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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山大战后的第十五天,山西浑源恒山的脚下,三个人策马急驰而来,其中两个年轻男女,便是痛失爱侣,创巨痛深的綦毋竹和岑雪玄。陪他们同来的是大圣庄总管黄道善。他来一是代表齐元朗、林台天,向劈风剑客郑隐出正式的邀请;二来,因为此人既十分熟悉恒山的地形,又是个能言善辩,说服人的好手。三个人在小镇客栈中安置好马匹,开始登山。
恒山,其实有两座,一处在河北曲阳西北,又称作太行恒山,自汉至明,都是在那里祭祀北岳。另一处就是这座浑源恒山,它是桑干河和滹沱河的分水岭,直到清朝顺治年间,满清朝廷才将祭祀北岳的仪式,挪到了这里举行。
一入金龙口,但见谷深山崇,悬崖斗峙如门,东面峭壁上,刻着两个笔力雄浑的大字:“壮观”,系是李白所书。过了石门峪,直上磁窖口,建于弘治十六年的恒山山门,映入眼帘,好不壮观,山门东边有一座立于万历年间的石碑,上刻:“塞北第一山”。
黄道善兴致勃勃,如数家珍般讲述着沿途经过的风景名胜。出于礼貌,岑雪玄偶尔插上一两句,而神刀玄女的身心,依然沉浸在哀痛之中,若不是黄、岑二人在场,她真想痛哭一场。
“士英,我把一切都托付给了你,你却舍我而去,要是和你共赴九泉也好,可是杀害爹爹的元凶还没有查出来,害死哥哥和你的三垣魔宫仍未铲除,叫我有何颜面与你们相见在地下?我真的好命苦哇,现今唯一的亲近的人就是岑大哥,可偏偏又是自己最怕亲近的人,士英,你走了带走了我的心,可岑大哥毕竟跟别的人不同啊……
“岑少侠,綦毋姑娘,你们看见西边那个洞口没有?”黄道善的话,打断了神刀玄女的哀思。“此洞名叫罗汉洞,那里面塑着十八座罗汉雕像,别看外面不怎么起眼,那里面可是大得很哩,就是进去二三百号人,也不会觉得挤,有道是:“南罗汉,北悬空”,乃恒山的两大奇景,说的就是这里。”
再往上走了半里多地,黄道善又兴奋地大声道:“你们看,那就是悬空寺,上载危岩,下临深壑,真可谓鬼斧神工啊!此庙建于北魏后期,到现在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其构造之精妙,堪称是巧夺天工,实为天下一绝。那里面更是奇特,竟是僧、道、儒三教合一,可说是普天之下绝无仅有的啊!”
过了被称为“四大夫”的唐代古松,继续北上,根据綦毋竹从毕士英以往的只言片语中听到的情况,黄道善推断出,郑隐师徒一定住在人迹罕至的夕阳岩。
踏上“步云路”,虽有精纯的武功在身,三个人仍不敢大意分毫。行不多远,前面猛的传来虎啸一般的巨响,令人骇然心悸。再看眼前山势,真是险到了极处,右边是入云陡壁,左边是无底深渊,巨石上刻“虎风口”三个大字。翻过果老岭,三人的目光一齐望向东面的一座险峻高峰。
“那就是夕阳岩!郑大侠可能就住在那上面。”大圣庄总管颇为自信地说道。却不想,距他们十来丈远的一簇繁茂灌木中,隐着一人,听了他是话,耸然动容,眼中刹时充满了敌意,随即向崖上攀去,疾逾飞鸟,一晃即逝。
再上一程,走在前面的昆仑游侠,忽的止住了脚步,机警地回撤了几步,四下打量。黄道善也是老江湖,情知有变,急忙挥手示意后边的神刀玄女停下来,自己抢至近前,急促地问:“岑少侠,有什么不对吗?”话甫出口,已然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歪歪斜斜地刻着“此路不通”四个字,树前地下放着一只死野兔,上前细看,是被利器从眼睛射进脑中而死的,血还没凝,分明是刚刚给人射杀的。
显然是一个警告,若再上行,无疑将遭到袭击,会是什么人呢?黄道善手捋胡须道:“这字是刚刚刻上去的,兔子也是才射死的,从手法上看,此人要么是个本性单纯,没甚文化的人,要么就是个孩子,武功嘛不是很高,可是轻功和暗器的功夫却十分了得,看样子不只是说说而已,咱们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边说边绕过树,打算再探查一下。
冷不防,嗖的一声,一只袖箭飞来,黄道善急缩脖颈,出二指将箭夹住。岑雪玄、綦毋竹各掣刀剑上前保护,只见和远处的一株古柏枝叉轻摇,却了无人迹。
“好家伙,给老夫送了份见面礼。”黄道善诙谐道,瞅了瞅手中的袖箭:“好在是单,又没有涂毒,要是连射,黄某怕是已经摸着阎王爷的鼻子了。看来箭之人绝非凶暴之徒,八成是郑大侠的朋友或是门人,这也难怪,当年郑大侠单剑闯京师,刺杀魏阉,被锦衣卫和东厂的人追缉,再加上江湖结怨甚多,无奈才躲到这里,晦迹韬光。咱们这一来,想必扰了此处的清静啊!”
“喂,你既然知道来这里不对,干嘛不赶紧回头,再往前走,小爷可就不客气啦!”一个尖锐的嗓音从远处传来,三人移目数丈外的一棵古松的树冠中,立着一位豹衣少年,眉清目朗,体态削瘦。綦毋竹心头一荡,某种熟悉亲近的感觉油然而生。
岑雪玄长声道:“这位小兄弟,我们有要紧的事情,来找郑大侠,绝对没有半点的恶意。”
“哼,哪个人会说自己是坏蛋,好人也罢,坏人也罢,想上山,就得先过小爷我这一关!”少年昂然说道。
岑雪玄回头冲黄道善苦笑道:“好个刁蛮的孩子,只好跟他斗一斗了。”抬脸朗声说道:“小兄弟,比试可以,但我们是朋友,不能伤了和气,你说怎么个比法呀?”
“这好办,”少年不假思索地便开了腔:“你从地上拣十个石子打我,我不离开这树,也不躲在树后,要是给你打着了,就算你们赢了,我会给你们带路;要是打不着,那你就啥话也别说了,和你的朋友一起麻溜下山去吧。怎么样啊?”
“哎呀,这么个比法你好象有点太吃亏了,我看这样吧,九粒石子太多了,就五颗吧,好不好?”昆仑游侠笑着说道,已经打心里喜欢上了这个朴实的少年。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输了可不准打赖哟。”少年得意地说道,仿佛已经稳操胜券。
“小兄弟,你小心着点啊,我可要打了。”岑雪玄拣了五粒小石子,出警告后,抬手打出了一颗,由于对少年的身手不摸底,生怕伤了他,所以手上只用了三成的力量。少年眼见石子射近,不慌不忙,脚登手攀,灵猴一般,跃上了上面的枝叉,不等他稳住身形,昆仑游侠的第二粒石子业已射到,心下暗惊,知道遇上了高人。
他哪里晓得,自己面对的乃是,当今武林年青一代中的顶尖人物,若是岑雪玄全力施为,只消一颗石子,就能将他打成重伤。即便如此,这第二颗石子,岑雪玄已经又加了一成的力量,来势飘忽,少年慌忙拧动腰身,脊背贴着树干,身体悬空横着滚到了树的另一侧,虽然有些慌乱,但下面的三个人都不禁叫了声好,赞叹少年的轻功的高妙。
岑雪玄的手劲加到了五成,出了第三粒,石子以极快的度射到了少年的身前,无论他是上跃,还是回滚都已经来不及了,急遽间铤而走险,双手一松,身子哧溜滑下树干,脚下的一根树叉喀嚓断了,豹衣少年借力回弹,以极其潇洒的姿势,稳稳地坐在了另一根枝桠上,两条腿悠闲地在空中荡着,口中挖苦道:“老兄,还有两颗了,你可要用心打哟。”
少年的调侃反把岑雪玄逗乐了,可是心里却是犯了难。要把少年打下来并不难,难的是不能伤他。而貂衣少年的轻功和反应之机敏委实了得,再不用全力,真的要守信下山了。正自焦虑,綦毋竹跨前两步:“大哥,让我来打好吗?”
“好,千万别伤了他。”岑雪玄信得过神刀玄女,退到后面。綦毋竹接过石子,大声道:“喂,那位小兄弟,剩下的两颗由我来打,你可要当心点呀。”手指用力,石子在掌中由二变四。”
“行啊,要不要再拣两颗呀?”少年满不在乎地说道。綦毋竹应了句:“不用拣了,着打!”四粒石子出手,并用上了家传夺命铁菱的手法,打向胸口的两粒,来势甚猛,可离着少年还有两尺远,忽的势衰斜坠下去。下面的两粒则是劲头十足,后先至。
豹衣少年又惊又气,喊了声:“你耍赖…”翻身下滑,打算先躲开上面的两颗,再没法应付下边的,谁料却是避虚就实,正凑上了下面的两粒,堪堪及身,本能的出手抄接,全身的重量落在脚上,着力的树叉断了,人落在地面,脸腾腾的红了,气咻咻道:“你赖皮,有能耐就接我几手暗器。”也不管对方应是不应,双臂挥舞,一刹时,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暗器如密雨般向神刀玄女倾泻。
开始时,綦毋竹还接了十几只,哪知少年的暗器越来越快,越打越刁,难以招架,只得尽内力将之震落。少年见状收了手,得意扬扬的说道:“不行了吧,要不是看你不象坏人,给你个琉璃瓜,管保你这辈子找不到婆家。”
黄道善笑呵呵上来打圆场:“小兄弟,这一阵算打平好不好?咱们两个再比一场如何呀?”
“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哪!你们仗着人多,车轮战,我去叫我哥和大师兄来,咱们三个对三个,一决高下!”话音未尽,人已如鸟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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