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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唧一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
我就站那儿,冲它说:“你倒是继续,看能不能伤着小爷分毫,把我打伤了,我拜你为师!”
听了我的话儿,它往前走几步,很警惕的样儿,四只蹄子扒拉的挪动,即时停下步,立住脚,它居然站了起身,怒声说道:“这娃子,且不说笑,拜师啥的就算了,我只要你命儿!”
我哈哈笑,冲它说:“那你倒是来,我就站这儿,命就在这儿,你来拿!”
它火了,两只蹄子跺地有声,口中又是兵刃飞出,我都懒得躲,倒接下一把铁刀,衔在口中。
动作大,动静也大,飞沙走石,吹得我眼睛痛,我闭了眼,任它来,只是身上受了伤,即时痊愈。
片刻,没了动静,我睁眼,见它伏在地上喘气儿。
我走它跟前,握着它的一只蹄子挑衅说:“咋着,你就会这么一招儿啊,不给力,都不见着痛我一下!”
它还在喘气儿,却很火,眼睛瞪得似铜铃,双耳扑腾的扇,鼻子吹出黑烟,照着我就撞!
来得猛,说到底啥事儿没有,我还是躲了一下儿,它反而用力过猛,一个趔趄栽了地儿上。
我背转身道:“小畜生,你这样儿的,拿小爷啥办法也没着,快给我滚蛋,我不想杀着你,也不想伤你!”
它叹口气,语气硬得想吞了我,它说:“你太小看我,凭着个庆云护体在嘚瑟个甚么,你撤了它,我也不用别术,咱公平打一场,咋样?”
我又笑,越发好笑,我就问它:“你是不是看着我身子弱,欺负我不会功夫,你真错儿了,可听过哪个哨子爷,没点儿防身本事在手儿的?”
这话说的不假,我也没吹,父亲没教我啥哨子功夫,却教了我一大堆拳脚,只是不用,对鬼怪也没啥用,连和我一起从小玩儿到大的狗蛋儿他们都没见识过,但好歹是喊山哨子的家传,我要出手,估摸着也不咋逊色。
它冷哼一场,说:“小子,你别太得意,我也不是好惹的,咱打赌吧,我要赢了你,你老实让我杀了,回去好交差!”
听它说这话儿,敢情是受人差使,我挑眉;问它:“要是你输了呢?”
“输了,就放你走呗,磨叽啥!”它一边儿说一边儿瞪我,那样儿,好像我跟它八辈子世仇似的!
我想想,第一次出真功夫,好歹也露一场,不可让这些妖怪看扁了咱喊山哨子。
我点头,冲它说:“那就看你有没这个本事儿,我黑娃子,也不是吃素的!想吃我的拳脚,那就来!”
它本来蹿地儿上,四只蹄子放着,听了我的话儿,又立起身,走我跟前说:“好,你叫黑娃子,我记得了,我是黑风子,咱们名儿像,看本事儿,谁的高!”
黑风子说完,退后好几步,它扬起蹄子冲我做个“请”的姿势!
我完全没睁眼,一直都是闭着,要不是玲儿提前让我领悟了心视镜,恐怕现在麻烦的多!
我点头,想撤了庆云护体,却不知道咋办。
很难为情,我皱眉,问它:“我的庆云护体咋撤,我只知道是有人刻意将我的这本事儿逼出来的,不知道咋用!”
它无语,看着我说:“哨子爷,你真逗,自个儿念咒!”
我茫然。
确实不知道念啥,我迷茫的看着它,指望它能说些啥。
黑风子说:“我上面儿的也会这招,我见多了,你双手盘曲,左右手食指交合,形成十字,同时念咒‘庆云护体,一语遁形’!就可以了!”
我照着做了一遍儿!
果然很奏效,只觉着身子一轻,一道青云升空,盘旋三圈儿,顷刻不见。
黑风子说:“行了,庆云护体消失,你现在受到打击,可没啥东西护着你了,来见真招儿吧!”它说着便做起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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