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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荇执起她的手轻轻一吻,两眼情深地道:“鸢儿,从以前到现在我在意的人只有你,她,不过是我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长乐,你听到了吧?你不过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大齐的公主还不如我这个嫁过人的半老徐娘有魅力,长乐,你真的太令母后蒙羞了,哈哈……”梁兰鸢止不住得意的大笑。
江山、爱情都是她唾手可得的东西。
李凰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居然有私情,而她却一直被蒙在鼓里。继母与女婿,真真一对狗男女,尤其是她向她炫耀一笑的面容更是刺痛她的神经,前所未有的恨意如滔天巨浪,她愤而掏出匕首发疯般地向他们冲过去,“我要杀了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景安三年,大齐最后一任君主李盛基被迫自尽于金銮殿上,已故隆禧太后之亲弟梁王登基为皇,改国号为宋,谁知登基才不过三日就因兴奋过度骤然驾崩,新皇朝的天空乌云密布。
最后怀恩大师言道,已处死的前朝皇室血脉太多,怨气冲天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新上任的皇帝遂停止杀戮前朝血脉,将未死的前朝公主悉数赐予有功之臣为妾,惟独长乐公主因要为新皇朝祈福而遁入空门,法号了尘。
“凰熙,我要到万法寺去传扬佛法,你须在此安心居住,切勿轻举妄动,谨记我之所言。”怀恩大师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担忧。
李凰熙是他发小,一想到看到她状似疯颠一身狼狈地关在牢里的情形,他就止不住的悲怆,就算当年在湖州的艰难岁月里也不曾看她落魄成那样。费了好些功夫才让她能缓过一口气来,但恢复清醒的凰熙却冷静得让他觉得忧心,实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人间噩梦。
看着坐在对面少年老成的面孔,李凰熙只是端起茶盏轻茗一口,“大师勿须担忧,有你这个号称佛祖坐下的第一大弟子转世的得道禅师庇护,我的小命应会安好。”素手执起茶壶给怀恩大师续茶。
那垂下来的面容即使是一身禅服,仍遮不住与生俱来的贵气,怀恩大师叹息一声,“凰熙,人生不过是一道苦海,你且放下往日恩怨潜心修佛,他日定能登上极乐世界无须在苦海中翻滚,你且信我之言。”她的怨念太深,当日在新皇面前力陈才能保得她一条残命,她何苦执着于此?
李凰熙没有言语,而是盘腿坐回原位,看着外头的秋风吹落一树的残叶,“怀恩,起风了,你且一路小心。”
佛法虽好,但却未能普渡众生,她父皇生前极度推崇佛教,结果呢?佛祖却让他亡国后发疯砍杀皇女,最后自尽于金銮殿上,那时佛祖可有显灵?可有怜悯天下的生灵?
没有,统统没有,她李凰熙绝不会就此罢手,忍辱负重地活下来,留着这条残命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夺回大齐的锦绣山河吗?她努力地压抑胸口的恨意,手中的佛珠被她攥得死紧。
怀恩大师自幼与她相识,哪会看不出她未能脱离红尘万丈的样子?看着她平静面容下的波澜起伏,再度长长一声叹息,只因此次南行势在必行,他也惟有尽快结束赶回建京,不让别人有机会让她命丧黄泉。
凉风初起,她站在廊下看着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眼帘,想到那一夜驸马引兵入宫,梁皇后倒戈相向,她大齐的江山就此分崩离析,这种苦,这种痛又有何人可以理解?
她猛然转身,攥紧那串一百零八颗莲花形的佛珠,面色阴沉地道,“姜嬷嬷,你秘密传令给云熙,要她配合大哥李茴行事,这是我大齐最后复辟的机会。”
姜嬷嬷磕头斩钉截铁地道:“公主放心,老奴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让公主重回凤座。”
闻言,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是大齐的罪人,惟有赎回自身罪孽才能到地府向列祖列宗请罪。一瞬后,她睁开眼睛,将佛珠一圈一圈地绕在手上,然后用劲一拉,银牙狠咬道:“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一定要那对狗男女付出生命的代价。”她的表情因为恨意而微微扭曲。
“了尘,前方正在举办法事,住持师父传你过去。”门外有小尼姑传话的声音响起。
她这才收起漫天的恨意,抬手示意姜嬷嬷从一旁的暗门出去,然后起身带着自己原来的宫侍夏荷推门出去,看了眼小尼姑不甚恭敬的眼睛,脸色微沉地道:“我这就去。”
小尼姑看到她越过她翩然往廊下而去时,小声嘀咕了一句,“都已亡国了,还摆什么公主的架子?我呸。”
听到这声不恭敬的声音,夏荷气怒于心,转头瞪向小尼姑,将袖子卷起,想要为主子出头,这个小尼姑欠揍,但手臂却被人狠狠地攥住,她回头看向那一身褐色禅服的主子,“公主,她出言不逊,让奴婢去教训她一顿……”
“夏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已不是长乐公主,从今往后你唤我一声了尘即可。”李凰熙一字一字地道,一个小尼姑不值得她费神,狠拽着侍女的手往前行,刚转身看到小尼姑那挑衅的笑容,她的面色一沉,浑身的气息冰冷,双眸更是满含皇室威仪,震得小尼姑瞬间全身打冷颤,悻悻然地转身快速离去。
夏荷见状这才心里好受一点,跟在主子的身后,看着她禅帽下的头发已有灰白之色,主子不过二十三岁,若非遭此变故,何以年纪轻轻就白发丛生?悲自苦中来,不禁低声饮泣。
前行的李凰熙假意听不到自己近身侍女的哭声,痛哭流涕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她李凰熙不会再做哭泣这种无用功的事情,还有血海深仇在等着她,她的手紧握成拳,忍得一时之气必定能否极泰来。
一主一仆正行走在枯叶遍地当中,却在拐角处听到了争执声,李凰熙举手示意夏荷止步,举目看去,那在不远处的殿门口却有一头戴珠钗长相粗鄙的妇人举手打向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妇身上。
“贱人,居然敢踩我的裙角?你以为你还是大齐的升平公主?不过是我家老爷暖床的小妾,连替本夫人挽鞋也不配,哼,给我掌嘴,让她知晓一点厉害。”
接着,噼啪声不停地响在空气中,那少妇的嘴角血水已经流到前襟的衣服上,不停地道:“夫人,是妾身错了,夫人,饶命啊……”
等这头戴珠钗长相粗鄙的妇人将被夺去夫婿注意力的怨气出够了之后,这才笑着命人住手,涂满丹蔻的手指掐着年轻少妇的面庞,看向她一双狐媚的眼睛,“你可给我听好了,若回去之后让我听到你在老爷面前嚼一句舌根,就别怪我这当姐姐的狠心,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还不出去洗干净自己的脸,你想要丢本夫人的脸吗?贱人就是贱人。”方才一甩衣袖进殿祈福。
其他明显是妾侍的女人在经过少妇的身边时都嘲笑出声,什么“凤凰跌落枝头变麻雀”、“能捡回一条狗命已是皇上开恩”等等的言语,少妇不敢吭一声,等到众人都进去后,她才转身准备去整理一下仪容。
奔至回廊的转角处时,看到李凰熙站在那儿,她忙举起袖子掩住那一脸的狼狈,缓步上前,“大姐可安好?”
看到她还要遮掩,李凰熙心痛难当地一把将她掩面的袖子拽下,看到她头一偏,耳里听到她再道:“我……我刚刚跌了……一跤,摔得有点重,大姐勿看,容五妹去梳洗一番后再与大姐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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