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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春渲缓缓的走了两步,脸色显得十分沉重,仿佛心中仍有拿捏不定的地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回答了道:“不得不说,袁世凯这老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想在大总统的位置上一劳永逸,说不定还想让子子孙孙都当这个大总统,确实可恶至极。但是当前对我们广东来说,也未必一定要急着做出什么动作。毕竟这是国家大事,一定要看看其他势力的反应如何,再斟酌下一步的动作。否则弄不好外人还会认为我们广东自大猖狂,非要站出来做一只出头鸟。”
不等吴绍霆说话,宋教仁焦急不已的抢先了道:“云公,这不是出头鸟和自大猖狂的问题,而是我们必须站出来主持这个正义。谁都知道在南方最有实力的就是广东,就算不顾能者多劳,凭什么我们不能站出来做一个表率?”
何福光也连连点了点头赞同道:“宋先生之言不错,再者这份所谓的正式约法,摆明的是要对付我们国民共进会,袁世凯枪口对着我们,难道我们还没理由站出来反对吗?”
岑春渲听了这二人的话,只是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没有说不反应,只不过在这个时候我们更适合推波助澜,而不是领导波澜。局势都还没有看清楚,就这么贸然的站出来反对,万一局势都偏向北洋政府,那我们岂不是陷入了众矢之的?”
宋教仁不服气的说道:“怎么可能会有人支持袁世凯这份正式约法?袁世凯不仅践踏了民主和共和的真义,对各省督军的利益同样带来了威胁和压力,我猜不止咱们南方诸省,就连他们北洋派内部都有不服的人。别人不敢煽风点火,难道我们也甘心做缩头乌龟?”
听完了宋教仁这番激烈的言论,岑春渲又一次发出了叹息,然后目光转向吴绍霆,不再做任何反驳。
第500章,酝酿而爆发
吴绍霆知道岑春渲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唱反调,不是因为与宋教仁有矛盾,恰恰是因为对方站在自己的心思上在考虑事情。他一直都想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发展,在广东实力更上一层楼之前,尽量避免与外交发生矛盾冲突。
在《中华民国正式约法》的通电这件事上,他确实认为不能忍,一旦忍下这口气,不仅自己苦心筹备了一年多的国民共进变得毫无意义,更重要的是在气势上被北洋压了下去。退一万步来说,他就算可以忽略国民共进会和广东气势这两点,继续埋头隐忍,只求一朝爆发彻底把北洋打死,但正如自己所预料的那样,《中华民国正式约法》只是袁世凯走出的第一步棋,紧跟着而来必然还有第二步。
这袁世凯的第二步,一定会比第一步更让人不能容忍。因此,无论如何都要见招拆招,甚至还要防守反击,绝不能让北洋压迫南方的阴谋计划得逞。
“大家的话我都听明白了。不错,袁世凯做了一件足以令国人发指的蠢事,我中华民国自此以后已经再无民主共和之言。这件事我一定不会沉默不语,明天我会亲自与各省督军取得联系,争取达成声势上的共识,聚集众力向北洋政府施压。袁世凯进逼一步,我便回敬他两步!!”吴绍霆热血沸腾的大声说道。
“震之,好样的,就是要这样。我们一定要让袁世凯付出代价!”宋教仁兴奋的附和道。
众人散去之后,吴绍霆独自一人在办公室沉思了一阵。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邓铿走了进来。
“怎么了?”吴绍霆问道。
“云公有事要单独请见霆帅。”邓铿说道。
吴绍霆很快猜出岑春渲还是在为刚才的事情来找自己,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向邓铿点头示意请岑春渲进来。
很快,岑春渲再次出现在办公室,此时他脸上的神色已经不再是先前的镇定,而是显得有几分忧虑。吴绍霆请岑春渲坐下来,开门见山的问道:“云公,你是不是对我刚才的决定有异见?”
岑春渲也不含糊其辞,说道:“霆帅,难道你真打算立刻就作出反应?”
吴绍霆摊开双手,不置可否的说道:“这又有什么不好吗?”
岑春渲皱了皱眉头,连忙加重语气说道:“霆帅,现在外面的舆论到处都拿我们广东与北洋做对比,看上去我们广东区区一省能与整个北洋集团平起平坐,可真正算起来这未必是好事,毕竟真正不计后果的拼起来,我们仍然是打不过袁世凯。这次袁世凯抛出正式约法,必然是做足了应对准备,在这个时候我们更应该小心应对,而不是针锋相对。”
吴绍霆若有所思片刻,随后轻松的笑道:“听云公你这么说,仿佛我们广东又要跟北洋集团开战了似的。这次正式约法的出台,必然会伤了不少人心,诸如进步党和一些小军阀,对他们来说甚至可能是灭顶之灾。袁世凯之所以拿正式约法做文章,而不是直接对付所有反对势力,这就说明他仍然投鼠忌器。试想一下,假如因为这件事再次开战,到时候袁世凯手下会有多少人支持?南方督军们又有多少人依旧会袖手旁观?”
岑春渲坚持说道:“霆帅,这可不是单凭臆断就能决定的事。南方的政治局面大有不同,唐继尧、陆荣廷、刘显世这些人可是说变卦就变卦,几乎不可信。万一他们嘴巴上是一面,背地里又是另一面,吃亏的那可就是我们了。”
吴绍霆笃定的说道:“云公放心,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广东不应该做这个出头鸟。不过有两点希望云公记心,其一,袁世凯这次摆明是在针对我们国民共进会,所以才步步紧逼,炮制正式约法稳固他的地位,在这一点上如果我们不及时做出反应,反而会让袁世凯的气焰更加嚣张;其二,战争是谁都不想看到的结果,我不是战争狂人,自然会竭尽所能去避免。”
岑春渲听到这里,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他看到吴绍霆凌厉的眼神盯着自己,心中突然一堵,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在这件事上吴绍霆已经打定主意,只怕绝不会轻易再做改变。虽然他很是忧心,不过好在也有释然的地方,显然吴绍霆是有分寸的人,在对方意识里是有一道底线存在的。
“唉,”他微微吐了一口气,随后又问道,“那霆帅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真的要与其他督军联系吗?这些人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的话不可尽信,否则只怕会误导了霆帅。”
“云公放心,我还不是三岁的小孩。更何况我从来没想过能拉拢这些人站在一起。我只不过是借助这次电询制造声势,让袁世凯知道我广东对他的阴谋东不会坐视不理。他出什么牌,我们就回敬什么牌,倒要看谁能沉得住这口气。”吴绍霆声色俱在的说道。
五月底,吴绍霆陆续与几位南方督军取得联系,其中包括陆荣廷。
他并没有把这些电联看得那么重要,这个年代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口是心非。
在回复电报里,除了陆荣廷态度含糊,措辞似是而非之外,唐继尧、刘显世、熊克武,还有陕西的陈树藩、浙江的朱瑞,几乎都对袁世凯颁布的正式约法感到不满,其中也不乏措辞激烈者。除此之外,吴绍霆也特意联系了湖南督军汤乡茗、江西督军李纯和福建督军李厚基,这些都是北洋集团的内部人物,但却不是一心一意向着袁世凯的人。
在三人当中,李纯和李厚基回电极短,仅仅只是一句话,表示他们会坚持拥护民意决定。这个“民意决定”一词显得十分玩味,乍得一看还以为李纯和李厚基是站在袁世凯一边,拥护参议院、国会这两个民意机构通过的《正式约法》。可是仔细斟酌,又似乎是在暗示着民间的反应,国内舆论是什么意思,他们便拥护这个意思。
不管怎么说,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李纯和李厚基内心深处,多多少少对袁世凯这个决定有所不满。不过一方面考虑到同是北洋集团的利益阵营,另外一方面正式约法不管如何,对他们个人的利益并不多大的损害,因此才是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
至于汤乡茗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狐狸,虽然他的地位是袁世凯一手扶植起来的,可在湖南省内奠定实力基础那还是自己一步一步打拼得来。因此他更愿意在湖南自成一派。在回复吴绍霆的电报里,他的长篇大论了一番,把《正式约法》的利与害做了详细陈情,最后信誓旦旦的扬言,一切以吴督军马首是瞻!
吴绍霆可没有任何得意,他知道汤乡茗这是在故意怂恿自己站出来,巴不得广东与北洋再打上一仗,然后对方这个夹道南北中枢的湖南省必然能大捞一笔横财。
除此之外,北方的进步党也传来了激烈的声浪,梁启超、熊希龄、张謇等人早已按耐不住,纷纷向总统府提出抗议。不过他们的声音仅仅热议了一时,很快就被袁世凯打压下去。袁世凯之所以能让参议院和国会通过自己的《正式约法》,自然已经是在进步党和国会内部威逼利诱了一批人物,除了高层的梁启超等人之外,进步党下面早就是一盘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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