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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忠”切换的火候,没十足把握,宁可把锅盖多闷会儿,也别跟唐高祖时那个叫邓晓的大使学。这老兄是河西凉国派往唐朝的特使,任期还没满凉国就让大唐给灭了。于是,这位邓大使急忙跑到唐高祖那儿表忠心,并手舞足蹈地祝贺唐朝消灭伪凉反动政权的伟大胜利,结果怎么着?咔嚓!这“忠”本来就是易碎品,您还上赶子提醒人家想起这桩事儿,这不是找死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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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在猜疑您呢!
话说战国初年,魏国有个外聘的大将乐羊,带兵去打中山国,打了好久没打下来。朝廷里本来就有好多人瞅他升官太快不顺眼,这会儿自然是谗言满天飞,什么乐羊无能啦,什么他儿子乐舒在中山做官,于是他里通外国故意打不下来啦,等等等等。国君魏文侯就当没听见,等乐羊凯旋,他弄了个漂亮盒子,把那些小报告往里一装,让乐羊带回家去看。这乐羊回去一瞅,感动得那叫热泪盈眶:国君对俺,那可不是一般的信任,是半点猜疑也没有啊!
您瞅这位笨不笨?还不猜疑,那就是在猜疑您呢!
当皇帝的最怕的就是大臣造反,尤其是带兵在外的大臣造反,您就是没把柄、没人打您的小报告,他十有*还是会猜疑您,何况有把柄、有人打小报告呢?的确,您也许很无辜,也许比窦娥还冤,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万一您真的有问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问题这就来了,既然猜疑,为什么不发作?为什么非但不发作,还摆出一副不猜疑的架势?
这就是政治嘛!您手握重兵在外,让您知道被人背后惦记着,不是没事儿也弄出事儿来了?猜疑的目的就跟消防队一样,是“预防为主,扑救为辅”,您没事儿那是最好的,有事儿,我搞您的黑材料,能让您知道么?这乐羊热泪盈眶完了论功受赏,给封了个灵寿君,当了个外派干部,一直到死都没能再回首都安邑。有人问魏文侯:“乐羊那么大能耐,为什么不留着看家?”他没吭气。他的亲信李克怎么解释的——乐羊连自个儿儿子的死活都不顾,这种人怎么能放心?这不放心的主儿哪里是李克,明明就是魏文侯自个儿。
曹操在官渡打败了袁绍,缴获了袁绍的文件柜,找到不少自己部下的通敌材料,却一把火给烧了,意思是不猜疑,不追究,让大家安心。谁安心谁是傻子!他曹操是什么人?是疑心病重到假装做梦拿斧子砍自己仆人的家伙,他会不猜疑?才怪!那会儿大局不稳,人心不定,不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不得不做个姿态罢了—什么?黑材料烧了?他不是早一页页都看完了吗?
南朝齐国开国皇帝萧道成*了一次政变,可是有个疑似政变同伙的大将韩子高却拥兵自重,投鼠忌器不敢碰,他怎么做的?他不但不动韩子高,还给他增加兵力,送去铁块、煤炭,让他改善装备。这韩子高本来整天高度戒备,见萧道成这样大方,心说看来这老萧是没怀疑我啊。把这警惕性刚那么一放松,让老萧派几个狱吏就给逮捕法办了。明白了吧,万一您傻呼呼中了招儿,那可真是死都不明白是怎么死的。
明白了这一点,您对什么送盒子、加赏赐之类的“不猜疑”,就得自个儿好好猜疑猜疑了。这倒不是要您算计皇帝,可如何自保那是得学好了的。
雍正时候有个小京官儿在家里打麻将,突然油灯给风吹灭了,再点着灯一看,发现麻将牌少了一张。第二天见了皇上,皇上问:“你昨儿晚上都干什么来着?”这小京官老老实实回答:“俺在家搓麻来着。”雍正哈哈一乐:“你真是个实诚人,把这玩意儿送你吧。”小京官出门打开一看,乖乖,正是那张麻将牌。您说,就这么一出,这对儿君臣间,谁没猜疑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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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会要有点硬气
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自古无不亡之国”。一个国家灭亡了,它的大臣如果不跟着陪葬,那就得考虑下岗再就业问题了。
换了主子,就必然存在一个雇主和雇员相互重新了解的过程,因此因亡国而转会的大臣往往不得不从基层干起。在这些人当中,曾经出使过新东家的使臣,尤其是那些亡国时还在人家首都出差的使臣,因为和新主子、新同事熟悉,在再就业问题上应该享有足够的便利和优先权,毕竟早就先混了个脸熟嘛。
不过话说回来,昨儿个还是堂堂大使,今天却变成了国破家亡的无业游民,等着人家收容安置,这再就业的心理压力着实还是有点儿大的。那么,为了新饭碗的成色好些、捧得牢些,应该怎么办?
有些人肯定会不假思索地说,拍马屁呗!是皇帝都好这一口,再说都混这样了,还在乎这点儿面子不成?
问题是面子可以不要,脑袋却还是得要的。身为亡国使臣拍新主子马屁,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前文提到过,唐高祖李渊建立大唐的时候,他的本家李轨在甘肃弄出个凉国,还派了个叫邓晓的大臣来访问,人还没回去,凉国已经让大唐派去的奸细给弄亡国了,这邓晓听到消息二话没说,跑到大唐皇宫去祝贺,结果枉送了一条性命。
是皇上都喜欢马屁不假,可那得看谁拍,自家大臣在他看来那都是奴才,那些恭维话他也未必都信,但这对他而言是一种姿态,一种认他是老大的政治态度。您一个亡国使臣,旧主子要么尸骨未寒,要么还在拘留所里啃窝头待审呢,您就开始拍别人马屁,甭问,一旦我倒了霉,您一准会照猫画虎啊!李渊对邓晓说什么来着?“你既能不忠于李轨,又怎么就一定能忠于我李渊呢”,可不就这个理儿吗?
所以嘛,使臣转会反倒得有点硬气,得让新主子看出自己的忠来—不是我变心,是我的主子没了我没办法才转会。当然,如果您不想壮烈一回,就得学会把握硬的火候,别硬过了头。前文也说过,前文也说过,隋朝灭亡陈国,陈国使者许善心正在隋朝首都长安,听到消息先关起门换上孝袍子,自个儿大哭了三天三夜,然后就穿那么一身跑到人家朝堂外,臭着一张泪脸展览了一番。等隋文帝夸奖“这老许是忠臣啊,咱得重用”,把官服给他送了来,他又接茬哭了一天,等第二天一早又蹲人家门口哭了一番后,才换上新官服正式上班。您瞅瞅,这孝袍子什么时候脱,新官服什么时候穿,那可是大有讲究的。
当然,亡国使臣再就业也不是没别的出路。十六国时前秦灭了前燕,前燕的三位使臣梁琛、乐嵩和郝晷都走了再就业的路子,而且都混得不错,但三位的政治态度却不一样:梁琛一直对前燕赞不绝口;乐嵩曾经在东晋入侵时来前秦求救,只是拼命渲染晋军的强大,亡国后则做起了泥菩萨;而郝晷却早就跟前秦丞相王猛(即王景略)眉来眼去,不论亡国前后都经常指谪前燕的时弊。其实这三位都能混得好,是因为他们的卖点不同:梁琛把“忠”当卖点;乐嵩则是“尽职”(他来求援当然会把敌情渲染得严重些);而郝晷能得到王猛这等智者的赏识,自然是因他对前燕的政治批评切中肯綮,很有见地,卖点是“专业”。这后一个卖点可遇不可求,一般人没这把握,还是走前面的硬气路线成功率高些,更何况王猛看重郝晷,被部下冯诞批评为“赏丁公而诛季布”—意思是重用叛徒,慢待忠臣。可见亡国使臣玩郝晷的路数,即使走通,怕也免不得被社会舆论明里暗里戳一戳脊梁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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