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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夏末池塘里的荷花已经凋谢了,此时河里的“荷花”却开的正盛,只是这些荷花无根无叶,随水飘零。载着蜡烛的河灯在河水中缓缓流动,仿佛天上的点点星辰。这些本来用来超度亡灵的荷花灯经年日久,早已经演变成了祛病消灾,祈福许愿的工具。传闻将自己的心愿写下来放进河灯里,顺流而下,自己的愿望就都能实现。
沈云舒将一盏小小的河灯放进了河里,却什么都没写,只是默默看着自己的河灯摇曳着微光顺流而下。朱翊珩觉得一身红衣的沈云舒在河灯的微光掩映下看起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
“你怎么不许愿?”朱翊珩俯身看着沈云舒空空如也的河灯疑惑道。
“这都是唬人的!上次上元节我跟江辰,李经年他们一起放了开光的孔明灯,他俩的愿望到最后都没实现。”
何止是没实现,简直是事与愿违,如同被愿望反噬一般,思及便让人后怕。从那以后,沈云舒对这种借物许愿的活动都有了阴影。
朱翊珩闻言捧腹,嘲笑道:“孔明灯哪里有开光的!这你们都信。”
沈云舒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朱翊珩从身后拿出小小一坛酒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个桂花酒可是皇兄赏我的,外面有钱都买不到,寻常不可得,想不想喝?”
沈云舒听见有稀罕的酒喝连忙点头,跟着他走到河沿上的石阶上坐下小酌。
沈云舒抱着酒坛喝了起来,桂花酒入口微甜,带着桂花的香气,细品又觉得酒味醇厚,半坛酒下肚居然有些微醺。她借着醉意,于是十分豪爽的把小酒坛递给朱翊珩,笑嘻嘻道:“殿下也喝啊,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朱翊珩看着身旁面色微红的沈云舒不由得有几分担心,她酒量这么差还敢跟男人出来喝酒,胆子也太大了。更何况还身处教坊司那种地方,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若是被人骗了该怎么办?
“你怎么不喝啊!”
朱翊珩没法子只能拿起酒坛子将余下的桂花酒一饮而尽。将酒饮罢,忽看见不远处有几个少女,面前摆着几盘瓜果,似乎在拜什么,便问沈云舒,“你知道他们在拜什么吗?”
“拜月啊!你们宫里不拜月吗?”
朱翊珩摇摇头,继续问道:“什么是拜月?”
“拜月就是祭拜月神,未婚女子祈求如意郎君,已婚的女子就祈求夫妻和顺,团圆美满。我们杭州还要拜兔儿神的。兔儿神,就是天上的玉兔。每家有男孩子的都要拜兔儿神,可以保佑读书人蟾宫折桂。”
“那你家里也拜兔儿神吗?”
“拜啊,我祖父对我爹寄予众望,可我爹自己不争气,考不上功名。后来我弟弟出生了,他又把希望寄托在我弟弟身上。人啊,总是自己做不到的事强求子孙能做到,我祖父这辈子也不过是个秀才,连举人都不是,自己又那么市侩,他还指望自己家里能出个状元,真是好笑。”沈云舒说着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你似乎很不喜欢你家人?”
沈云舒踢了踢脚边的石头,扁了扁嘴,“不知道,说不清,他们养育了我,却又抛弃了我,我们应该算两不相欠了吧!”
朱翊珩蹙眉问道:“抛弃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他们觉得我是个累赘,把我送到自幼订亲的人家做童养媳,或许他们觉得那是个好归宿吧。”
“童养媳?他们…”
沈云舒不想继续说自己的事,就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们宫里都怎么过中秋?”
“宫里年年都是中秋家宴,一堆人心怀鬼胎的坐在一起,还要装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没得意思。还不如你们民间放河灯,拜月神来得有趣。”
“勾心斗角,确实挺没意思的。”沈云舒忽然想起梦娘跟她说过,朱翊珩父母早亡,成明帝多疑又心狠,便叹气道:“那你在宫里的日子应该挺不好过的吧!”
朱翊珩笑着摇摇头,“恰恰相反,其实我在宫里的日子挺好过的。父皇龙驭宾天的时候我才六岁,算起来我是跟在皇兄身边长大的,其实某种程度上,皇兄对我来说更像父亲。而且比起我那几个侄子,皇兄倒跟我更亲近些。太子和赵王都比我还要年长,所以对我那几个侄子来说我只是一个没有威胁的皇叔,他们对我也算尊敬。太后和皇后也都把我当小辈,对我很关照。整个皇宫,应该没有人比我过的更舒服自在。”
“既然这样,那你你为什么还”
“为什么一定要当皇帝是吗?”
沈云舒点点头,朱翊珩忽然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望向远处继续说道:“我父皇驾崩第三天,我母妃就去了,所有人都说我母妃是对我父皇用情至深才随他而去,其实并不是那样。那天我躲在床下面预备吓唬母妃一下,结果从门外来了几个太监,他们说父皇遗诏要她殉葬,我母妃不肯。他们就按住她,把一杯毒酒硬生生灌进了她嘴里。
我从很小的时候,身边的人就告诉我,在宫里最好就是做一个瞎子聋子,做不到也要假装成瞎子聋子,尤其是看到有人杀人的时候。我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眼睁睁看着我母妃慢慢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们都说我父皇最爱我母妃,爱到要生同衾死同穴,可凭什么呢?他已经六十岁了,我母妃才二十二岁,就因为他喜欢,连他死了都能夺走我母妃的性命!这就是帝王的爱,我不相信我母妃会爱上一个比他父亲年纪还要大的人,可就因为她没有权利,所以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权利有多重要。只有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的人,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留住想要的一切,才能真正按照自己的意愿活下去,才能让天下人以他的喜好为喜好,以他的厌恶为厌恶。既我生在帝王家,他们夺得,我为何夺不得!”
沈云舒默然,人人都说人各有命,可天道不公,人自可与命运抗争。朱翊珩是这样,自己也是这样。最是无情帝王家,连尊贵的皇妃都不过是权利这把刀下的冤魂,也难怪朱翊珩养成了这样凉薄的性子。
这样剖白的话他朱翊珩未跟人说过,在沈云舒面前,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摘下面具,他常常想如果能一直把她留在身边该有多好。
“今晚的月色真好啊!杜甫说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你会不会觉得浙江的月亮比京城更圆?想不想回家看看?”朱翊珩刻意试探沈云舒,若她说想要,那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
“我早就没有家了,遇见哥哥和姑娘我才又有了家,现在京城就是我的家,我哪也不想去。”
沈云舒的回答打乱了朱翊珩的期待,一时无言,忽然有两个中年男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其中一个男人道:“你说梦娘前几天怎么突然撤了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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