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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如此,却也忙着回去收拾,早早便带着人在大门首迎着,眼瞅那边一辆马车慢慢行过来,到了近前,瞧着爷先下了车,怀里小心翼翼的抱着个什么东西,裹的好不严实,近些,才瞧出是个婴儿,旺儿忙要请安,不妨爷理都未理会他,转身从车上扶下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来。
待妇人立稳,抬头跟旺儿一照面,旺儿扑通就跪在地上:“真是奶奶,玉皇大帝真把奶奶派下来了……”徐苒见旺儿那样儿,扑哧一声乐了:“好些日子不见了,旺管事。”
顾程道:“狗奴才,外头怪冷的,还不让人扶着奶奶进去,着了风寒,爷要你你的狗命。”旺儿这才一骨碌爬起来,使两个婆子上前来搀徐苒,两只眼却一个劲儿往徐苒跟爷的怀里巴望,过了穿堂,进了正屋,还在哪儿垫着脚瞧呢。
徐苒一回头瞧见他眼巴巴的,不禁笑了一声,把怀里的大宝抱与他道:“给你瞧瞧,可像不像你家爷的模样儿?”
旺儿这一瞧,只见这一路折腾过来,却仍睡的香甜,这般小,眉眼儿倒真跟爷脱了个形儿似的,嘴里喃喃的道:“这是我们府里的小主子了……”
原先顾着两个孩子的婆子,也随后跟了来,顾程心里本有些别扭,恨不得把这俩婆子发落了,却又想这俩婆子毕竟照顾孩子惯了,这里又是京城,再寻恐也寻不得妥当的,只得先忍耐一时,过后再做打算。
主意打定,也便不在纠结,把自己手里的小丫头递在婆子怀里,仔细嘱咐两句,让旺儿带着婆子去后头安置。
旺儿最是个会瞧眼色的,再说,这时也不用想了,他都替爷憋得慌,这一晃可不都近两年了,身边连个伺候枕席的丫头都没有,院中粉头也不见沾沾身子,以往谁想爷能如此,可一个大姐儿就把爷的魂儿都勾了去,这人魂儿都没了,剩下的岂不是行尸走肉,还好老天有眼,不然,爷这后半辈子真这么过下去,他们下人一边儿看着都腌心,这会儿爷心里不定多急呢,也不知奶奶受不受得住,只这也不是他一个下人操心的事儿,他只管照顾好姑娘少爷是正经,亏了祖宗保佑,顾家终是有后了。
一转眼的功夫儿,屋里便只剩下了徐苒跟顾程,徐苒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跟顾程这厮在一处儿,除了那事儿还有什么,念头刚转到此,已被顾程按在炕上……
顾程双眼灼灼,仿似能喷出火星来,低下头在她唇上砸,吮数声,扯了裙带儿下去……裙儿半落,衫儿缓褪,露出白莹莹两条玉,臂,高耸耸儿一对儿嫩ru儿,软哝哝肚儿,一念念腰儿,竟比旧年还勾魂摄魄,如许□,顾程哪里还忍得住,愈发狠力搓揉一番,只揉的徐苒哼唧唧软在身下,才匆匆儿褪了裤儿,掰了两条玉,腿儿扛在肩头,入将进去……
徐苒哪料他如此急色,想她久不行事,顾程那物事又粗长肿胀,这一入进来哪里生受的住,忍不得呼痛,手臂撑起便来推拒。
顾程本也是有些急,奈何这一入将进去,哪里还能放过她,又一想,自己如此爱她,她却假死脱逃,还带着腹中儿女,这是侥幸遇上晋王,若遇上歹人,自己便又通天彻地的本事,又去哪里寻她母子三人,不定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了。
便以往自己拘了她,却同床共枕恩爱有加,怎就无半点情份留心,这一想竟是个平生所见之冷心冷情的女子,若依自己过往脾气,这等妇人该好生打一顿板子关起来才是,奈何他偏舍不得,她这一逃便是近两年时光,可知他是如何熬过来的。
不舍打,不舍骂更不舍罚,又当如何,也只如此这般时候,发发狠收拾她个爽利罢了,思及此,哪还顾旁事,一味癫狂起来,虽癫狂,却也怕她过后恼恨,又与自己赌气,身下虽狂,却俯□子砸她的香舌,在她耳边一声声唤着:“大姐儿,大姐儿,爷的心肝儿,这会儿爷瞧你还跑去何处……乖乖的让爷爽利了是正经……”心肝儿肉,多少肉麻的话儿絮絮而出,听在徐苒耳里,竟不觉勾起了躁动之心。
且被他按住膀子腰身,哪里动弹的分毫,本要恼,却想起他刚刚瞧着小贝的目光,心里忽悠便软成了一个,心一软,身子哪里还有力气反抗,被他揉搓捣,弄了半天,也渐渐苦尽甘来,得了些真趣儿,早软了身子,任他癫狂疯魔的弄将起来……
徐苒想他至多弄些时候,还不罢手,却忘了顾程本就是风月中的能手,又久未沾妇人身子,积了许久,好容易开了荤,哪里能草草完事,心里对这丫头是又爱又恨,爱上来,恨不得把身下人儿揉搓成片儿,吞进肚去,恨上来,又恨不得按住她狠打一顿,爱恨交织,又是隔了生死,经年才得重聚,哪会轻易绕她,折腾起来且没个完。
从外间炕上折腾到里屋帐中,折腾的徐苒忽高忽低死去活来,仍未尽兴……不觉窗外已翻鱼肚,徐苒着实有些受不得,她又累又困,想洗澡也想睡觉,可身上男人就跟吃了春,药一般,兴致不减。
徐苒不禁有些恼上来,使唤全身力气推了他一把,气道:“你竟是几百年没见过妇人,值当这般,再若如此,瞧我日后还依不依你了。”
顾程听了却咬牙切齿的道:“爷何曾见过几个妇人,自打收了你这丫头,便惹下了前生的孽债今世的冤家,哪里还敢招惹旁的妇人,只你一个就险些要了爷一条命去,什么丫头妇人三妻四妾,爷这辈子哪里还敢指望,就指望你一个能跟爷老实过便足了。”
顾程这话此时说出来,虽有些诓骗之嫌,但徐苒最知道他过往是个什么样儿,便是枕上情浓之时,他说千百句好话儿,也未说过此等之言,若旁人说出这些,徐苒大约会嗤之以鼻,只顾程说出,她竟觉得有些心酸。
说起来,顾程有钱,有权,有能力,有地位,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他能好好过他花天酒地的小日子,遇上自己也真算他倒霉。
徐苒这时候才真正用一种崭新的心态来审视顾程,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可嫁,值得嫁,或许也能相守白头的男人。
之前顾程说过多少情话儿都未打动过徐苒,只这几句却仿似钻到她心窝子里一般,想这男人肯娶她的灵牌为妻,把她风光葬入顾家坟茔地,为了她能不近旁的妇人,且把她舅舅当成亲舅舅一般照料,要知道那时他以为自己死了,这古代的男人,便妻子活着,也未必会对妻子娘家如何,这一点上顾程相当有情有义,而无情无义的倒成了自己。
徐苒越想越觉愧,这一愧上来,哪还有什么底气,任他翻过身子,又狠狠入捣起来,半声儿也吭不出……
也不知他弄了多久,徐苒最后着实撑不住,昏了过去,临昏前,她还想,先开头明明是他理亏,怎么就变成自个了。
这一昏再醒来窗外已是老高的日头,徐苒睁开眼,帐中已不见顾程的踪影,略动了动身子,只觉腰腿儿酸疼,跟不是自己的一般,虽不舒服却也爽利,并不似之前那般粘腻腻的难过,掀开锦被瞧了瞧,洗了澡也换了里衣。
她刚挣扎着坐起来,顾程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近前拢起帐子,虽满面春风,却有些愧疚的瞧着她:“这会儿觉着身上如何?还疼不疼?”
他不说还好,一说,徐苒想起昨晚儿,不禁气上来,刚要瞪眼,不妨被顾程一把揽在怀里,亲了她一口,低声道:“这一年多爷想的大姐儿好苦,你我夫妻久别重逢,昨晚儿着实孟浪了些,大姐儿可否念在爷的一片相思之苦,宽了爷这回。”声儿又软又柔,身段放的更低,弄的徐苒想恼却怎也恼不起来,只看着顾程心里愈发纳闷,怎这一年多不见,这厮聪明了,学会博同情的手段了。
婆子端了水来,顾程亲手搅了帕子,徐苒伸手接了过去:“我自己来。”她又不是残废,用的找他这么伺候吗。
收拾妥当,吃了早上饭,徐苒才问:“怎这半天不见大宝小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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