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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不好,依小弟看,这等上乘的货色还是献给寨主的好,大王要是一高兴,准保赏咱们每人五十两银子,有了钱,吃喝嫖赌,干什么不行?不比在这儿得劲那么一会儿强百套?”一个瘦子反驳道。
另一个体态横宽的家伙不以为然地说道:“我看还是老大的法子好,那些窑姐一个个脏得要命,就算是最上等的,我看也不如这个丫头的一个脚趾头,常言说的好:宁吃鲜桃一口,不啃烂杏一筐。再者说了,咱哥几个玩完了,不是还可以献给大王吗?不是照样能得到赏钱吗?”
“可要是这妞跟寨主说了咋办?那咱们哥几个的脑袋可就悬了。”第四个人迟迟疑疑地说道。
“哼,你小子想吃鱼,又怕沾上腥,怕死就滚一边去,这头一炮我来放,掉脑袋也认了。”领头的大个子急不可耐地站起身来,向齐楚燕逼近。
几个家伙的话,姑娘听得清清楚楚,每个字都如同一把钢刀,重重戳在她那依然脆弱的心灵之上,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终南山地窖中的情景,禁不住全身战栗,就好象刚刚愈合的伤口,被重新撕裂,又揉进了一把盐。她追悔莫及,要是前几天不使性子,跟毕士英去太白山该有多好哇,这一回,又会有谁来拯救自己呢?天哪!她想死,可到了这个时候,连死都成了难以企及的奢望了。
四双燃烧着邪恶的眸子在迫近,齐楚燕的身体抖个不停,脑子里轰轰作响,她想昏过去,或许可以减少一些受辱的痛苦,却偏偏昏厥不了,她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失绝人声地尖叫起来,这一喊,还真把那四个淫徒吓了一大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无形中鼓励了绝境中的楚燕姑娘,愈卖力地喊叫起来。
一位儒生打扮的年青汉子,闪电一般掠进树林,口中爆喝:“何方狂徒,光天化日,竟敢良家女子!”人未到,已是先声夺人。
那四个家伙,本就做贼心虚,又看见儒生后面还跟着不少人,不待他迫近,便一哄而散,转眼跑得一个不剩。儒生冲随后赶到的楼青峰大声道:“楼兄,你照看一下这位姑娘,其他的人,都和我去抓那些恶人!”言罢率众护卫奔向林子深处。
楼青峰心里很是纳闷,一向自命清高的范高咏,这一次怎么会这么热衷行侠仗义,犹犹豫豫地走上前来,心里只感到说不出的腻烦,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楚燕姑娘的脸上时,瞳孔之中瞬间腾起了无比兴奋的光芒,三步并作两步,抢过去扶起惊魂未定的齐楚燕,为她解开穴道,温言询问:“这位姑娘,你受惊了,那些人没欺负你吧?”
遽然脱险的齐楚燕,恍然置身于梦中,怔怔地看了看年青英武的恩人半天,方嘤嘤的哭了起来。这下更给了楼少帮主施展温柔功夫的机会,但见他探臂膀揽住姑娘的腰肢,将其搂进怀中,另手轻抚着她剧烈颤动的脊背,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碰你一根寒毛了。”
早有了妻室的楼少帮主,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一种难以言表的狂野激情所左右,不能自己,无法自拔,瞥见范高咏转回来,极不情愿地松开手臂。
“楼兄,那几个家伙很是刁滑,给他们溜了。”铁卷秀才轻描淡写地说道。
楼青峰的心中闪过一连串疑问:范高咏的身手不弱,又有那么多护卫帮忙,怎么会连几个小蟊贼都捉不到?而且,辛大等人又都不见了踪影,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不过这时候,齐楚燕已然完完全全占据了他的心,哪里还有心思理睬这些小事?遂含混地说了一句:“算了,这等下三滥的小角色,杀也杀不尽的。”
齐楚燕拭去泪水,快步走到铁卷秀才的身前,深深一礼道:“多谢这位大哥,拯救小妹于水火倒悬,请赐下尊号,小妹日后定当结草衔环相报。”
“啊,不必,不必,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姑娘不用放在心上。我姓范,这位是我的朋友,姓楼,他可是武林第一大派,震山帮的少帮主哟。”
“啊,范老弟过讲了,在下叫楼青峰,我爹闭关修练,把震山帮临时交给了我,算不上什么正式的帮主。”楼青峰不失时机地接过了话头,表面上的语气十分谦逊,可细一品味,却隐含着炫耀的意味。话锋一转问道:“哦,还没请教姑娘的芳名,家住何处,怎么会来这里呢?”
“啊,我……姓燕,叫楚楚,我……已经没有家了,我来这里是要投奔亲戚的,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齐楚燕怕给父亲丢脸,顺嘴编起了瞎话。
“既然如此,燕姑娘就跟我们走吧,也免得再有坏人欺侮你。我们要回山东,到时候如果姑娘你愿意留下,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象样的住处,保你吃穿不愁。”楼青峰大包大揽地许着诺,心里面却在打着另外一个小算盘,只要这个姑娘答应,她就迟早都会成为自己的掌中之物。
范高咏也在旁帮腔:“是啊,姑娘,我们震山帮家大业大,绝不多你一个人吃饭,再者说我看姑娘也会一些武功,就加入我们震山帮吧,跟着我家少帮主,肯定前途无量的呀。”见齐楚燕已经动了心,又冲楼青峰推波助澜道:“楼兄,燕姑娘已经答应了,她身上有伤,走不快的,我先行一步,到前面的镇店定好住宿的地方。”
见铁卷秀才如此知趣,心花怒放的楼少帮主笑道:“那就有劳范老弟了。楚楚姑娘,咱们走吧,要是累了就吱声,咱们就找地方歇一会儿。”
连遭磨难的齐楚燕,心中那个感动,那个激动,就甭提了。偷眼望望身边的年青汉子,是那么英俊、潇洒、殷勤、体贴,年纪轻轻,就已是威名赫赫的震山帮少主,心性高傲的齐大小姐,终于寻到了昔日的梦,毫不迟疑地跟上了楼青峰的脚步。
太岳山血手会堂口
柏震归来,脸伤方愈的蓝欣,怀着极为复杂的心情前来迎接,身后跟着形影不离的秦家兄弟。“咦,门主,咋不见尚秃子和夏玉他们呢?莫不是都扔在太白山了吧?”蓝欣轻佻地问道,她的心中还真的巴望那几个难缠的家伙,全都死了才好。
九阴秀士乐呵呵答道:“噢,我放他俩的假了,秦虎、秦豹,这儿有五十两银子,到镇子上多买一些上好的酒菜,余下的就赏给你哥俩了,快去快回。”
华阴县刺杀宗相大师,血手会的功劳非小,康玄中给了他酬金三千两,他拿出一半让熊家兄弟,巴天印以及尚、夏二鬼平分。并让他们更归本处,休养个把月再回来。见秦氏兄弟美滋滋地下山去了,九阴秀士问蓝欣:“老赵的伤怎么样了?”
“啊,好多了,昨天听他自己说,头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左眼睛瞧东西还不大清楚,我看他就是剩一只眼睛,也照样能做他那些炸人的玩意。”蓝欣淡然答道,暗中却想:很少看到过柏震这么高兴,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蓝家妹妹,这回收拾宗相,老赵也出了不少的力,这里是二百两的银票,你给他送去吧。”见蓝欣面现不悦之色,诡秘地笑笑:“别不高兴嘛,差不了你的,等吃了晚饭,就给你。”说着把银票塞进年轻女人的手里,并乘机用力握了握,然后转身离开。这个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蓝欣紧蹙了眉头,仍百思不得其解。
申牌时分,血手会一干杀手,纵酒狂欢,赵长耕的伤还未复原,不胜酒力,率先告退。见酒没命的秦家兄弟,不顾蓝欣的一再暗示和劝阻,喝了个大醉酩酊,趴在桌上,睡得跟死猪一般。柏震晃晃悠悠站起身来,舌头硬地说道:“欣妹妹,走,咱们去拿属于你的那份酬劳。”
蓝欣顺从地跟在九阴秀士的身后,暗中则加了小心,手指缝中夹了三根赤蝎毒针,以防柏震酒后无德,施暴于己。进了屋,九阴秀士笑咪咪地从床头的匣子里,抽出了一张折着的银票,举到蓝欣的面前,慢慢地晃动着,观察对方的反应。
“一千两!”蓝欣惊讶万分地问:“干嘛给我这么多?”
“嘻嘻,欣妹子,咱俩谁跟谁呀?你要是想要,喏,这儿还有三千两,全都可以给你,好不好哇?”柏震涎着脸,飞快地贴了过来。蓝欣一闪,竟未能躲开,给他抱了个结实,与此同时,三枚毒针深深地扎进了九阴秀士的肩头。照理说以他的身手,就算是喝多了酒,也不可能感觉不到,眼见他浑不在意,依然色眯眯地俯下身来,蓝欣不禁有点毛,猛的用力,将柏震推开,色厉内荏地大声道:“姓柏的,你中了我的毒针,还不给我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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