就停在后院里头,我本来是想把尸体扔掉再拿回来的,结果第二次去扔的时候,去的路上有好几个人都特别奇怪的看我,我心里头害怕,就没敢骑回来,直接顺手仍在江边上了,回来之后我跟安梅说,有小偷来家里把三轮车给偷走了,我拿钱让她赔给超市里头,她说不用,丢了就丢了吧。”丁木兰回答。
说完这些,丁木兰忽然看了看秦若男和安长埔,问道:“假如不是我为了怕你们冤枉了安梅,所以跑来自首,你们是不是都不会怀疑到我?”
她的口气是试探的,带着一种侥幸和遗憾,侥幸的是希望从警方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遗憾的却是,即便答案是肯定的,她现如今也已经无法逃避法律的惩罚。
“其实,我们早就怀疑过你,只不过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不方便对你进行控制,也不方便对你的家进行搜查罢了,即便你不来自首,我们很快也会直接找上门去。”安长埔的回答,打破了丁木兰最后一线侥幸的幻想。
丁木兰感到十分惊讶,她微张着嘴,显然不能够接受这样的一个答案。
安长埔看看秦若男,示意由她来向丁木兰进行说明,秦若男点点头,对丁木兰说:“你在和我们的几次沟通过程中,一直表现出对鲁民种种行为的包容,这种包容是寻常妻子角色所无法做到的,你把这种超乎寻常的包容解释成对鲁民的爱。这一点,我们没有怀疑,但是因为你对鲁民的爱,我们也找到了一个疑点,那就是,既然你那么深爱自己的丈夫,即便他跑去隆胸试图变性也不受影响,那么在他惨遭杀害,并且尸体被肢解后,你却始终没有询问过,鲁民的头部到底有没有被找到。为什么会这样,我们试想过两种可能,一种是你对鲁民的爱是作秀,假装出来的,另一种就是你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好奇,因为你自己就知道答案。”
“你为鲁家的种种付出,这么多年来的含辛茹苦,这些我们都有所耳闻,”安长埔接过秦若男的话,“如果说你不爱鲁民,却能容忍他的那些自私行为,并且还付出那么多,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很容易的排除掉了第一种可能,得出了结论——你知道鲁民的头藏在哪里。”
丁木兰默默的听完他们两个人的话,脸上挤出了一抹苦笑:“我还以为你们从来也没有去对我问东问西,没有表现出一点儿对我的怀疑,是因为我自己掩饰的好呢,没想到是我自作聪明。”
“其次,我们找到了卖鼠药的商贩,发现那里距离你们的住处不算远,位置处于鲁安梅回家时会经过的路线,而那座废弃的砖窑,虽然同样距离你们家不远,位置却与鲁安梅工作地点所在位置南辕北辙。还有一点,就是我们去询问你鲁民身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你告诉我们他的臀部有块胎记,可是我们找到的尸体上,那块胎记被切掉了。虽然说肢解尸体的时候任何人都能够发现鲁民那里有快胎记,可是能够把那个胎记看作是他身份的重要证明,这个人一定是早就知道那块胎记的存在,并且印象深刻,和鲁民关系亲密的人。如果说有什么是给你带来掩护的烟雾,那就是鲁民复杂的人际关系了,起初我们也曾经怀疑过凶手可能是哪个和他关系匪浅的男人,所以才绕了一段弯路。”秦若男继续说。
丁木兰苦笑着摇摇头:“你们还真是把鲁民给想错了!他不喜欢男人,想当女人就两个意图,一个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爱美,一个是可以有人给他花钱,所以他才专门去找年纪比较大的,还迟迟不愿意彻底变成女人。那次他喝醉了说的,想要找个年纪大,有钱,能宠着他给他钱花,而且还没有那方面想法儿的老头儿,要是那样,他就去做手术,下半辈子舒舒服服的过,找不到的话,还不如和我凑合算了。你们能想象到我当时的心情么?他之前要去做手术,我说做手术之前先离婚,他甜言蜜语的哄我,说就是想过过瘾,然后还回来和我好好过日子,弄了半天,我不过是个补丁!是他给自己留的后路!”
丁木兰的话换来了一阵沉默,安长埔和秦若男看着面前这个比实际年龄更显苍老的女人,心里面说不清楚到底是同情更多,还是无奈更多。
“明明可以早点放手的,为什么非要一直苦撑着,闹到最后鱼死网破呢?”秦若男有些无法理解丁木兰这么多年以来的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人不都是傻的么,女人就更傻!一开始是因为喜欢他,爱他,后来就成了不甘心。如果鲁民只是对我不好,对我们娘仨都不好,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不平衡的,搞不好早早的就死心,带着孩子离开他了。可是鲁民他不是!”丁木兰咬着牙说,“我们家里面,我为他起早贪黑,忙里忙外,伺候他每天吃香喝辣,赚钱供着他,可是他呢,看不上我,觉得我又丑又笨,有时候喝点酒能骂我半宿,对安梅也是一样,那孩子越是要强,越是懂事,他反而越看不上她。安菊就正好相反,和她爸一个德行,成天家里面的事情什么也不管,就知道自己臭美打扮,唯一的优点就是嘴甜,偏偏还是势利眼,知道家里面她爸手里拿着钱,就整天巴结她爸爸,后来找了个对象也是一样,卢吉比她还势力,满脑子就只有钱。当初鲁民要做手术,最反对的就是他们两口子,说传出去丢人,坚决不同意,结果没过多久,忽然之间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拿了钱了!”
“这和你的不甘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鲁民那人除了自私,也欺软怕硬,我和安梅脾气好,他就欺负我们,安菊嘴甜会哄他,卢吉脾气大他怕,所以就对人家好。我就不甘心,为什么我这么多年付出的真心他根本不领情,反而却对根本没有真心实意对他好过的人去出手大方,所以我不甘心离开,觉得离开了,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真的打了水漂!没想到,耗到了最后,比打水漂还不如,我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丁木兰说着,忽然站起身,冲到秦若男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姑娘,你也是个女人,你一定要理解我!我坦白,我交代,所以你们一定要放了我女儿安梅啊!”
“鲁安梅对鲁民投毒这件事也是证据确凿的,放人与否,要由法律做主,我们不能答应你。”秦若男爱莫能助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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