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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朱植带上随从乘船离开,至于林德海,自然被关押进了底舱之中。这家伙带了一名老仆,另加他九岁的儿子林三,以及七岁的唐赛儿。据林德海所言,去年在山东因官兵追剿,韩氏中箭而死,唐赛儿小小年纪便没了母亲。
这样朱植反而放下心来,因为前年在山东初遇韩氏母女,依当时情况,朱植猜测韩氏很可能被镇抚司和燕王府的密探都盯上了,所以事后才不得不将她们送走,而如今韩氏一死就没这个隐患了。
那韩氏并不算什么罪大恶极,反倒是这个林德海才是影响大明安全稳定的一颗毒瘤,既可恨又可怜,朱植对这种人没什么好感,但是杀是留也还没拿定主意,打算观察一段时间再作计较。
船队往丹东卫航行并不顺风,但也不算逆风,张帆时只能以12到15度角偏风向,走“之”字形路线,这使得航程拉长,到鸭绿江海口西岸找到码头泊船时,天色已经黑了。
好在是三月中,大半轮皎洁的明月当空高悬,海边涛声阵阵,水面波光粼粼,就是海风吹得春寒刺骨,说什么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啥的完全是无病瞎说。
早上太阳出来了,朱植随意吃了点东西,把战马拉下船骑着往北数里,东沟河两岸都是军户们早起在工地上忙碌,丹东卫指挥使带着一群军官们过来相陪,指点着四周的地形介绍了一番。
朱植兴致不高,骑着马顺河岸四下看了看,这边沿海的地形不太平坦,属于缓坡丘陵地带,在河道转弯河叉口处倒是有一片方圆十来里的河滩地,正有军户在那儿修挖墙基壕沟,在此建一座周长八里的卫城倒也正合适。
在丹东卫城工地转悠了个把时辰,朱植又乘船溯鸭绿江而上,转进石驿河就进入了朝鲜平安道义州境内,除了江河两岸有一些狭长平原,远处都是崇山峻岭,也没什么村寨,四野遍地枯草和密集的针松林,看起来荒凉无比。
船队折向东行七八里,到了一处河湾浅滩处,老远就望见岸边修建了一座临时小码头,旁边不远处另扎了一座大营,有朝鲜花马队在河边巡逻,有的士兵还在撒网捕鱼。
双方士兵对话互相通报后,大营那边很快热闹起来,李芳远带着一队仪仗旗鼓号乐手吹吹打打到码头外迎接,这让朱植有些无语,带着高文泰、戚斌、宋星潮、宁庸等三百围子手先下船,与李芳远等人寒喧几句,跟着一路到大营升帐。
上国亲王驾临朝鲜,哪怕不便声张,李芳远仍一副倍感荣幸的样子,再三礼让请朱植坐了主位,然后一拍手,两队薄施脂粉,衣着鲜艳的十五六岁俏婢端上茶水点心及果品,献舞就肯定不用了,大家跑来这荒山野岭会晤是谈事情的,都没兴趣浪费时间。闲杂人等都被赶出了大帐,外面也布下了侍卫,这就开始谈正事了。
“前元时,那是一个流放罪囚的孤岛,下国前几年也曾想在岛上驻兵,奈何倭寇骚扰不止,驻军无法长期自给自足,只得作罢。但自去年听说殿下有意登岛建立海贸联络点,下国便派驻了两千军民屯田放牧,目前已修筑了一座土城,再有大内氏提供倭寇情报,加上殿下驻军,应能维持下去。”
你妹的!这就派军民屯田,是想趁机把岛屿给占了吧?本王既然看上了,哪有你的份,不过这得慢慢谈才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想到这个,朱植也就避开敏感话题,丝毫不谈岛屿归属,微笑道:“本王先派驻三百军民,以后可能还会有所增加,必须要修建砖石城池,内修军衙仓库,海边还要选取良港建立码头,最迟明年本王的船队就要北上到兀烈迷女真那里,那么北海以及倭国沿海的地理水文气候资料,你们如果有,还请尽快提供。”
“只要殿下能帮小臣的父王获得大明的册封,另外小臣也想积攒一点家底,互利互惠,完全没有问题。至于生意上的往来,之前我们在辽阳已基本谈妥,但是倭国这边,殿下到底如何打算?”李芳远眼神忽闪着问道。
朱植轻笑一声道:“敢问靖安君,大内义弘虽然与你们朝鲜有些渊源,但他终究已做了倭国大名,有了自己的利益,你们朝鲜除了生意,对他的影响也很有限吧?当然了,如果大内氏愿意与朝鲜、与我大明增进关系,并协助大明剿灭倭寇,那么他就有存在的意义,甚至更强一点。否则,他没资格拥用石见银矿,足利幕府也决不会容忍他,靖安君明白吗?”
“让倭国重新恢复南北朝对立?这样战乱只会让更多的武士流窜海外,海上各方的生意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似乎得不偿失啊?”李芳远一怔,疑惑问道。
朱植摇头道:“不!你理解错了,本王的意思是,一个天皇,两个幕府互相制衡,你觉得如何?足利义满不是室町幕府的太政大臣吗,那我们就再扶持大内义弘重建镰仓幕府,让他争取一个太法大臣的头衔,好好地整顿一下那些无法无天的武士阶层。更何况,足利早就眼红大内氏与贵国的贸易,如今石见国又出了银矿,足利迟早会对大内氏动手,这与你我三方来说,都不算矛盾,对吧?”
“这确实如此,大明与朝鲜两个强有力的支持者,大内氏的确很需要。殿下既然这么说,难道是让下国小臣居中操持,大明朝庭不出面干涉吗?”李芳远当然明白,朱植毕竟是藩王,虽有一定的影响力,但很难左右大明朝庭与外蕃相关的决策,所以只能是在背后发力。
“不错!靖安君你是越来越有上位者应有的智慧了!”朱植意味深长地笑着夸赞了一句,这话听着很平淡,但其实也算是暗示:你想争取世子之位,有本王的支持那完全没问题,前提是你要听本王的话,所以朱植接着就问道:“本王听说,有些元末义军残部或遗孤居于贵国境内,不知可有此事?”
“这……确实有,不知殿下指的是哪一方势力?”之前还在说耽罗岛与倭国之事,这一下就跳到元末义军残部,话题跳跃太快,让李芳远的思维有点跟不上了。
林德海此人,如非必要,朱植并不打算将开辟海上通道的事寄托在此人之手,顶多就是一伙富得流油的海寇而已,只要自己的水师建立起来,找到其巢穴同样可一鼓而除之,所以林德海的筹码在朱植看来并不算什么,此人也不可留。
想起这些,朱植便反问道:“那你们有收容哪几方势力?除了我朝迁移安置于贵国的,其他几方都算是非法战犯,这一点靖安君不可含糊才是!”
“呵呵……殿下言重了吧?”李芳远面色讪讪,沉吟片刻道:“前汉王陈氏、周王张氏,这两家对殿下应该没什么用处,也不会有什么隐患,那么依小臣猜测,或是方国珍余部吧?”
朱植闻言笑道:“这么说,方国珍残部果真藏匿在贵国境内喽?不知有哪些部属?实力几何?以本王与靖安君的合作相比,那些人也就是在海上乔装成倭寇打家劫舍,希望靖安君坦言,可不要因小而失大啊!”
“殿下误会了,下国绝没有窝藏怂恿方氏残部为害大明之意,这是前高丽王氏所为,我李氏开国后,因国情需要,与他们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仅此而已。当年兰秀山之战后,方氏残部由舟山岛遁入海上,方氏部将王元帅之幼子王保六正居住在汉城,但他没什么追随者了,不足为道。而与下国一些大族有往来的是另一名陈元帅亲随陈魁七,此人在东南沿海有些势力,但小臣也只是听说,从未见过。”李芳远知道瞒不过去,只得如实回道。
“陈魁七?这个人我倒知道一些,确实是方氏残部,如今的东海大寇!”戚斌陪坐在旁,这时忽然接口,将陈魁七的来历与在东南沿海的一些作为说了一遍。
洪武初年,方国珍大败请降大明后首鼠两端,为留条后路又在浙江沿海岛屿布置了一些兵力,暗中与高丽往来并大量走私香料,后被大明派兵剿灭,近海岛屿军民都被迁入内地,但仍有不少残部逃到了海上,与倭国及高丽遗贵互通款曲。而李成桂取代高丽后,因为海贸的利益,也对此持默认态度。
谈话的内容有点杂,双方都需要消化一下,朱植便从帐内退了出来,与高文泰、戚斌、宋星潮、侯二几人在营地内散步,边走边聊,阳春三月的太阳晒在身上正暖和舒适,但河边吹来的风却还带着寒意。
经过这番旁敲侧击,朱植很快猜出,林德海一行四人混进庄河卫绝不是躲避风头,很可能是想转道去朝鲜与王保六联络,而他所说的海商必然就是陈魁七。既然这个海盗如此富有,又恰好挡了海路,那朱植是万万不能放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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