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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惨叫传来,我这才明白这个被我当做救命稻草的东西是什么,白森森的、坚硬的、沉重的,这是那只斑马的残骸,被我把腹部掏空后,一排坚硬的肋骨直直地戳了出来,现在其中的一根,正插在雄狮的左眼里。
急转直下的状况让我呆住了,如果不是他向我扑过来,如果不是他太用力,情况也不会是这样,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中他也只能凭感觉行动,却一定万万想不到自己的这一扑竟然损了他的一只眼睛。
什么样的野兽最可怕,受伤的野兽最可怕,雄狮被巨大的痛苦折磨着,发疯似的挣扎、翻滚,抓着什么咬什么,一副斑马的骨架落到他的手里,片刻之间就散了架,当他发现用死物泄愤没意义后,就艰难地用一只眼睛确定了方向,再次向我扑来。
现在落在他的手里,死可能还是比较舒服的下场,我不敢怠慢,卷起身子后腿一冲,就像炮弹一样直射已经从雄狮身后露出的路,好在雄狮一只眼睛对距离的判断有偏差,不然这么小的空间我是一定躲不过的。
身体落地,我立刻开始飞奔,在满是石头,凹凸不平、曲里歪拐的黑洞里飞奔,并毫不意外地听到紧跟身后的追击声,雄狮狂怒咆哮地紧随其后,仿佛要把我碎尸万段而后快。
这个时候就算是慢一下都不可以更不用说是摔倒了。
好在洞里的一切都没变,嶙峋的怪石,各种动物的骨头还有那狭长崎岖的小路都没有变,那堆非洲野犬和非洲豹的骨头也还在那儿,只是被我上次踩的散了一些,但我已经没有时间重新码好了,机会只有一次,我加速冲了过去就当是冲刺了,连气都不换直接踩在那堆骨头上,利用速度产生的动力一下子跃到了空中。
可惜那堆骨头毕竟已经被踩散了,我踩上去的时候它们又立刻松动了一下,我脚下一空,虽然也凭着速度跃了起来,高度上却比上一次差了五公分,这可是要命的五公分呀,就这样,我并没有如愿以偿地跃出洞去,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抓住那棵长在洞壁上的刺槐,而是挂在了离刺槐还有小半米的一块石头上。
我努力稳住身体,想阻止身体的下滑,但十分不幸的是,这块石头被我一抓,已经开始松动了,随时都有脱离洞壁的危险,四周已经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了,一滴冷汗又挂到我的鼻尖上。
雄狮已经赶到,他正抬头看着我团团转,一副等着我掉下来的样子,我死死地抓着石头,感觉身上的力气已经快要用光了,我抬起头看着洞口,只差一点,我就可以逃生的洞口,却在我离着不到几公分的距离关闭了。
石头越来越松,我无法控制地下滑,心中一片冰冷,这时,下面的雄狮好像受到了鼓舞,他猛地蹿上那堆骨头,学着我的样子向上一跃,他当然不是跃向洞口的,以他的体重根本就不可能达到,他是跃向我的,他想把我抓下去。
可能是他太重了,连我现在的高度也没有达到,只是堪堪伸过一只爪子,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划了一下就掉了下去,砸得下面的骨头四散纷飞。
我只感觉森然冰冷的杀气从下面涌来,屁股突然吃疼,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油然而生,我四肢同时用力,抓紧洞壁一蹬,蹿上了刺槐,又马不停蹄地顺着树枝猛爬,一鼓作气跃出洞外。
洞外很安静,只有风还在不停地吹,我发了一会儿呆,直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再次传来,才确定自己真的是上来了,顿时对上天充满感激,想到自己既是因为雄狮的一爪而跌进深渊,也是因为他的一爪而重见光明,不由得又对上天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顿生敬畏。
黑洞里不时传来雄狮狂暴的怒吼,但我心情很好,他吼的再难听,我也只当是音乐欣赏了。
当然也不能欣赏得太久,我还惦记着雷那边的情况,只好遗憾地凑到洞口去挥挥手,向这只给了我很多惊吓和惊喜的雄狮告别。
以他的体重,就算把那些骨头重新摞起来,也无法离开这里了。
这里可以说是一个很好的坟墓,就算他是草原之王也毫不委屈,况且还有这么多陪葬,他应该死得其所了。
三十九、忽然之间
虽然从掉下去到爬出来不到几分钟,但对我们来说还是太漫长了,一场战斗有时只需要几十秒就结束了,我不敢怠慢立刻顺着自己爬出来的黑洞向回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雷和那只没有掉下去的雄狮都在我掉下去的那个黑洞口旁,他们的战场应该在那儿。
跑到一半我突然站住了,我的方向应该是我们来时火山家族待的那棵大树下,那里棋封和云要一下子对付三只雌狮,相比之下,她们比雷更需要我,想到这里,我立刻转了个方向,马不停蹄地朝来时的路上飞奔。
果然如我所想,棋封和云已经陷入了苦战,不是她们能力不够,而是不知怎么情报有误,凭空又多出一只雌狮,这种二打一的局面已经撑了有些时间了,她们且战且退,才得以保存性命,同时拖住对方。
还相隔百米,我就在跑动中看清了她们现在的情况,并迅速把敌方的年龄、力量、身份、地位做了个大致的分析。
打头进攻的那个应该是她们的族长,她年龄应该比我大一两岁,体形健壮、动作灵活、下手凶狠,就我跑过去这会儿,云已经在它手下吃了好几次亏了,好在还有棋封从侧面补它的漏洞,云也不示弱,以一种初生牛犊的生猛劲好几次把对方的进攻给逼了回去。
但对方毕竟有四人,四面包围、层层出击、声东击西,云和棋封不是三头六臂,渐渐只有招架的份,没了还手的力气。
我跑得极快,落脚却很轻,加上她们正在酣战,我都已经进入她们三十米之内的地方,她们竟谁都没有发现,于是我紧跑两步,一声不吭地就加入了战圈,目标就是火山家族的族长,有她的带领,她的族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个个生猛。
火山族的族长夫人正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云的身上,她看得出来云是我们的薄弱点,就攒着劲想从她这里打开缺口,我猛然间劈头盖脸地向她砸过去,她吓了一跳,急忙躲避,但已经晚了,我们重重地撞在一起,一同摔出了两米远,我的牙齿正死死地咬在她的脖子上,我知道机会难得,一出手就是杀招。
生死拼搏了这么久,我别的优点没有,只有一样,认位极准,我想攻击你什么位置,一般就能攻击到什么位置,误差不超过一公分,快速跑动中也一样。
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我听到了一个微小得几乎不存在的断裂声,但我相信,族长夫人也听到了。
火山家族的其它成员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她们现在搞不懂应该是继续攻克云她们,还是回过头来先救自己的族长。
族长夫人毕竟是身经百战,一招被我得手,立马作出第二反应,我只觉得一股大力掀了上来,也不硬拼,转身跳到一边躲过她的全力反扑,站到安全区,族长夫人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与我对峙,大眼一看她好像没什么地方受伤,但两秒之后,她忽然后退了一步,一股血箭喷涌而出,不是流也不是淌,而是像高压水枪一般喷射,片刻间,她的半个身子就变得血红。
我后退两步,避开血溅喷出的方向,静静地等待着,那边的战争也停息了,大家都被这样的情况惊呆,一动不动像被钉在原地,在动的只有族长夫人不停喷出的热血,伴随着微小却恐怖的咝咝声,她看起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低下头去看到自己浸在血里的身子也愣住了,她的身体晃了晃,像要走过来,但刚抬起前脚,她就轰然倒下。
那三只雌狮吓坏了,刚才拼死战斗的劲早就丢到了脑后,她们极有默契地抬腿就跑,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跑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我长吁一口气,回头再看族长夫人,就这短短的几分钟,她的血竟然凝成了一个小水洼,我不知道我们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血,但从她干瘪瑟缩的身体来看,应该有一半的血都流了出来。
刚才那一下子,我咬断了她颈部的大动脉。
这种死法还是比窒息要来得仁慈,至少我看到她并没有那么激烈地挣扎,好像也不是太痛苦,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等待,等待生命之源慢慢地从体内淌出,等待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得冰冷。
她的眼睛半睁着,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刚才熊熊燃烧的火焰了,她现在很平静,像是快要睡着了一样。
云和棋封走了过来,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个刚才还胜券在握的敌人,世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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