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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清和,在这一刻就又被拍飞了,而且至此往后都基本不可能再飞回来了。
在自己的家里完成一轮“扫荡”之后,清和的心情别提有多么轻松了,他从杂宝库里取了一壶灵果酒和一只夜光杯回到了卧房,斜倚在榻上悠悠闲闲地自斟自饮,更把笨牛招来凑趣,日子仿佛回到了从前……
哎,本座好像忘了某个人?
清和抬手施放了一个水镜术,镜中是暗红而开裂的地面、金红色的熔岩湖,以及灰头土脸、正在奋力砍杀小鱼的姜皓川……看着福星上蹿下跳的动作,清和愉悦地笑了起来,笑容由衷而发。
那处熔岩湖就是焚天尊者莫成渊的修炼场所,四周火灵充裕,极其适合钻研火系法术以及闭关纳灵,他从前在那儿待的时间总共加起来很可能超过百年。为了解闷逗趣,他就在熔岩湖里放养了一群小火鱼,本来都是些一级的鱼苗,长了这许多年,也有不少晋升了二级,正合姜皓川现如今的实力——福星本来就要靠杀妖兽晋级,那就让他待在熔岩湖边慢慢杀吧,那些小火鱼们见了陌生人就会前仆后继地跃出湖面喷火,既可爱又执着,而且它们少说也有几万只,足够福星杀一晚上了……
清和笑着看了一会儿水镜,便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沉入了香甜的梦乡……他从来只在家中安睡,也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卸下所有的负担、抛开所有的算计和烦恼,一夜好眠。
30
刚刚醒转之时的那种今夕不知何夕的恍惚感觉只在清和的脑海之中停留了短短的一瞬;他坐起身来;眸光淡淡地环视这间温馨而舒适的卧房;眼底暗藏了些许留恋之情:如果能够一直待在家里;那该有多好……不过清和很快就抛弃了这种想法;事实上曾经的他也并不是个恋家的人;周游各地、寻找机缘以及磨砺心境才是他最常做的事;如今只不过是因为换了一具肉韶回故地;他才会不由自主地略生感慨。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对心境的磨砺呢?在接连遭遇了肉身损毁、修为尽丧,以及夺舍之后厄运缠身的悲惨祸事之后,清和只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绝不能生出逃避之心。
要说清和能不能就此待在自己的家里不走了;干脆闭关修炼个一百年、直升化神期?那几乎是完全没可能的;且不提他与玄机门的因果尚未了结、万兽深谷并非善地,以及时不时就会前来无妖福地拜会他的魔道高手们皆是隐患,单说他那悲剧的好运值,一旦离开了福星,清和相信“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情况绝对会接二连三地发生在他的身上,直至他憋屈地完蛋为止。
所以带上福星离开此地已成必然,清和原本的计划就是在玄机门的庇护下先修炼到元婴期再说,如果不是遇到了姜皓川、又闹出了这么多的意外,他才不会主动离开道玄真人的援救范围呢。
清和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一边随手放出了水镜,然而晃眼一看,他就吃了一惊:姜皓川居然不见了!
霍地站了起来,清和并没有冲动地通过转移法阵马上去到熔岩湖边查探情况,而是继续使用水镜术,将熔岩湖周边的每一个角落都检查了一番,确保姜皓川并非是使用了类似于隐身术的秘法来引蛇出洞;然后他又以神念沟通了禁制,了解到姜皓川并没有离开过熔岩湖的范围,定下心来略略一想,清和就对福星的去向有了一个靠谱的猜测。
——这小子果然很能折腾,清和哼笑了一声,立即启动转移法阵离开了卧房。
眨眼之间,清和就来到了一处静室,这屋子虽然不小,却是空空荡荡的:室中央放置了的一个蒲团,墙上挂了一幅书法、上书一个“静”字,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这朴素简单的静室正位于满目皆火的熔岩湖下,而姜皓川也确实就在这里。不过此时此刻,这个素来胆子很肥的小子正满目惊惶地缩在静室一角瑟瑟发抖,即使清和已然走到了他的面前,姜皓川也依旧是恍若未见地沉浸在恐惧之中。
清和暗暗叹了口气,一把抓住姜皓川的手将其拽了起来,然后他就坐到了蒲团上,将福星以抱娃娃的方式抱在了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脸蛋,温声唤道:“静心凝神,万邪不扰……小姜别怕,快快醒过来。”
几声轻唤之后,姜皓川的眼眸之中逐渐泛起了灵动的神采,他缓慢而迟疑地眨了眨眼,直愣愣地盯了清和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却是蓦地眼眶一红,大滴大滴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清和关切地问了一句,却是暗暗觉得:这小子满脸是泪、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模样还真是难得的可人,平添了几分乖巧温顺的气质……以及让人想要调戏欺负他的感觉。
“清和你没、没事就太好了,”姜皓川惊魂未定地呜咽道:“刚刚我看到了很多可怕的场景,还、还看到你死掉了……”说着他就满脸伤心地把脑袋埋进了清和的怀里。
听闻此言,清和略略顿了顿,这才一边拍着姜皓川的背,一边继续温声安抚道:“我好得很,什么事也没有,安心吧。”其实此时此刻,他还真有几分心弦微颤的触动感,因为这小子既然会在恐惧幻阵里看到那样的场景,就说明清和在姜皓川的心里地位已经不低了。
修真者不仅要修身、更要修心,这间静室就是清和从前修心的地方,所以这里布置着诸如恐惧、痛苦和欲望等等幻阵,恐惧幻阵的作用顾名思义就是让人直面心中的恐惧场景,以姜皓川练气期的修为毫无准备地踏进了阵里,如今仅仅是被吓哭了……他真的已经算是很有勇气了。
然而姜皓川光有勇气、做事只凭一腔热血,更是习惯于随心所欲地冒险而不考虑后果和退路——在清和看来完全就是莽夫行径,毫无可取之处。不过念在姜皓川如此年轻,而且还总有福运相随,清和觉得这小子会养成这样的性子倒也算得上是顺理成章的。
况且像这样略傻且呆的福星可比那些满肚子坏水的小鬼好对付多了,所以清和对这小子还是挺满意的,只要偶尔给他点教训和打击,让福星变得再乖一点、不那么得瑟也不乱惹事,那就更美好了。
“瞧你现在的样子,抱我抱得这么紧,还哭得像只小花猫似的,小姜你男子汉的气概哪里去了?”清和稍作安抚之后,见福星还有些惊魂未定,便很是自然地打趣了一句,果然不出他所料,姜皓川一听这话,就赶忙仰起脸、抹掉了眼泪,故作豪气地拍了拍胸脯,说:“我哭可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你而伤心……你、你非但不感动,还嘲笑我,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义气?”
福星的真实心境应该是害怕和伤心二者皆有,所以这小子也不算是完全在逞强。清和看得很清楚,姜皓川对他的好感度已然攀升到了55,这让他略有些哭笑不得:合着他每在福星的面前“死”上一次,这小子对他的感情就会更深几分。
不过若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种现象正说明了姜皓川不怎么懂得珍惜喜欢的人,总是要到失去的时候才来追悔莫及……这样的感情观实在是不大成熟,所以清和还是打算一如既往地采取不戳破和不回应的态度,随这小子怎么折腾,他自岿然不动。
轻哼了一声,清和暗将话题从感情的方面引开,“当时我见你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闯进了殿里,整一副不对劲的样子,我二话不说就追着你闯了进来……若是连这样都算不上是讲义气,那这世界上就没有讲义气的人了。”
“明明是我追着你进殿的,当时你表情茫然,整个人都跟失了魂似的!”说到这里,姜皓川脸色一变,语气凝重地说:“我们都看到是对方先进的殿……那究竟是谁先谁后?”
清和微微苦笑道:“说不定根本就是不分先后,我们也许是在同一时间被幻象给迷惑了,然后便一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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