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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第2页）

“那不是一时冲动！”华生停下脚步，“别当我是傻瓜。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企图让我喜欢那种事，不然为什么手指在里面那么久……不，你以为你那样做之后，可以求得我原谅，然后下次你会再更过分一点！直到最后让你得逞！”

“我发誓，我没有这种计划。在你没有对我用手铐之前，我没有那个想法。都是你启发了我。”夏洛克诚肯地说。

麦切医生在他们身边停下脚步。“怎么不走了。还没到病房……”雷斯垂德却拉着医生继续走，留夏洛克和华生在他们后面继续低声‘讨论’。

华生虽然气恼，却也知道最好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影响眼前的案子。便恶狠狠地威胁夏洛克，“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我的手枪会时刻为你准备着！”想了想又补充道。“夏洛克，以前和你做的那些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了。这也是我觉得我们只能做回朋友的一个原因，我无法想象，我们像那些GV片子里似的，一个被另一个……”

夏洛克听后显得有些失落。“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那种事上，不协调？哦华生！”夏洛克仿佛在努力克制伤心。“如果你一开始就说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会立即同意的。”

两个人沉默了。谁也不看谁。

“那么这个实验还要继续吗？”

“我觉得这个实验还是满有意思的。”

“我也这样想。”

“我们能通过实验了解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的生活。”

“是。那么我们把实验进行下去？”

“这个提议不错。”

“不管实验结果如何，我们还是分手，是么。”

“是做回朋友，夏洛克，像以前那样的朋友。不过……也许以后我会和萨拉约会。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和女人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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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病房。躺在床上的年轻女孩，很奇怪地看着他们，苍白的面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昨晚恐怖的余悸似乎仍留在她蓝色的眼眸里。麦切医生走到床边坐下来，把一双手放在她手上，他的态度好像是要保护她，也好像是一种职业性的安抚动作。他对她说：

“艾菲，这些人有点事想问你。你现在看起来精神很好，怎么样，你还可以支持吗？”

艾菲虚弱的注视着医生点点头。

从进入病房就开始失神夏洛克，这时候，才醒悟过来似的向床边走过去。

他说：“让我来问艾菲，如何？”

看到华生的脸色，他恍然大悟似的恭敬表情说。“做为你的助手，我不该私自作主。”

“你可以代替我提问。”华生高傲地说。率先坐到离床最近的椅子上。

“非常感谢你的信任。”夏洛克从病房的另一边拖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来，用平静而充满温情的声音说；“艾菲，我们正努力地想把昨晚发生的不幸事件的谜题弄清楚，你是唯一能帮助我们的人，所以，希望你尽量正确地回想昨晚发生事情的详细经过情形。”

艾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太可怕了，”她眼睛注视前方虚弱的回答：“我睡了之后——不知道是几点钟突然醒了过来，不过，到底是为什么醒来，我也不知道，只是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闭上眼睛，身体微微的发抖。“我觉得不知道有什么人躲在房间，好像要向我扑过来……”她的声音逐渐变小而致沉默不语。

“当时，房间是暗的吧！”夏洛克温和地问。

“是黑漆漆的，”艾菲把视线慢慢移到夏洛克脸上，“所以，我更害怕了，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我总觉得好像有鬼——鬼躲在我旁边——我想叫人，却喊不出声音，我觉得喉咙很干燥——似乎僵硬了。”

“那是由于恐怖所引起的直接反应啦！艾菲。”麦切医生如此说明，“大部分的人受到惊吓时，都会说不出话来——结果怎么样了呢？”

“我就缩在床上发抖，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但当时，我很确定——是有什么人躲在那里想攻击我——我好不容易从床上爬了起来，悄悄地不发出任何声音，我想去开灯，因为，当时我怕暗怕得不得了。可是这时——有手——碰到我——”

艾菲猛烈地发抖，大大的眼睛里浮现出恐怖神色。“我吓破胆了，”她几乎要说不下去了，断断续续地说：“我连自己是怎么做的都不记得了。我再次想喊叫，却张不开嘴巴，所以，我本能地想逃跑，想从那个人手里逃到窗边，就在我几乎要到达窗边时，我听到有人从后面追过来——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好像拖着脚走路的声音——那时，我想我已经完蛋了，然后，我听到一阵很大的声音，以及一种烧灼的东西擦到我的肩膀，那使我觉得一阵恶心想吐，我看不见窗户，然后就像陷入什么地方似的一直沉下去——”

当她停顿时，一阵紧张的沉默笼罩了整个房间，艾菲的说明虽简单，但却非常生动的描述了当时的光景，简直就像一位名演员似的，把令人感动的故事核心，成功地传达给听故事的人。

过了一段短暂的时间之后，夏洛克才又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