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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3页）

“不懂别瞎说。”

“我不懂你懂，他们用手捂胸口，还不是犯了心脏病。”

“那是无限激动，怕心脏跳出来。”

正说着，他们又把手臂放在额头上，紧倒碎步。

“看看，病犯重了吧，站不稳了。”

“这是表示受到狂风暴雨的袭击。”

“这个呢？”

“这是表示迎着风雨艰难前进。”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我别说了。”

唐知这时早已看的热泪盈眶，激动不已：“沙人老弟，你知道他们跳的是谁？”

“谁？是你？你又没心脏病。”

“沙老弟，他们跳的就是我，看来这个宣传队已经知道了我的英雄事迹，正在四处给我宣传，沙老弟，我的故事已经不胫而走，传遍了城市乡村，我们受过的种种苦难，今天总算得到了报偿。”

“唐大哥。”沙人悄声对唐知说：“我也看出点名堂来。”

“你看出什么，他们也在跳你？这不可能，你的事迹一点都不感人。”

“我看出他们没一个男的，全是女的，模样还都长的挺俊。”

“女的？是么？这字眼对我来说好象很遥远而且很陌生了，久违了，女人。”唐知吃了一惊。

“对你是久违，我可一天没忘，就像我从来没忘我是男人，因为我每天得撒尿。”

“沙老弟，你活得可真累，说心里话，我几乎忘了世界上还有这种分类，因为我们的事业和这种分类没有必然的关系，即使忽略这种区分，我们仍可以完成我们的事业。”

沙人说：“我和你可不一样，或者和你正相反，我一生下来就是为了找媳妇，找不到媳妇，我就没有一个完美的人生，就枉活一世，白过一生，天见怜的，今天是天赐良机，我孤独的人生到此就结束了，唐大哥，你看呀，那颤巍巍的胸，那滚圆的屁股，那粉嘟嘟的脸蛋，你怎么连男女都分不出来。”

“不是我分不出来，我这双眼睛能分清敌我，会分不出男女？不过分男女是你的特长，分敌我你就不如我。”

唐知没看出跳舞的这群人是女的，有点沮丧，可他觉得不赖他，她们的舞蹈没有一点姑娘的娇柔妩媚，又全穿一样的英雄装，头戴英雄帽，腰束皮带，举手投足，有棱有角，难怪他看不出来。

沙人在一旁看的眉开眼笑，身子随着节拍乱颤，他悄声对唐知之说：“我教你怎么分男女，我妈说过，找女人要先看屁股，大屁股的女人才能养出胖小子，看女人还要看胸脯，胸脯大的女人才能挤出甘甜的奶汁喂孩子，你别看她们穿着英雄装，她们一蹦我就看出来了，胸前的奶子在衣服里边乱撞乱蹦，把我的心都快撞出来了，还有她们宽大的骨盆，就等着有人给她们放下一个婴儿，你再看她们的脸，嫩的可以掐出水来，还有她们湿润的，柔软而又富有魅力嘴唇，如果我不由自主把我的嘴唇按上去，那责任一点不在我，因为她们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为了我们男人准备的盛宴，你要是无动于衷，视而不见，故作正经，那你就是看见床不去睡，看见饭不去吃，看见衣服不去穿，看见屋子不去住的傻子了。”

他一边说，身子一边随着舞蹈的节拍乱抖着，一个姑娘舞到他身边，一把把他拉了进去，又过来一个姑娘，随手给他戴上了一顶瓜皮帽。沙人好不高兴，跟着她们乱比画，脚下如拌蒜，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用手指指点点着：“你是女的……这个也是女的。”

姑娘们不理他，拉成一个圈，围着他转，嘴里念念有词，好象还很愤怒，跟着又一起举起拳头对准他，吓得他赶紧抱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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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英雄传奇（101）

她们并不是真打，只是比划一下。

沙人以为她们是在逗他玩，腆脸又笑起来。

“来，来，接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