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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场地球之战中战死的第十九个碎星者战士。十九是一个所有暗翼联邦的战斗人员都极为敏感的数字。之所以敏感是因为自从碎星者登上历史舞台,千百年来各个大战当中暗翼联邦单次战役最高伤亡数是十八。那次战役被称为十八星陨绞杀战,不但是历届军事学院必然会讲述的军事范例,而且是暗翼星人轻易不敢提起的疮疤。那次战斗中复古联盟的星际骑士第一次登上历史舞台,在战场上对碎星者集群发起了突袭。猝不及防的暗翼联邦损失十八架碎星者,战线一直败退了二十光年才稳住脚跟。但是自那以后,星际骑士作为军事学院的首要假想敌被重视起来,暗翼军部研究出了它们的弱点,自此之后,星际骑士只能作为碎星者拙劣的模仿品而被暗翼联邦的强悍碎星者集群完全克制。暗翼联邦重新建立了太空霸主地位。
尽管如此,十八星陨绞杀战仍然被银河自由世界的人民当作旷世的传奇来交相传颂,因为这一场战役,复古联盟点燃了整个银河系渴望自由的星星之火,这些火种至今仍然在不屈不挠地燃烧着,仅仅是因为暗翼联邦区区一场败绩所带给人们的希望。
今天他们伤亡的数字却已经达到了十九。
“噢,森洗霞,森洗霞。”星斯洛再次喃喃自语,微微摇了摇头,一幅哀其不幸怒气不争的表情。
“你知道,我觉得这不能完全怪森洗霞的疏忽,那个地球人的想法根本完全不可捉摸。”图兰佐想了想,不由自主地说道,“谁能想到他会那样做。”
“不要为他辩解,他是联邦之耻,像他这样的笨蛋根本不配去驾驶碎星者。”星斯洛激烈地说,“好吧,让我们现场重演,当时的情况是这样:这个地球人已经用那种怪异的半圆球战斗机限制住了他的一位战友,呃,无论如何,天翼神知道他的名字。一炮将这个可怜的家伙打成了碎片。他当时的注意力全都在这个家伙身上,主力突击机周围一架护航的友机都没有,甚至没有一架那种专门保护主机的限制机种。换成任何人只要当时用光子炮瞄准他的机尾一炮,整座战斗机就会烟消云散。我们现在将不会是在讨论那个倒霉蛋森洗霞,而是在讨论那个幸运星森洗霞,哦耶,他击落了那个该死的地球人!”
“噢,别那么刻薄,星斯洛,他只是按照标准程序来进行攻击,光剑攻击近距离目标,光子炮攻击远距离目标,就算是换了你,你也会这么做,谁会想到……”说到这里,图兰佐已经没有精神头继续描述当时的场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瘫在椅子上,轻轻地喘着气,“噢,那个故事情节至今仍然在困扰我。”
“那个地球人依靠远程遥控控制住系统中仅存的一架半球形战斗机用电磁发生器吸附住了另一架碎星者脱手丢在太空中的一把光剑,然后将半球形战斗机在空中轻轻一个盘旋……,那个景象充满了一种无法诉说的宿命味道。就仿佛是他复活了战死的碎星者鬼魂,但是这个鬼魂却成为了昔日同伴的敌人。”光叶逊喃喃地说,眼中充满了神往之色,“如果不是因为敌我对立,我真想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家伙,超凡入圣……”
“森洗霞被吓呆了,也许他当时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昏了过去!以半球形战斗机的那种速度,他应该可以躲开的,但是他却傻呵呵地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就仿佛一个被噩梦吓醒的小孩子。”星斯洛包含嘲讽地说。
“当时的情景我已经听人反复讲述过很多次,”图兰佐耸了耸肩膀,“让我不明白的是即使以光剑的攻击强度,碎星者的正面护甲仍然强大到足以抵抗一至两次的打击,那个地球人是怎么把他杀死的?直接命中双翼推进器吗?”
“直接命中双翼推进器?我承认这个地球人是个天才,不过他可不是天翼神。他只是将碎星者的机械头削飞了,令碎星者失去了飞行控制辅助电脑。森洗霞呆在驾驶舱里仍然完好无损。事实上这个家伙在事后还把这架没头没脑的碎星者开回了太空母舰。”星斯洛冷冷地说。
“这么说,他没死?”图兰佐睁大了眼睛。
“他当然死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说他是黑色第十九人。他从驾驶舱中走出来时还有一丝气息,但是当救护员把他放到病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吐黄水了。他是被那个地球人活生生吓死的,整个胆子都吓破了,脸色青得像蔬菜。”星斯洛说到这里脑袋又开始想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你们真该看看当时亲自去探望他的元帅阁下。他的脸色几乎和森洗霞一样铁青,死死地攥住那个家伙的肩膀,用力地摇晃:起来,你给我振作,振作点儿。可惜啊,即使是我们无往不利的冥元帅也不能起死回生。”
“也许这个时候,白翼星的旅行家正躲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为这场战争书写着传奇。”光叶逊将身子靠在椅背上,舒适地将双腿搭上面前的桌案,“他,对抗暗翼联邦的勇士,用他强大绝伦的法术唤醒了战场游离的魂魄,光剑闪烁之下,宿命中的第十九架碎星者烟消云散。”
“而无往不利的联邦主帅却没有起死回生的力量。银河系的历史将在此刻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图兰佐为光叶逊的传奇留下了一个可圈可点的注脚。
“从那以后我们才开始叫他白魔鬼的。”星斯洛面如死灰地低声说,“你们知道吗?在舰队内很多外星雇佣兵口中,这个地球人的外号是太空中的舞者。这些异族人对他顶礼膜拜。”
天城篇
第一章情书
地球联邦的军旗是外省与本土进入冷战之后开始设计并在地球政府军队中沿用的。旗帜上画着一只浑身雪白的和平鸽却披挂着金色盔甲,象征着地球联邦军队为了和平而战的意志。在地球军所据守的每一座星城壁垒,军旗高高悬挂在坚硬的阿尔法合金旗杆之上,被旗杆侧壁的人造风所吹动而猎猎飘扬,标志着这一座星城仍然是地球的领土。
军旗设计出来之后近百年,从来没有一场值得关注的战争让军旗的象征意义得到切实的体现。直到22世纪最后这一年,在暗翼联邦凶猛入侵地球的生死关头,军旗的象征意义才仿佛刀削斧刻一样深深地烙印在人们的心中,永恒难灭。
在阳关和天城这两座互为犄角的星城前线,分别高高挺立着两座金属旗杆,旗杆上就飘扬着这枚意义深远的战旗。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指挥官特别强调了这两面战旗必须屹立不倒,因为它们象征着地球的希望和地球军人保家卫国的决心。
暗翼星人对月球的总攻已经持续了五天。阳关前线半数的防卫壁垒已经化为废墟,天城周围十数个环绕星城全部沦陷。敌军的地面部队已经在这些失守的星城中构筑了强大的支援炮火,足以和天城残剩的重炮防卫网抗衡。敌人的舰队已经占领了天城附近百分之七十的领空,完全切断了天城与阳关的联络。
坚持在太空中作为供给基地的十数座未经试运行的太空母舰在这五天的激战中损失了近七成。残剩下来的太空母舰仅能够在天城领空维持第三集群的新作战系统供给。而第一集群和第二集群的供给基地不得不退回到仍然保持部分完好的阳关壁垒之中。这令三个集群之间的战术配合困难重重。
地球军所有的预备役舰船都已经开入了战场,包括七支新参战的地球本部舰队,四支残剩的月球舰队和硕果仅存的两支火星舰队。而在他们面前的则是仍然规模庞大的近十支外星混合舰队,和两百余架装备精良的碎星者。在经过如此惨烈的战斗之后,敌人的部队看起来仍然整齐划一,齐装满员,就仿佛地球战士们的努力都虚掷在了无着无落的太空之中。
在这绝望的战局前,唯一仍然激励着地球军继续坚持战斗的,大概只剩下阳关天城两处仍然猎猎飘扬的战旗。
第三集群补给基地中,刚刚经历完一场血战的萧家军将士一个个东倒西歪地或坐或躺在太空母舰的运输仓库地板上,后勤人员和服务机械人运来的饮料和食品凌乱地堆在一边,没有人有精力去理会。很多身经百战的老兵已经抓紧这珍贵的休息时间呼呼大睡起来。
萧梦楼命令身边的所有战友及时休息并抓紧时间进食以补充体力,而自己则抓起一杯牛奶一边喝一边通过侦测中心发来的实战录像仔细研究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和战略重点。就在这时,他身边的林鹏突然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萧梦楼抬起头来,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老程!”萧梦楼兴奋地一把推开面前的电脑,挣扎着站起身,一把握住程斯理伸过来的右手用力摇了摇,左手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伤好结实了吗?”
程斯理用力点点头,眼中浸满了泪光:“萧队长,听说我们又死了不少兄弟,只恨我伤的是胳膊,否则我宁可带伤也要参加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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