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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第2页）

石舜华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恐怕太子跑了。

太子无力地瞥她一眼：&ldo;松开。&rdo;

&ldo;妾身扶爷坐下。&rdo;石舜华听到太子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杂货店的事，知道他不会再出去，但也得做做样子，&ldo;爷，别气了。&rdo;

太子转身坐下：&ldo;孤跟你置气，早气死过去了。&rdo;顿了顿，&ldo;你坐那边，离孤远一点。&rdo;指着旁边的椅子。

打算腻歪在太子身边的石舜华悻悻回去。

太子瞥她一眼，又装。

石舜华猛地抬头，他怎么看出来了的?

&ldo;意外?&rdo;太子仿佛知道她心里说什么，&ldo;福晋，孤只是见得少，才不如你想得周到，但孤不傻。&rdo;

&ldo;爷当然不傻。&rdo;

太子冷笑：&ldo;少奉承孤。继续说你的杂货店，那个崔掌柜对忠心耿耿，并不表示伙计也和崔掌柜一样忠心，一旦走漏风声，孤和你都会吃不了兜着走。&rdo;

&ldo;听说汗阿玛身边有探听消息的暗卫，是不是真的?&rdo;石舜华问。

太子道：&ldo;应该有，但孤从未见过。&rdo;

&ldo;这么说来爷不知道怎么训探听消息的人?&rdo;石舜华又问。

太子：&ldo;东宫就这么大一点，多一只猫都瞒不住，孤倒是想养几个，可塞哪里去?再被汗阿玛发现了，指不定怎么想孤呢。孤哪敢。&rdo;

&ldo;爷不懂，妾身也不怎么懂。&rdo;石舜华当孤魂野鬼时倒是亲眼见过东厂怎么训练探子，可她没法跟太子解释，&ldo;那怎么办?&rdo;

太子也头痛，&ldo;孤正在想。但是这事孤不想你两个哥哥知道。&rdo;

&ldo;妾身听爷的。&rdo;跟她过一辈子的人是太子，不是傅达理和庆德，也不是富察氏，石舜华自然向着太子，&ldo;大哥和二哥几乎没去过杂货店。额娘得闲的时候才会去一次。把杂货店改成探听消息的地方，额娘不会知道。&rdo;

太子：&ldo;崔掌柜忠于你，孤相信他能瞒住你额娘，孤担心的是伙计。&rdo;

&ldo;杂货店的伙计都是普通人，突然变成探子，他们势必会露出马脚。这一点的确是个大问题。&rdo;石舜华深思一会儿，&ldo;不如重新养人?&rdo;

&ldo;怎么个养法?&rdo;

&ldo;招一些没爹没娘的小子。&rdo;石舜华道，&ldo;养两三年送到杂货店当跑堂小伙计，只陪客人聊天。他们年龄小，客人也会放松警惕，这样成吗?&rdo;石舜华问。

太子皱眉：&ldo;可以倒是可以，但由谁出面?&rdo;

&ldo;前朝有东厂和西厂，《大明会典》中有记载没?&rdo;石舜华试探道。

太子想也没想，脱口道：&ldo;不行!&rdo;

&ldo;爷，妾身知道东厂后来能左右皇权，但杂货店不同，设在民间想渗透进来也没机会。&rdo;石舜华道，&ldo;咱们借用他们管人的办法，并不像他们一样连臣工何时睡觉都要知道。&rdo;

太子问：&ldo;你的意思制度照搬东厂，但是杂货店的人只在店里收集消息?&rdo;

&ldo;一切如常。&rdo;石舜华道，&ldo;伙计兼收消息。没什么消息的时候，也不用主动出去探听消息。&rdo;

太子：&ldo;那还不如开个茶楼。&rdo;

&ldo;茶楼?&rdo;石舜华突然想到，&ldo;把玉茗轩改成茶楼如何?&rdo;

&ldo;玉茗轩?&rdo;太子经她一一提醒，&ldo;金玉满堂里的玉?&rdo;

石舜华：&ldo;玉茗轩卖茶叶，也有两张桌子，但现在是供客人免费尝茶。不过，改成茶楼得把两边的铺子买下来。&rdo;

&ldo;玉茗轩多大?&rdo;太子问。

石舜华道：&ldo;三间铺子。两间放茶叶，一间供客人喝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