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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坐老洪旁边的江媚眼笑得岔气,“我说老洪,你发什么愁。他妈的,我离婚才吃亏呢!结婚三年,那王八蛋只给我几千块走人,等于说陪他睡一天不到五块,本小姐陪别人睡最少也一天两百,你离婚占便宜了!那婊子又肥又丑,让她离好了,我看……哎哟!你他妈疯了……”
老洪猛地跳起揪住江媚眼,又扇又捶,把她打倒在地,还扑了上去。事先没有任何预兆,我刚端杯喝酒,看傻了眼。还是吕大嘴手快,一把抱住老洪,我这才知道去扶起江媚眼。
“你才是婊子,你他妈是烂婊子!”老洪原来是受不了江媚眼骂他老婆是婊子。
江媚眼想反骂几句,吕大嘴叫道:“别说了!雷山,你带老江先走,我陪老洪,他妈的,别忘了买单啊!”他酒量最宏,脑子清楚得很。
我送江媚眼回家,大概酒劲上头了,自己反而回不了家,这是我在她床上做恶梦的最合理解释。噩梦醒来,身边有个美女,就好像在沙漠中行走,遇上甘泉一样。撇开江媚眼的作风不说,她绝对够得上美女称号。遗憾的是,她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经过老洪一顿狂揍,变成了熊猫眼。不过,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轻抚一下。手伸出去容易,收回来麻烦了。摸过她的熊猫眼,我的手滑过她的脸、她的嘴、她的脖子,被她的两只耸起的乳房阻挡,才不得不停下。
“别动,让我再睡一会好不好?”江媚眼醒了,大概是眼睛难以睁开,我以为她是睡着的。我的手仍然停留在她的乳房上,笑说:“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变黑了?”我走以前,她是某个煤老板的二奶。
“神经!”江媚眼打了我一下,“挖煤那小子我早就忘了,亏你还记得。”我说:“怪不得把老子扒光放床上,妈的,又让你白占便宜。”
江媚眼踢了我一脚:“你臭美呀?自己吐了一裤子,怕你明天出不了门,我半夜帮你洗衣服呢!”我送她回家,醉的是我。我厚脸皮爬到她身上说:“辛苦了,我这就报达你。”
“啊哟……,你他妈强奸呀?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有兴趣?”江媚眼嘴上这么说,双手却紧紧抱住我的腰,像掌握方向盘一样,指挥我发力。
我的确兴趣非常大,甚至害怕我有变态的倾向。据说变态的人喜欢打伤女人来提高性欲,虽然我没这种念头,但看见受伤的女人,居然想占有她。也许,这就是韦花玉跟我说的原罪吧,她说,谁也无法摆脱与生俱来的罪恶,只能向上帝忏悔。
“你在海口没女人呀?这么饥饿,搞得我像又给人打了一回。”江媚眼光身下床,我浑身短暂脱力,趴在床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也不在意,满足地哼起歌曲,移步向卫生间。
我何止在海口没有女人,自从艺术学院毕业到剧团后,尽管跟许琴重归于好,但怕她瞧我不起,不敢有轻浮的举动,连语言上也正儿八经的,仅仅拉拉手,抱抱腰,没有进一步的亲热。屈指算来,我将近四年没碰过女人。如果韦花玉知道,一定动员我去当修道士、当清教徒。
又一觉睡醒,不再有噩梦,对身边的江媚眼已毫无兴趣。在卫生间洗了个澡,穿上没有晾干的衣服,我想尽快离开。
“过来!”江媚眼也醒了,手撑头望我。我以为她要我留下,走了过去。她又说:“转过身去。”我不解地转身,她从我屁股兜里摸出钱夹,取出两张钞票,“哇,你看来真的发了!这是帮你洗衣服的,这是被你打一顿的。”我骂道:“他妈的,我几时打你了?”她把钱夹放回去,手指弹我下身:“这家伙没打过我?比老洪打得还要痛呢!”想起她昨晚的话:“本小姐陪别人睡,最少一天两百”。我不再有异议,就当是第一次嫖娼吧?以后有机会,一定向韦花玉好好忏悔。
天还没亮,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担心碰上熟人,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么早出门。一个晨练的老头从身边跑过,我也迈开大步跟上去,很快超过他。我顺着环城路跑完三圈,天终于见亮,跑到家,老娘正好在做早餐。
14
我一年半没去找许琴,许琴却主动来找我,而且来到我的宿舍敲门。
我极少睡在宿舍,倒不是舍不得离开肖露露,主要还是露蕾公司拖着我,晚上也不例外。这天刚开学,不得不在学校露个脸,办理入学手续什么的。正巧同宿舍有位哥们过生日,我只好留下,陪全宿舍的人彻夜狂欢。许琴来敲门时,谁也不愿起床,大家在比耐力。总算有人听不下去了,骂骂咧咧去开门,立即传来一声女人惊叫。开门的哥们只穿一条三角裤衩,把门外的女人吓了一跳,自己也狼狈捂着下身连滚带爬跳上床。
“老雷,有美女找你!妈的,怎么都是找你的?”
我摸不着头脑,与许琴太久不见,她的声音我也陌生了,再说,我没听见她尖叫过。我穿戴整齐出门,已经找不到她。于是,又追下楼,一直追到学校大门,才看见她疾步往外走。我小跑跟上去说:“是你呀?对不起,昨晚有同学过生日,我、我们喝得太多,一个个头昏脑胀的,呵呵,实在不好意思。”这个保守传统的姑娘,你说她腼腆也行,清高也行。以前在厂里,我打球到半她来找我,说话也不敢面对我的赤膊。看见只穿内裤的男人,对她简直是受到一次侮辱。
听了我的解释,许琴还是走,走出学校大门才停脚。两眼含泪,脸颊腓红,嘴唇颤动了几下,委屈得说不出话。就快要到上课时间了,我可不想和一个欲哭无泪的美女站在大门外展览,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你们今天,还没上课?”
我把许琴带到一家茶楼,特意挑了一个临窗的角落坐下。毕竟大学生上茶楼喝早茶并不普遍,而且多是有钱子弟的专利。我担心她误会我故意炫耀。只拿了虾饺、凤爪、蒸排骨等几样一般的茶点,外加一壶菊花茶。这些东西,我早就吃烦了。回想起来,上大学那几年,是我生活最奢侈的岁月。
许琴对眼前的食物视而不见,茶杯也没碰。我正纳闷,受惊吓的程度未免过于夸张了吧?她突然抚脸哭道:“我、我不知道怎么办?”
“出什么事了?别急,你慢慢说。”我给她递纸巾,从她无助的神态渐渐意识到,她是有急事找我商量。听她断断续续哭诉,果然是遇上麻烦了。暑假结束,从家里返回学校,她在乘坐火车途中,遭了小偷的黑手,把她带在身上的学费和半年的生活费一扫而光。下火车后,她甚至坐公交车的钱也没有,步行几公里回学校。我可以想象她当时的窘境,不过麻烦还在后头。学校不会因为谁碰上这种倒霉事而免去学费,她在省城无亲无故,又不敢告诉家里。厂里的人说,为了供她上大学,她父母几乎倾家荡产。走投无路之时,首先想到找我这个曾经青梅竹马的“戏子”。我心里先是有些得意,很快又自觉无耻。
“我、我知道你也没什么办法的,都怪我……”我长时间不说话,许琴以为我束手无策,哭得更伤心了。我急忙抓她手的说:“别哭了,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解决。”她擦拭干净眼泪,不相信地说:“你、你去找你二哥借?”我二哥在一所大学教书,别说他没钱,就是有,我也不会去找这个书呆子。我笑说:“我二哥的工资不够他买书呢!上次我去找他,他看了我的头发一眼,吓得不敢认我。”
许琴破涕为笑,好像才注意到我的长发,终于喝了一口茶说:“你的头发的确够吓人的。难怪你妈说,你一年多都不回家了,原来是为这个。不找你二哥,那、那你有什么办法?”她心里还是不踏实。我摸了摸我的长发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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