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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得奇怪,陈景扬却没有停顿:“还没告诉你我爱你。”流利却不失诚恳的答案,像是已经藏在心底千百年,镌刻在骨子里,无论孟知微何时问起,他都不会忘记如何回答。
“那好,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以后变心,到时候孩子财产都归我。”孟知微却也不是冲动,季妈妈一席话如同醍醐灌顶浇醒了她。
这些天孟知微想了很多,她还爱他,即使恨过,也不能否认还爱着。她很理智,却又不是铁石心肠,这些日子以来他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终究还是被感动了。她不想等到他从她生命里消失再去后悔,她已经失去过爱她的人,不能再失去一个。
陈景扬呆了,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孟知微的话,嗫嗫地说:“我不会变……”
话没说完,孟知微已经上前抱住他的腰,送上嘴唇。陈景扬眸色一深,满心的喜悦就像要溢出来,他把孟知微锁进怀里,慢慢加深这个吻,抵死缠绵。
亲吻
此刻孟知微觉得自己像是踩在云端,全身酥酥麻麻落不到实处,身体的其他部件也都失灵,只剩嘴唇还有感知能力。
一吻结束,陈景扬仍然紧紧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颈间,侧过脸贴在她耳边说:“告白这种事,应该由男人来做,宝贝。”孟知微耳尖一热,微微皱眉正要说话,只听他继续说:“孟知微小姐,你愿意再加上陈太太的头衔吗?”认真里带着笑意。
不等她回答,陈景扬再次笑着吻下来。时光静止,像是谁按下静音键,周遭的一切都入不得孟知微的耳朵,只听见两个人的心跳,渐渐融合成同一频率。
“谁让你叫我宝贝的?”终于重获自由,孟知微把脸埋在陈景扬胸前,埋怨了几句。
“你是第一个。”略略松开孟知微,陈景扬伸手理了理她耳边调皮的碎发,看着她的眼睛,答非所问。她的脸霎时间通红,没想到背后隐藏的深意她还没说,他就懂了。
“为什么……”孟知微迟疑道,“是我?”
陈景扬一怔,马上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他努力压下心头一直往上翻涌的喜悦,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和你在一起就觉得每天有二十四小时都还不够,最好有二十七小时,三十九小时,或者这一天干脆就不要结束;就连普瑞斯这种非直男靠近你,我都会觉得气闷;最最重要的是,你写给迟迟的博客里,前面七十篇都是写给谁的?”孟知微只觉耳尖有暖暖的气息,“宝贝,你说,为什么是你?你说,我怎么舍得不爱你?”
孟知微脸红得彻底,呢喃道:“你怎么?一定是孟司闯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暗叹一声,脑袋在陈景扬怀里蹭了蹭,感觉到些微凉意。虽然这间露台并不是开放空间,但总归不如宴会厅里暖,孟知微摸摸自己的胳膊,又看看陈景扬身上单薄的衬衫,刚想着“这个男人穿白衬衫也太好看了吧”,就看见陈景扬眉头一紧,搂着她的手臂猛地一收。
“怎么了?”孟知微有些紧张,想起不久前陈景扬替她喝的酒,还有他唇齿间淡淡的酒香,本就红着的脸更红了。
“胃有点疼。”果不其然,都是喝酒闹的。孟知微抬头,陈景扬装可怜的俊脸直直落入眼里,她的心漏跳一拍,岁月对这个男人真好,明明是大叔的年纪,卖萌的效果却一点也不比他儿子差。
理智回神,孟知微拉着陈景扬急匆匆穿过宴会厅,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两个人就已经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只留孟知微对英可容说要去医院的余音。陈景扬几个发小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开,笃定地认为过不了几天陈景扬一定会任由他们狠狠放一回血。
过完春节,北京城重新回到饱和状态,不过夜深了,街上倒没什么人,孟知微把车子开得飞快。“慢点儿,我还能忍。”陈景扬坐在旁边,心里满溢的甜蜜把胃里的隐隐疼痛压下去几分。
“闭嘴,逞什么能。”孟知微专注的盯着前方的路面,陈景扬马上安静下来。车子很快开到医院,是陈景扬住过的那一家,孟知微不停的催促着陈景扬,就像生病的其实是她自己。
值班医生听完孟知微的描述,又把病历调出来看过之后,建议陈景扬住院观察。谁知他大少爷并不领情,皱着眉说:“先开点药吧,孩子还小呢一个人在家。”孟知微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孟池西今天明明在姥姥姥爷家,但她没有戳穿他,低下头问正在写处方的医生:“只吃药没事吗?”
“回家熬点白粥,喝完再吃药,不要马上睡觉。”医生头也没抬,写完处方才又补了一句,“明天再来做详细检查吧,刚做完手术不能喝酒,瞧您夫人急成这样,自个儿也得上点儿心。”
陈景扬接过处方单点头道谢,牵着孟知微的手离开,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明显。取了药,两个人坐回车里,孟知微愣住了:“你家怎么走?”她还真没去过陈景扬的家,他俩之间进展的步骤整个掉了个个儿。
“去你家,我家连米都没有。”陈景扬的神色自如,但在看到孟知微渐变的表情后,跟着改了口,“要不去工作室,我通常在那儿睡,厨房也有东西。”
孟知微没搭理他,自顾自发动车子,走了一会儿,陈景扬看出他们正在去孟知微家的路上,心情瞬间满格。红灯的空隙,他凑过去在她脸侧留下几个浅浅的吻,害得她连变灯都没注意到。
家里熟悉的环境布置,让孟知微很快从粉红眩晕中抽离出来,她逃进厨房煮粥,陈景扬则开始巡视地盘,俨然进入男主人的角色。
趁煮粥的空隙,孟知微去客房换新床品,找出一套新毛巾,递给跟进来的陈景扬,让他先去洗澡。陈景扬在浴室门口转头,看着孟知微说:“这么迫不及待?”
闻言,孟知微脸上像是涂了厚厚的一层胭脂,她恨恨的“呸”一声,转身猫回厨房,惹得陈景扬站在浴室门口大笑。
熟饭煮粥,陈景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孟知微正把粥盛进碗里。一只骨瓷小碗握在她手上,显得骨瓷剔透,衬得十指纤纤。他微微眯眼,缓步走过去坐定。两人各执一碗粥,就着一盘炒青菜进食,谁也不舍得破坏这一刻的宁静。
放下碗,陈景扬轻叹一声,孟知微诧异地看过去,他勾起嘴角:“从当年出国一直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吃到暖到心里的东西。”见孟知微露出我才不信的表情,陈景扬的笑容没变,目光却移到空盘子空碗上。不知道为什么,孟知微刚刚还坚定不信的心,马上就动摇了。
饭后陈景扬洗碗,孟知微想起医嘱,转身去客厅找DVD。曾经研究他的日志内容长达四年,拿捏他的喜好对她来说绝非难事。
从厨房出来,客厅里只有音箱流淌出的老电影背景乐,隐隐能听见主卧里传来的水声,陈景扬一笑,就着茶几上的杯子里的热水喝药,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机里的光影变化。不久,水声停止,变成吹风机的嗡嗡声,又过不久,孟知微走出来,她用两件式睡衣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过来坐。”他坐在最大最舒适的沙发上冲她招手,孟知微扯扯衣角,慢腾腾走过去在沙发另一端坐下。还没坐稳,一双手将她拉进怀里圈住,陈景扬在她耳后说:“躲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啊?”
他的语调轻而缓,惟独在“吃”字上加重了几分,言外之意非常明显。孟知微没接话,调整好角度斜靠在人肉靠垫上,眯着眼睛看屏幕里的电影桥段。
“宝贝,你在白粥里加了糖?”隔了许久,陈景扬突兀的开口问道。
“没啊,什么也没加。”孟知微一时间没闹明白他的意思。
等她明白过来时,陈景扬的唇已经覆上来。柔软的唇,唇齿间好像真的有一丝甜意,孟知微正迷迷糊糊时,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挑开上衣下摆抚上后背,一下一下,让她停止了思考。
“不……不要……”破碎的词语从拥吻的唇齿间蹦出来,陈景扬收回手,仍然轻柔的吻着孟知微已经有些轻微红肿的嘴唇,温存片刻后,他松开手,起身要走。
“陪我看完。”刚刚还满脸羞涩的孟知微,换上调皮的神色,拉住他的手,丝毫没用力就把他扯回沙发上坐下。
许久无人搭理的老电影,正孤单地上演着男主角末路狂奔到女主角身边的剧情,孟知微正想再次调整位置,却被陈景扬一把按住:“别动,我去洗澡,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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