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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怒叱道:“你还嫌自己闯的祸不够多?他现在可是父皇面前的红人,就算你真有本事杀得了他,父皇怪罪下来,这黑锅还是要我来背,再说,我看你根本没本事杀得了他,亏你一大把年纪,练剑五十多年,你来投奔我时,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剑法天下难逢敌手,却原来只是胡吹而已。”说完,又瞪了三公子一眼,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走着瞧。”
三公子倒吸一口凉气,道:“哎呀,鸭子死了,嘴还挺硬。”飞起一脚,把庆王踹翻在地,犹不解恨,又追过去拿脚猛踩。虞允文、包温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拽住三公子,便往后拖。三公子一边顺势后退,一边脚还不停地在空中虚踹,涨红着脸吼叫道:“别拉住我,我要好好教训这小子。”庆王见三公子已经踩不到自己,便如同没事人般地拍拍屁股,从地上默默地爬起来,也不理会白发道长,自顾自地走了。
庆王一走,虞允文、包温便松开三公子。三公子整衣袖,拢头发,叹道:“原来用这种武功低手才会采用的泼皮招式打起架来,竟是这般快活。”
白发道人被庆王刚才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他咬牙切齿地看着三公子,道:“明日午时,贫道在湖心亭恭候三公子。”三公子道:“约我去那里干什么?想请我吃饭?”
白发道人道:“贫道愿以毕生所学,与公子决一生死。”
宁心儿道:“老人家,你一大把年纪,还断了条胳膊,你打不过我家公子的,还是好好待在家里安享晚年要紧。”
三公子道:“心儿说得在理,我很忙,不忙也忙,不一定会去。”
白发道人道:“就算公子不去,贫道依然会在湖心亭恭候。”说完,小跑着追庆王而去。
等庆王和白发道人走远以后,恭王也来到三公子跟前,道:“多谢公子,公子的大恩大德,小王没齿难忘。”他比三公子矮上一头,看上去像个小孩,其实论年纪,他还要比三公子大上几岁。三公子道:“小王爷可要保重身体才是。看你下盘虚浮,中气虚弱,一定是房事频繁,纵欲过度所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身体那么差,有空还是多读读圣贤书吧。”恭王尴尬地笑了笑。
三公子道:“明日我到恭王府拜访,你意下如何?”
恭王道:“三公子大驾光临,小王岂有不欢迎之理。”他犹豫了一下,又小声问道:“那幅画关系到小王的身家性命,三公子可知道那画现在何处?”
三公子道:“明日到得府上,一定将画完璧送还,小王爷请放心。”
【2】
时间:午时初,二刻(按今日计时,当为上午十一点三十分)。
地点:无名山庄,重瞳轩。
宁心儿仰头,灿烂如星斗,问三公子道:“那幅画在你手上?”
三公子道:“不错。”
宁心儿道:“我想看看那幅画,到底有何奥妙。”
三公子道:“这可是恭王赵的隐私,你看不得,你看不得呀。”
宁心儿嘴一撇,道:“你能看得,为何我就看不得,我偏要看,你要是不让我看,我就不让你安生。”说完,便把琵琶抱在胸前,准备弹奏。
三公子头皮发麻,道:“那好吧,不过你看完之后,要绝对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每个人都难免会在年轻的时候犯下错误,应该给他改正的机会。”三公子取过用黄色丝绸包好的卷轴,道:“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被画上的人物吓一大跳才好。”画轴徐徐展开,宁心儿只朝那画上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发毛,十分不自在。
此画的画风是苏汉臣一贯的细腻精确,画中人纤微毕现,栩栩如生,犹如活在眼前。画上画的是一位女子,然而绝不是一般寻常的女子,这个女子是命运的悲剧,上天的嘲弄,光看五官面目,这女子堪称绝代美女,眼睛大而妩媚,鼻子小巧,嘴唇丰满。然而在她的脸上,却像一只动物那样,长满了金黄色的软绒毛。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金黄色的毛发更盛,她是一个魔女,更像是一个从神话中走出来的妖怪。而看她的神情,居然很幸福,她的笑容也透着甜蜜与满足,只有在恋爱中的女人才能有如此这般醉人醉己的笑容。宁心儿目瞪口呆,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三公子问道:“有何观感?”
宁心儿道:“她怎么会长成这副模样?真是可怜。她的容貌像人,可身体看上去更像是野兽,我都快被她给吓死了,她到底是谁?”
三公子道:“她是一场悲剧,她一出生就注定了不同寻常的命运。她不能像寻常人家的女儿那样在人前抛头露面,嫁人生子。她是一位半人半兽的女子,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她应该就是饕餮的女儿。所以在我答应不让任何人伤害她之后,饕餮才可以坦然受死。”
宁心儿一下子无法接受这般离奇诡异的事情,她说话甚至有些结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她说:“她……她怎么……饕餮……赵……怎么会?”
三公子宽容地一笑,道:“你一定觉得太不可思议是吧。但是你只要把前因后果理顺,就可以发现,再不可思议、再匪夷所思的事情,其实都有着合情合理的来龙去脉。”
宁心儿急不可待地说道:“你快讲给我听听。”同为女孩,她已经对画上的女子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同情心。
三公子道:“这整桩事情,我也没想得太清楚,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在猜测,等明天去恭王府上,希望可以让整桩事情水落石出。”
宁心儿道:“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吧,我可不想被你吊胃口。”
三公子叹一口气,道:“好吧,我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在苏堤上游玩的时候,你在湖中央看见了一艘船,事后我叫包温去查证了一下,查到那船便是恭王府的船。那船在湖中央和饕餮有过接触,船上的人也应该和饕餮并不陌生。他们好像起过争执,但是饕餮并没有伤害他们,而是让他们平安返航。以饕餮嗜血如狂的脾性,除非船上有它的亲人在内,否则面对送上门的人肉美味,它没有理由不大开杀戒。
“而苏汉臣的最后一幅画,便是应恭王府所邀而画。众所周知,苏汉臣的仕女画名满京城,天下无双,他画其他题裁的画,充其量也只能算一个二流的画匠。因此,恭王府上找苏汉臣作画的当是一位女眷。现在这幅画已经摆在面前,证明我的猜测没错。本朝的规定,凡是亲王,成年之后,均要调离京城,非奉诏不得回京,以免造成为争皇位而骨肉相残的局面。恭王成年之后,虽然皇后极端不舍,然而祖宗遗训不可违背,恭王还是被放出京城,封为大理王。从大理泛舟渡过金沙江,便到了山穷水恶、神秘莫测的苗疆。
“前几天,我一直在想,饕餮到底是从哪里来到京城的,它不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可能是无端从地底钻出来的,它一定是从某个地方流窜到京城来的。我怀疑这个地方就是山不知多高、水不知多深、林不知多大、终日笼罩在迷雾与瘴气中的苗疆。这种上古巨兽只有躲藏在这种地方才不会被人发现,才能幸存至今。恭王虽然贵为大理王,却并无实权,也无政务处理。终日无事,一江之隔的神秘苗疆一定让他颇为神往,那里壮阔中带着凶险和不祥的风景,与江南秀美如画的风光迥然不同。我相信恭王一定是到过苗疆的。苗疆自古是蛮荒之地,自成一国,极少与中原来往沟通,苗疆境内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王朝,而是由多个部落分割占据,部落的国王就是酋长。我有一个荒诞不经甚至是异想天开的想法,这画上的女子很有可能是饕餮与当地苗女媾合之后所生产。至于恭王为什么要喜欢这画上的女子,我猜想事情是这样的,苗疆的女子天生就会放蛊,就像江南的女子天生就会刺绣一般。当她们看到心爱的男子,就会把蛊通过各种方法种到那男子的体内,从此这男子就会对她忠贞不渝,爱她至死。而恭王便是在无意间中了这画上的女子下的蛊。”
宁心儿插话道:“世上竟有这等奇事?我也要找苗女去讨些蛊来,种到你的身上,叫你也从此对我越看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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